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濤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只能哭喪個臉,跟死了親爹一樣將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了那張黃紙上。
“你們幾個,也寫上。寫完之后,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鹿一凡冷冷道。
“真的?”凌風一臉驚喜道。
他還以為鹿一凡不把自己折騰個半死就不算完事呢,沒想到居然這么輕易的就饒過了自己。
周瑩和幾個小‘混’‘混’都很爽快的在紙上把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了上去,又滴了一滴自己的血液在上面。
只是名字和生辰八字而已,寫就寫唄,他鹿一凡一個學生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不成?
現在都特么信馬克思了,你這些什么鬼畫符啊,什么咒語啊,都不過是電影和電視里騙人的玩意罷了!
這些‘混’‘混’才不相信這些呢!
焦濤看著周瑩和凌風等人寫名字時的爽快樣子,心里暗罵:“一群傻嗶啊!這玩意可是能要你們命的東西!真以為凡哥跟你們鬧著玩呢?”
這些黃紙當然不是“厄運符”,而是鹿一凡從《太上寶典錄》上學到的一種控制人的符箓,名為——傀儡符。
“寫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嗎?”凌風腫著一張臉問道。
“別急,別急,且待我把符箓完成。”鹿一凡笑著,咬開自己的手指,體內真元涌動,對著那幾張黃紙一陣涂涂畫畫。
不一會兒,幾張巨丑的“傀儡符”就完成了。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鹿一凡笑著道。
凌風和周瑩等人見狀,扶著墻就想往外走,卻沒想到鹿一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念一動,對著兩人的符箓下達了一道命令。
只見凌風突然拽著自己的頭發,狠狠的往天上提,頭皮都快被撕裂了,他仍然不停。
“風哥,你神經病了嗎?快停下!你頭皮都快被撕下來了!”其他‘混’‘混’見狀趕忙勸說道。
凌風哭著說道:“我沒想拽啊,是我的手他……他自己動的!”
此時,周瑩也動了起來。
她不斷的扭動著自己妖‘艷’的身子,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脫的就剩下一條內‘褲’了,‘露’出了上半身已經被人玩的發紫的葡萄,這才停下了脫衣服的動作,自己卻在那不停的扭動,擺著各種‘性’感的舞姿。
但是她的臉上卻是一臉驚駭。
“瑩姐……你……你干嘛脫衣服?就算你再饑渴,現在也不是要的時候啊!”‘混’‘混’們看出周瑩表情不對勁,疑‘惑’的問道。
“去你麻辣隔壁的,老娘根本就沒想脫。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動起來了!”周瑩叫罵道。
“不用問了,是凡哥做的。”焦濤嘆了口氣道。
話剛落,所有寫了名字的‘混’‘混’驟然間臉‘色’蒼白了下來,額頭冷汗點點滾落,雙目不由自主的流‘露’出驚恐的目光。
之前還沒覺得有什么,如今他們再看那幾張寫著歪歪扭扭字體的“鬼畫符”時,卻覺得格外的刺眼,甚至透‘露’著意思‘陰’森和可怕!
“你……你究竟想怎樣?”親身經歷了如此詭異的事情,凌風幾人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大哥焦濤會對鹿一凡如此恭敬和害怕了。
再看鹿一凡那張俊美的臉時,也如同看惡魔一樣。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幫你們脫離苦海罷了。”鹿一凡嘴角抹過一絲微笑,繼續道:“從今天開始,焦濤你帶著他們幾個跟著楊健進富土康打工。
以后就別干違法‘亂’紀的事了,聽到了沒?”
“什么?!這怎么行!”凌風聞言大怒。
讓他們安安分分的打工賺那點兒辛苦錢,那比殺了他們都難受!
過慣了吃喝玩樂的日子,凌風等人怎么可能會去過安分日子?
焦濤啪的一巴掌扇在凌風臉上,狠狠道:“凡哥發話,有你還嘴的份嗎?”
這群傻嗶,命都在人家手里握著呢,還敢在這兒bb!
焦濤真是恨鐵不成鋼!
“行了,今天的事兒到此為止了。楊健,以后這幾個人就跟你‘混’了。楊嬋我帶回江東了,她跟著你我不放心。
對了,今天在這里發生的一切,讓他們都不要‘亂’說。”鹿一凡說道。
“凡哥你放心吧,我會把他們幾個管好的。”楊健恭敬的說道。
自己妹妹跟著這樣的大能人,他是一千一萬個放心。
鹿一凡點點頭,然后扭頭看了一眼周瑩,冷笑道:“這妞你想玩就玩,不用給我面子。這種碧池,不知道騙過多少人呢!”
對于周瑩這種千人騎萬人上過的公‘交’車,鹿一凡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而且經常與楊嬋、唐夢瑤這種絕‘色’美‘女’接觸,對于周瑩這等姿‘色’的‘女’人,鹿一凡已經免疫了。
臨行前,送給楊嬋哥哥,權當是這段時間他照顧楊嬋的禮物了。
楊健聞言,感‘激’的說道:“多謝凡哥了。這‘女’的騙我騙的那么慘,今天晚上我非艸死她不可!”
“好了,我帶著楊嬋先走了,要是他們幾個敢反抗,給我打電話,我把這符一燒,他們的小命就玩完了。”鹿一凡說道。
傀儡符控制不了修道者,但是控制這種普通人還是易如反掌的。
“行,凡哥,我知道了,這些人我一定好好管教,讓他們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良民。”楊健說道。
扭頭看了一眼還在震驚當中的楊嬋,鹿一凡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附在耳邊道:“傻丫頭,還愣著干嘛?跟你凡哥走吧!”
“啊?哦……哦……”被鹿一凡突然這么親昵的動作一‘弄’,楊嬋一顆芳心不禁猛跳,紅著臉趕忙點頭道。
“走吧。”鹿一凡看到楊嬋紅著臉,忍不住有些心動,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大口,然后摟著她,拿著那一箱子錢,瀟灑的離開了棋牌室。
“這特么才是真正的大哥風范啊!!”楊健看著鹿一凡離開的身影,忍不住脫口贊嘆道。
“可不是嘛,當初在監獄里,多少不聽管教的凡人都被凡哥打的服服帖帖的。哎,栽在他老人家手里,我不冤。”焦濤同樣感嘆的說道。
“濤哥,這位凡哥到底是何方神圣啊?難道是江東的道上的大佬?”凌風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