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歷史五千年,民族融合的問題也伴隨了五千年。
而每一次民族融合問題,都不可避免的發生流血事件。
宋人、俚人、僚人、交趾人。
楊延嗣潤物細無聲的處理了這四大民族的融合問題。
密札城附近村莊里的男丁,全被抓去深山里開礦了。
勤懇的宋人,悄無聲息的融入到了密札城附近的村莊里。
代替了交趾男丁,成為了密札城附近村莊的新主人。
俚人和僚人們被安排著坐了密札城。
一位宋人主官,把宋人安排到了村莊里勞作,卻把俚人和僚人安排在了城鎮里享福。
俚人和僚人又那里會有怨言?
為了照顧俚人和僚人的生活,密札城里的成年的男丁們,全都在城外的四座大營里當兵吃餉。
每個月領到的銀錢并沒有多少,但是糧食卻能領到不少。
幾乎宗密札城里的人,家家戶戶都有存糧。
單身的俚人或者僚人,甚至還能領到一個溫柔的交趾女人當媳婦。
密札城里的婦人們也沒閑著。
在密札城內,建有十個作坊,婦人們平日里都在作坊里做工,月末的時候,能領到不少的薪金。
她們可以用這些薪金,在城內的商鋪里,為家里添置一些生活用品。
密札城街道上,看不到光屁股的孩子們亂跑。
不論男孩女孩,都被安排到了猴那書院識文斷字。
整座密札城里,幾乎看不到閑散人員。
處處都透著生機,處處都是忙忙碌碌的景象。
由于密札城暫時實心是軍管。
所以經常能在街道上看到來來往往巡邏的兵丁。
一切看著都很和諧。
但是,仍舊有流血事件發生。
密札城內,新設立的密札城縣衙,王明誠拿著一本冊子在向楊延嗣匯報。
“大人,埔里村的婦人們,又聚集起來,去嘎里村搶人了”
楊延嗣煩躁的敲了敲眉心,“又去搶男人?”
王明誠苦笑,“不錯,又去搶男人♀個月兩村之間,已經發生了四次此類的事件了。咱們必須眷從大宋,多遷移一些男人過來。”
楊延嗣嘆氣,“沒想到,大宋的流民,在大宋的土地上,無人搭理。到了交趾,居然這么受歡迎。”
“學生也沒想到。”
楊延嗣沉吟道:“再過一個月,第二批的流民也應該就押解過來了。你先去穩滓里村的女人們,告訴她們,讓她們別鬧事,一個月后,保證有男人給她們。”
“學生這就去辦。”
“回來。”
王明誠轉身欲走,卻被楊延嗣喊住了。
楊延嗣問道:“我讓人從大宋征集了一大批商人,過兩日就到。你到時候負責接待一下,和他們談一下合作的事宜。”
王明誠愕然,“大人你征集商人,欲以何為?”
楊延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不征集商人,咱們作坊里產出的米酒、絲織品、加工的飾品、竹類的家具、包括猴熬出來的鹽等等,賣給誰?指望密札城里的人,能有多少購買力?”
“還有,密札城附近的田莊,一年稻米收獲,上百萬擔,拋出了自己的吃喝用度,還剩下五十多萬擔♀些糧食留著干嘛?”
“大宋缺糧,把這些糧食販賣到大宋去,每年都能狠狠賺一筆。”
“而且,密札城內,現在百廢待興,多吸引一些商人過來,也能快速的讓密札城興旺起來。”
王明誠夠聰明,但是他并不懂得經濟問題。
他不明白,吸引商人,為何能讓密札城興旺起來。
按理說,現在密札城內,吃喝不愁,人口眾多,已經算是很興旺了啊。
不過,他并沒有反駁楊延嗣的話。
共事了兩個多月。
楊延嗣很多做事的方法,在他看來,完全不符合稠。
偏偏異承效。
“學生知道了。”
王明誠抱拳應下了,然后疑惑的問道:“大人為何不親自接待這些商人?以大人的身份,接待這些人,應該更有說服力才對。”
楊延嗣橫了他一眼,“你覺得我現在做的事兒,適合在大宋廣為傳播嗎?”
王明誠趕忙告罪,“學生魯莽了,請大人贖罪。”
“下去吧。”
王明誠一走,彭湃氣哼哼的進入到了廳堂內,大聲嚷嚷。
“少爺,您得管管了。那些俚人和僚人,一點兒規矩都沒有。剛從蟒山根據地運過來了一批長刀,他們一點兒組織紀律都沒有。不等屬下配發,直接就上來生搶。”
楊延嗣皺眉,沉吟了片刻。
“是該訂立一些軍法了。”
“管理百姓得律法,也得訂立一些”
彭湃挑眉,提議道:“要不,把大宋的律法和軍法搬過來直接用?”
楊延嗣曳,“不合適≤札城民情復雜,大宋的律法未必適合。”
“這樣,你回頭去請猴那過來,我和她商談一下。”
“屬下這就去辦。”
彭湃一走,楊延嗣開始處理廳堂內桌上擺放的一些緊急的奏報。
密札城外,如今屯兵兩萬。
虎字營和山字營,各五千人。黃泉在最近一段時間,收攏了不少僚人,勉強湊夠了泉字營的五千人手。
楊延嗣由從流民和草莽中間抽調出了五千人,組成了一個五千人營。
取名田字營。
這五千人,目前都被分散了下去,正在密札城的附近組織自己的家庭。
他們的訓練任務,也隨之派發到了各自的村莊。
軍幟大新宜,都得請示楊延嗣。
因此,堆積了不少政務。
此外,密札城內、軍營中、城外的田莊、蟒山根據地的大大小的事宜,也要楊延嗣親自決斷。
從而,政務就更多了。
這一悄根源,都在于沒有明確的法律法規。
眷制定出一套法律法規,迫在眉睫。
楊延嗣一邊整理政務,一邊在思索,什么樣的法律法規更適合密札。
正當他陷入到沉思的時候。
落葉匆匆進入到了廳堂,把一份密報遞到了他案頭上。
“首領,出事了。”
落葉的表情很凝重,聲音也很沉重。
楊延嗣一愣,抬起頭問道:“出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