夕陽西下,昏黃的陽光灑在天罪星城的街道上。
一家茶樓的二樓,林修端起茶杯喝著茶,和倪小童聊著天。
齊無雙經營了大半輩子的城市,就這樣便宜了天庭。林修看著街道上巡邏的天兵,開口呢喃道。
倪小童笑了笑:成王敗寇嘛,正常!對了,你修煉到什么地步了?
感覺離紫府,就差那么一點了。林修皺著眉頭道:好像能摸到門檻,但是卻踏不進去,感覺很難受。
從證道,到脫凡,可以說是修士最難的一步。
而從脫凡,到紫府,卻是最看修士運氣的一步。
天界將脫凡境修煉到極致的人,數不勝數。
但是能夠突破的,卻是寥寥無幾。
幾乎大多數人,都是只差這臨門一腳。
但是這一腳到底能不能踏過,還是得看個人造化。
別急,慢慢來。倪小童安慰道。
林修嘴角抽搐。
這三年的時間,倪小童都已經達到了紫府境初期了。
林修當初問倪小童怎么突破的。
倪小童說:我也不知道呀,睡了一覺,醒了就突破了。
這個回答,差點讓本就郁悶的林修當場吐血。
頭,小童姐,我就知道你們在這。
一個胖子從樓下走上來打招呼道。
何東,任務辦完了?林修看到來人,打招呼道。
雖說天府院的任務看起來好像很坑人。
但是不得不說,三年來,何東等人的進步,著實是不小。
就算何東這個暴發戶的兒子,氣質也有了不小的改變。
抓一個脫凡境初期的逃犯而已。何東聳了聳肩膀坐下:我發現,我們剛入校的那會,真被坑慘了,還說去金光堡不算什么太難的任務,現在回想一下,當時要不是頭你機智,恐怕我們全得交代在那里。
林修一笑:哪有那么夸張,就算沒辦法完成任務,最多也就是跑回來罷了。
何東笑了笑:就是苦了李逸軒了,要陪羅飛云那二貨去巡視邊界。
破罪城改為星城。
自然是要設立城主。
而這天罪星城的城主,名為羅平川。
羅飛云,正是這羅平川的兒子。
要說起來,羅平川這人還有幾分本事,將天罪星城經營得井井有條。
只不過卻不能像以前齊無雙那樣掌握兵權了。
邊界的兵權,都是由天庭指派下來的將軍掌握。
本來說虎父無犬子,但是這話放在羅平川父子的身上,并沒有應驗。
那羅飛云,完全就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主,仗著自己老爹的勢,在天罪星城之中作威作福。
偏偏那羅平川對自己這兒子還寵溺無比,搞得天罪星域的商販是敢怒不敢言。
他去巡視邊界干啥?有他屁事啊?
林修有些詫異的道。
何東聳了聳肩:好像是那羅平川城主拜托院長,讓派一個天府院的弟子陪同保護,讓他那傻兒子去見見世面。
林修無語,連這種阿貓阿狗的小事都要管?
還好,自己的日子清閑,沒那么多煩心事。
對了,頭,我還有個事想跟你商量一下。何東忽然道。
什么事?林修問道。
何東道:關于你們那個雜貨鋪,我老爹想要入股。
入股?林修一愣。
是啊,你們那生意這么紅火,只在一個星城開,不是可惜了嗎,我老爹說了,他全資投辦各個星域的雜貨鋪,你們只需要提供人員支持就行了。何東說道。
在天界,并不是沒人模仿林修的永輝雜貨鋪的會員制開設雜貨鋪。
但是無論怎么搞,都做不到如同赤域星城的永輝雜貨鋪那般紅火。
可以,不過具體的事情,需要請叔叔過來之后詳談!林修開口道。
沒人會嫌棄自己手里的靈石太多。
太陽緩緩落下,林修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走吧,回去吧。
就在這時候,一個人急匆匆的跑上了樓。
頭,小童姐,出事了!
定睛一看,正是崔明輝。
出什么事了?林修皺眉問道。
你們快回天府院看看吧。氣死我了都。
幾人對視了一眼,急忙下樓,跑回了天府院。
在他們新生居住的院子中。
站滿了人。
看到林修回來,都是打招呼道:頭!
林修點了點頭,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
不是被人,正是李逸軒。
只見李逸軒這時候鼻青臉腫的,連腿都被打斷了。
林修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怎么回事?
李逸軒苦笑一番:被那孫子給陰了。
李逸軒這才說了起來。
那羅飛云哪是什么巡視邊界啊,不過是和幾個狐朋狗友游玩罷了。
至于為什么求著天府院的學生去護衛。
也不過是想要裝比罷了。
其實作為天府院之中的學生,他們感覺很苦逼。
但是對于那些公子哥而言,做夢也想要進入天府院學習。
奈何家里面關系有限,自己能力又不足。
也只能是做夢而已。
在這樣的情況下,請一個天府院的學生當護衛,倒是極大的滿足了他們的虛榮心。
再厲害又怎么樣?還不是得給自己當護衛。
然后在游玩到邊界一顆普通星球上之后。
幾人看到了一個半人半妖的美女。
雖說對于妖域的管制很嚴,但還是有一些人和妖相戀,生出半人半妖。
幾個公子哥一看,都來了興趣,想要用強的。
李逸軒本就是散修出生,有一顆熱心腸,哪能看的過這樣的場面?
直接將幾個公子哥抽了一頓。
李逸軒對付幾個公子哥,基本跟玩一樣。
被李逸軒教訓了一番之后,幾人也是急忙認錯。
誰知道,在回來的路上。
那幾個公子哥竟然對李逸軒下藥。
幾人將李逸軒關在屋子里,狠狠的揍了一頓。
聽到這,林修的拳頭緊握。
媽的,沒被他們殺人滅口,算你運氣好,如果他們心狠一點,將你給宰了。
去巡視邊界,出現什么意外情況,都是能夠解釋的。
他們幾人將李逸軒給宰了,然后說被強大的妖族襲擊。
也不會有人懷疑。
或者說,即便是懷疑,也沒有用,死無對證。
聽到這,李逸軒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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