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守軍,早就換了。
之前洋洋灑灑的頹勢,早已消失不見。
一個個精銳的將士,披盔戴甲的站在十指星城門口,冷眼看著禹應。
“我告訴你們,如果我們的人,少了一根毫毛,饒不了你們,別以為換個星君,換個城主,就能耐了,還敢抓我大津星域的人,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禹應沒有說話,手下的人卻是開口罵了起來。
堂堂一個星城,被其他城一個小統領堵在門口罵。
恐怕也只有十指星域了。
當然,是以前的十指星域。
剛走到門口的張狂,聽到了禹應手下的話,眉頭一擰喝道:“孫子,罵誰呢?”
禹應擺了擺手,制止了手下囂張的話語。
“人呢?”
“我們城主說了,每人交一百上品靈石的贖金,你們把人帶走,如若不然,我們就留他們在地牢多住一段時間。”張狂道。
禹應眉頭一鎖:“你說什么?”
“裝什么孫子,爺爺嗓門這么大,還要給你重復?”張狂怒目瞪了禹應一眼喝道。
“呵呵,十指星城可以啊,翅膀硬了是吧?”禹應冷笑著點頭:“每一個來這里的星君,都以為自己能作出一番成就,結果呢?我告訴你,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在我面前認錯!”
“你威脅我?”張狂瞇著眼睛。
禹應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么危險。
依舊囂張的說道:“小子,有種你現在弄死我,要不然,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來人,將他們全部給我拿下!”
張狂大喝一聲。
禹應聞言一笑,大吼大叫給自己壯聲勢的人太多了,他禹應裝比多年,還從未見到有真正敢對自己動手的人呢。
就算這個叫張狂的大統領傻,他手下的人,總不至于全是傻子吧,和自己對著干?
那就代表得罪死大津星域啊。
的確,現如今十指星城的天兵,沒有傻子。
只不過也沒人會擔心得罪大津星域。
說白了,這些人經歷過亞空星域真正的戰場,還真不把這些星域之中的天兵放在眼里。
張狂下令之后,一群天兵直接沖上去,將禹應和手下的人一頓胖揍。
禹應想要反抗,但硬是被幾個天兵給制服了。
一盞茶的時間。
一群人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張狂笑了笑,一腳踢在了禹應的胸膛上。
直接將其踢飛出去,隨后又被人拖拽了回來。
“你叫什么禹應對吧?我挺欣賞你的勇氣的。”張狂說道。
禹應這時候,才回過神來。
故作鎮定的深吸了一口氣,隨后說道:“這么說,你們十指星域,打算挑戰我們大津星域的權威了?”
“還挑戰你們的權威?你算個什么東西。”張狂冷笑一聲:“來,把你剛才的話重復一遍,你看看爺爺敢不敢把你腦袋砍下來。”
張狂拖著大刀,走到了禹應的面前。
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大刀,禹應咽了咽口水。
終究是不敢再說什么‘有種你殺了我’之類的話了。
“還以為多有骨氣呢,結果還是慫包一個,沒意思。”張狂搖了搖頭:“全部拖到天牢去,有不聽話的,直接砍了。”
被拖著走在十指星域之中,禹應的心中,盡是一股悔意。
特么自己就是一個帶話的,話帶到了直接離開不久啥事沒有了?
非得在人家門口叫囂,整的現在騎虎難下。
世間,終究沒有后悔藥賣。
很快,禹應等人,便被關進了本就擁擠的天牢之中。
“老大,那孫子說話太難聽,我給丫揍了一頓,關起來了。”
辦完事,張狂倒也沒忘了給林修打聲招呼。
林修愣了愣,隨后苦笑搖頭。
“行了,我知道了,關起來就關起來吧。”
“老大老大,那你說十指星域的人,到底會不會打過來啊?”張狂興奮的問道。
“你要是沒事,就出去練練功,我這腦袋都快愁炸了,別給我添亂。”
林修擺了擺手,把張狂從房間中趕出去。
之后,又一臉苦逼的看著桌子上的信封。
全都是林修需要解決的麻煩事。
抓了抓頭。
“特么的,風一陣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在這樣的環境下活下來的啊,還是打打殺殺比較適合我。”
林修苦著一張臉。
“需要幫忙嗎?”
門口響起了林興的聲音。
林修詫異的看了林興一眼:“你還懂這些?”
“打仗我不如你,但如果是這些政務,我應該比你在行。”林興道:“別以為皇子,就是每天吃喝玩樂!”
說著,林興嘴角掛起了一絲苦笑。
“興兒,娘對不起你,娘不像陛下其他的妃子那樣有勢力撐腰。”
“想要讓你父皇對你上心,你就必須得比其他皇子更優秀。”
“這是娘拜托很多大臣書寫的治理心得!”
“這是娘的修煉資源,娘已經老了,修煉也沒用,上限就在這了。你可要加倍努力啊……”
回想起小時候,自己和娘親在天宮中孤苦伶仃。
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優秀,娘親卑躬屈膝,盡可能多的給自己最好的修煉資源,最好的修煉功法……
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腦中的畫面給甩出去。
“總之,這些事情,交給我來做吧。”
林興走到了林修的桌前。
“你能搞定這些事情,那就太好了。”林修苦著一張臉:“我看著都頭疼。”
林興笑了笑,坐在書桌前,開始拿著一封封信封看了起來。
隨后在信封表面,寫上處理方法。
至于落得清閑的林修,則坐在一邊看。
“黑子,看不出來啊,你長得粗糙,心思還這么細膩啊。”林修嘀咕道。
“剛認識的時候,是沒必要。”林興搖頭道:“能做一個瀟灑的皇子,誰愿意費盡心思去考慮這些東西。”
“或者說,以前你都沒有這個野心吧。”
林修笑呵呵的道。
林興愣了愣,隨后也點了點頭。
“的確,有林立在,以前,天子的位置,我也只是想一想罷了……”林興深吸一口氣道:“但是從父皇讓我掛帥,一直到放我外出當新軍,我才意識到,或許,我真的有那么一丁點機會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