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神奇的手段不僅徹底讓金美妍屈服了。
在場包括石建仁在內,有一個算一個,都被鹿一凡這一手給震驚的無以加復!
“多謝主人饒命!”金美妍跪在地上嬌軀哆嗦著道。
太可怕了!
眼前這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他揮手間彈出的毒藥就能讓人痛不欲生,抬手間拿出的解藥卻又能生死人肉!
他到底是什么人?
神仙?
魔鬼?
金美妍不知道,也不敢去問,她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自己這輩子都不敢再離開鹿一凡半步了。
那種深入靈魂的奇癢,她再也不想也不敢去嘗試了!
“賤婢,去換身衣服,然后滾過來給你主人捶腿揉肩!”白嵐冷冷道。
“是!”金美妍謙卑的躬身退下,不一會兒就換了一身高開叉旗袍回來了。
“跪下,給你主人揉腿!”白嵐呵斥道。
“是!”
金美妍忍受著屈辱,一雙又白又長的大腿露在旗袍外,跪在鹿一凡面前,仔仔細細的開始為鹿一凡揉腿,一點也不敢怠慢。
“白總裁,你這么對待國際友人,似乎不太合適吧?”石建仁臉色極為難看的說道。
這才過了幾分鐘?
鹿一凡居然就把金美妍調教的服服帖帖,比洗腦了還忠誠,這讓石建仁趕緊比吃了屎還難受!
“二當家,我管教自家的奴婢,有你什么事?
再說了,棒子國部署薩德,自己都不要臉了,我為什么還要給她臉?
這條路難道不是金美妍自己選的嗎?
自始至終,我有逼她跟一凡賭嗎?”白嵐冷著臉道。
石建仁一瞬間感覺啞口無言。
是啊,要不是金美妍自己作死,非要借錢給鹿一凡賭,又怎么會落到這個地步?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一個小時內,皇家賭場就賠了一千萬,還陪了一名頂級的美女荷官,石建仁怎能咽下這口氣?
眼珠子轉了轉,石建仁冷冷道:“不知道鹿先生有沒有興趣賭外圍?”
“那是什么?”鹿一凡老神在在的閉著眼睛,享受著金美妍的揉腿伺候道。
這時,金美妍像是邀功一樣立刻諂媚的討好道:“主人,我知道,我來告訴您吧!”
“說。”
“很簡單,就是一種押賠率的賭法。
同樣的本金,我壓一賠十,你壓一賠五,最后肯定是我贏的多。
說白了,就是要比較大家‘考莊’的本事!”金美妍媚笑道。
鹿一凡饒有興趣的問道:“考莊?考莊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真正的賭局。都是控制在莊家的手里!
莊家要保證自己贏利,那么他們開出來的賠率,雖然都是根據嚴格計算的但是也要把投注金額考慮在里面。
做個簡單的舉例,一莊足球賽,莊家開出賠率之后,大部分人買甲隊贏,而很少人買乙隊贏,那么如果甲隊真的贏了,莊家就會賠錢!所以莊家會控制比賽結果,讓乙隊獲勝!
當然,實際上的賭博,沒這么簡單,如果這么輕易就被人看穿了,那就沒的玩了。所以賠率就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了。”金美妍解釋道。
頓了頓,金美妍繼續道:
“拿賭球為例。
一個賭球親團通常同時開賭很多場球賽。其中大部分都是正常比寨,莊家沒有做手腳,但是會控制賠率,經過精確計算,把賠率,和下注的金額全部計算在內,做出一個平衡的數據出來,確保無論哪支球隊贏了。
莊寒都會持平,大概能做到不賺不賠,而另外的,他們操控的某一場比賽,則是用來圈錢的了!
問題是,外人不知道那么多賭局里,哪一個是莊家控制好的比賽,大部分人,如果你下注的是那些沒有操控的比賽那么算你地運氣,完全取決于你的賭運了。
如果你不巧下注的是莊寨控制好地準備用來圈錢的比塞……那么,你最好保佑自己沒有站在莊家的對立面,否則你就被吃定了。”
鹿一凡點點頭,似有所悟的說道:
“我明白了。
莊家控制的比賽,就好像是一個天平,兩邊都有大量的賭徒往兩邊扔錢。但是莊家卻看得很請楚,他們通過計算,就會把金額比較多的那一邊的錢卷走,讓大部分人輸,少部分人贏。這樣他們在中間就賺到很多了。”
“不愧是我主人,您真是太聰明了!”金美妍毫不吝惜自己的馬屁道。
“對于職業賭徒來說,賭博的方法就是想辦法考莊和算莊!
首先,在一個莊家開出地很多場球賽中,你要能想辦法分辨出,哪些是沒有莊家控制的,哪些是有的!
只有搭上莊家的順風車,并且籌碼還不能大到讓莊家沒得賺才能真正的贏錢。”
白嵐聞言不禁開口道:“這莊家不是典型的穩賺不賠嗎?賭博果然是十賭九騙……古人誠不欺我啊!”
石建仁見金美妍為了討好鹿一凡把行業最大的秘密都給抖露出來了,不禁臉色很難看的說道:“今天鹿先生運氣這么好,難道就不敢賭一把自己考莊和算莊的能力?”
“哈哈哈!來這里,老子就是為了賭的!我有什么不敢的?
賤人兄,你說賭什么吧!”鹿一凡霸氣的笑著道。
有嫦娥仙子的幸運戒指,鹿一凡怕什么?
你一介凡人難道還玩的過仙人?
石建仁打了個響指,美女荷官便拿著一個筆記本走了過來。
指著筆記本上正在上演的一場賽馬,石建仁道:“賽馬鹿先生敢賭嗎?”
鹿一凡哈哈一笑道:“不就是賽馬嗎?賭就賭!”
言罷,鹿一凡拿出五百億籌碼指著賠率高達一賠五的一匹馬道:“我就壓這匹馬!”
石建仁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貨簡直是個二逼啊!
以為賠率高就能贏得多?
那匹馬之所以賠率高,是因為它年弱體衰,幾乎沒怎么贏過比賽了。
這場比賽哪怕他不動手腳,鹿一凡也必輸無疑!
金美妍怕鹿一凡數錢以后,再讓那種毒藥在自己身上復發便焦急道:“主人,這匹馬賭不得啊!它自從去年開始就沒贏過一場比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