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扶著鄭林的一名學生會成員低聲問道:“林哥,咱們不是真的要去找校長吧?”
“怕什么?他鹿一凡敢動我們,我們難道就不能去找校長告狀?”鄭林怒氣沖沖道。
“可畢竟先動手的是我們啊,而且你說他一個人把我們全打殘了,這好像有點兒丟人吧?”這名學生有些心虛的說道。
“是我們先動手的又怎樣?我告訴你,我鄭林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種氣!”鄭林氣呼呼道。
“可校長能給我們這個面子嗎?江大又不是咱們開的……”那名學生道。
“不是咱們開的又如何?我爸是江東的大房地產商,江大的這片地就落在他的地盤上。難道校長會為了一個新生,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
他要是不幫我出了這口氣,我看他以后有什么臉面去見我爸!哼!”鄭林不以為然道。
“那倒也是。鹿一凡不過是個普通學生罷了,校長怎么著也會給咱們這個面子的。”
校長辦公室。
張一博正美滋滋的跟自己老婆視頻聊天。
只見視頻那頭,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楊潔穿著一套花式捆綁樣式的內衣,正在對著張一博搔弄姿。
“嘻嘻,老公你看我好吧!知道你好這口,就買了這套衣服穿給你看。”楊潔嫵媚的眼波一轉,嬌嗔道。
“老婆你太漂亮了!今晚一定好好再造幾次小人!”張一博笑著說道。
“你還說呢!昨晚上你那么猛,搞得人家現在下邊都腫起來了。晚上居然還想折騰人家,哼,老公大色鬼!”楊潔像小女生一樣撒嬌道。
但是這話卻讓張一博感覺自己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無比的滿足。
經過鹿一凡的治療,張一博可以用“意氣風”四個字來形容。
和自己媳婦的性(和諧)生活得到了滿足,張一博整個人的精神面貌都變了。
走起路來虎虎生威,和人說起話來,中氣十足,談笑風生的。
再加上自己老婆天天夸獎他那方面猛的不要不要的,張一博感覺自己每天都生活在蜜糖罐里,心里都快甜死了!
這時,楊潔突然神秘兮兮道:“老公,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猜是什么?”
“你該不會說是1v的哪款限量包包又打折降價了吧?老婆啊,少買點兒包包吧,咱家柜子都快放不下了。”張一博無奈道。
楊潔嘟著嘴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扔了一個條狀物在攝像頭前面。
張一博仔細一看,整個身體都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老……老婆!你……你懷孕了!!!”張一博幾乎是用吼一樣的聲音激動的問道。
楊潔見張一博這個反應,這才甜甜的扭過頭來笑道:“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結果你倒好,還怪人家買包包……”
“買!要啥給啥!哈哈哈哈,我老婆懷孕咯!!我要當爸爸咯!!!”張一博激動的在老板椅上轉了一圈又一圈,活像個貪玩的小孩。
“多虧了你說的那位鹿大師,你可得好好感謝人家。老張啊,咱可不能忘恩負義啊!”楊潔叮囑道。
“老婆你放心,我是那種小人嗎?再說了,鹿大師那種大人物,我巴結還來不及呢!”張一博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響了。
張一博馬上道:“老婆,有人來了,你在家好好養胎。”
“好的老公,么么噠!”楊潔說完,關閉了視頻。
門一打開,鄭林看到了正在因為老婆懷孕而開心的面色紅潤的張一博,便急忙迎了上去。
“張校長,您好。”鄭林在張一博這個校長面前顯得很有修養,完全不像剛才那副囂張跋扈。
“這不鄭林嘛!你這臉是怎么了?”張一博好奇的問道。
“哎,我就是為這事來找您的,快給我氣死了。”鄭林正尋思著怎么開口,沒想到張一博直接開口問了,立刻擺出一副氣氛的表情說道。
“怎么回事?難道是有社會上的人挑釁滋事把你給打了?”張一博聞言,臉色不禁沉了下來。
江大乃是全國十大名校之一,敢打他學校的學生,還打成這樣,那他堂堂江大校長的臉往哪兒擱?
“不是社會上的人,是剛入學的新生。他……他不僅搶了我女朋友,還……還……”鄭林說著說著,眼淚就在眼眶里打滾。
看著鄭林這可憐的樣子,學生會的人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剛剛那位張揚跋扈的少爺!
心里不禁感慨,怪不得人家能當上副主席呢!
這戲演的,都趕上影帝了!
“小鄭,你別急,別急,慢慢說,校長一定為你做主!”見自己熟人的兒子在自己面前哭鼻子,張一博又是心急又是惱火,連連安慰道。
新生毆打學生會干部,還打成這樣,這可是嚴重的校園暴力事件啊!
更何況眼前這位還是大地產商的兒子,是能隨便打的嗎?
見張校長開口替他做主,鄭林心里不禁暗自得意,表面卻很委屈的抹了把淚道:“本來我是在噴泉廣場為學長們表演送行的,結果一個新生搶了我的吉他,還拿吉他直接砸我頭上,把我打成了這個樣子!
昨天我已經表白成功的女生,也被他蠻橫不講理的搶走了!”
“竟然有這種事情?”張一博有點兒難以置信道。
后面的學生會的成員,立刻附和道:“可不是嘛!那人仗著自己室友是軍人出身,在學校里張揚跋扈!
我們不過是說了他幾句,他就帶人把我們打成這樣了。”
“是誰這么囂張,敢在江大鬧事!”張一博臉陰沉的差點都滴下水來了。
“那人叫鹿一凡,校長您應該也認識,就是那個考了全國狀元的鹿一凡。他現在就在后面,馬上就跟著幾個室友過來了。”鄭林委屈巴巴的說道。
“鹿一凡?你說,今天和你們打架的是鹿一凡?”張一博臉色猛然沉了下來,問道。
見張一博的臉色徒然變得極為難看,鄭林不禁心里大喜。
如果校長肯為他出面,區區一個新生何足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