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你不要怪我,我也是無奈之舉!”
田莎莎見著門已經關上,心中患得患失,更多的則是對陸思雅的愧疚。
他們田家來到東瀛做生意,可惜經營不善,面臨破產危機。
現在田家唯一指望的,就只有她男朋友佐野信,所以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跟佐野信分手。
可惜佐野家族在東瀛有權有勢,佐野信作為佐野家族重要成員,地位很高,屬于世家二代那種公子哥。
佐野信之所以看上她,只是圖一個新鮮,玩膩了她之后就想分手。
她哪里肯答應,死皮賴臉地跟著佐野信。
后來,佐野信似乎真的被她感動了,又重新跟她復合,并出資幫助田家的生意,讓田家生意有了好轉。
當時她真的很高興,以為是老天開眼,讓佐野信是回心轉意。
然而慢慢地她才發現,佐野信時不時就拿出她大學時的一張畢業照片來看。
那張照片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她,一個就是陸思雅。
在她的追問之下,佐野信向她坦白。
原來佐野信去過一趟華夏,偶然遇見了陸思雅,驚為天人。
巧合的是,陸思雅和田莎莎是大學室友,兩人關系極好。
佐野信和田莎莎復合,完全是因為陸思雅。
本來要幫男朋友追另外一個女生,肯定沒有人愿意,但偏偏田莎莎無法拒絕。
因為一旦拒絕,田家就會完蛋。
“啊……佐野信,你干什么?”房間內陸思雅似乎被驚醒,憤怒吼叫。
“思雅不是喝了迷醉藥嗎,怎么會醒?”田莎莎聞言,神色驚疑不定。
“啊……”
一聲巨響,佐野信的慘叫聲傳來。
田莎莎意識到情況不對,趕緊打開門沖了進去。
房間內,陸思雅手中抱著枕頭,神色滿是憤怒。
而佐野信則坐在墻邊,捂著腦袋,一副痛苦的樣子。
“莎莎,你男朋友他……”
陸思雅正準備向田莎莎告狀,卻見田莎莎急忙向著佐野信跑去,她恍惚明白了什么。
這根本是兩個人一起設計的!
“莎莎,為什么,你瘋了嗎?”陸思雅無法相信最好的朋友會出賣自己。
田莎莎卻是不答,扶起佐野信,關心地問道:“信,你怎么樣?”
“腦袋被撞了一下,好疼!”佐野信捂著腦袋,疼得齜牙欲裂。
剛才一下,似乎直接讓他腦震蕩了,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怎么回事,你不是會武功嗎?”
田莎莎可是知道,佐野信身為佐野家族核心成員,從小練武,體魄不是一般人能比,怎么會對付不了陸思雅?
“她……她身上有古怪,我剛靠近她,她身上就一道金光閃出,把我彈飛了!”佐野信指著陸思雅道。
“金光?”田莎莎聞言滿腹疑惑,心想你不是被撞傻了吧?
陸思雅聞言,卻是若有所思。
剛才那道金光她也看到了,直接把佐野信彈飛。不然別說佐野信學過武,哪怕一個普通成年男子她也對付不了。
“難道……”
陸思雅立即就想起了蕭塵之前在她脖頸處拍了一下,而也只有蕭塵才可能擁有這種神奇的能力。
“提醒過你要注意安全,你的警惕性未免太差了。”
這時,淡淡的聲音響起。
在陸思雅驚喜的神色當中,蕭塵和蕭櫻雪先后走了進來。
“蕭塵,幸好有你!”陸思雅趕緊跳下床,跑到蕭塵身邊,心里一陣慶幸。
“下次注意點,不是每次運氣都這么好能遇到我!”蕭塵無奈地叮囑道。
“嗯,我會記住的!”陸思雅認真點頭,心中又涌現出一股悲哀。
這件事她的確有所疏忽,之前在機場,田莎莎和佐野信兩人明顯就有露出破綻。
例如早就訂好的酒店,怎么可能說變就變?
愛森酒店是東京機場附近最好的酒店,那里又有空房間,沒道理不去那里訂酒店,而臨時改到差一些的樂天酒店。
只是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田莎莎會背叛她,聯合佐野信做出這么齷齪的事情。
“莎莎,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枉我那么相信你!”陸思雅憤怒無比。
一個萬飛,令她幾乎對男人徹底失望。
現在最好的朋友田莎莎又背叛她,她的命格難道這么衰嗎?
罷了,大不了以后自己就一個人生活,一心撲在事業上,什么愛情友情都看淡一點。
“思雅,對不起,我也不想,但我別無選擇!”田莎莎很愧疚,但似乎沒有悔意。
如果再來一次,她恐怕依然會這樣選擇。
為了家族,她寧愿犧牲友情,犧牲陸思雅。
“你有什么困難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你啊,為什么要做這種事?”陸思雅不理解。
“沒用的,這里是東瀛,不是華夏!”田莎莎搖頭道。
這時,佐野信也獰笑道:“莎莎說得對,這里是東瀛,我們佐野家族的地盤,你們幾個華夏人能翻出什么浪花?”
“至少殺你,應該不成問題吧?”
蕭塵忽然開口。
而后,在佐野信瞳孔收縮之時,彈指射出一道劍光。
劍光一閃,瞬間封喉,鮮血狂飆。
“你……”
佐野信驚恐無比地捂著喉嚨。
然而,任由他如何掙扎,也已經改變不了既定的結局,倒在血泊當中死去。
“啊……”田莎莎當即就嚇得癱倒在地上,臉色煞白。
佐野信竟然被殺了!
這下該怎么辦?
佐野家族如果要追查,第一個就饒不了她!
陸思雅也扭過頭,不敢看著血腥的畫面,直到好久才緩過神。
“蕭塵,這……這里是東瀛,佐野信的身份不簡單,你把他殺了沒關系嗎?”
蕭塵看了她一眼道:“你在這里就有關系!”
“啊?”陸思雅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的意思是讓你馬上離開東瀛,這邊的事交給我處理。”
其實這次帶著蕭櫻雪來東瀛,本來就是打算大鬧一場的,能鬧多大就鬧多大,直到解決蕭櫻雪問題為止。
所以殺一個佐野信,蕭塵根本不在乎,反而有些刻意為之。
畢竟他對東瀛不太熟悉,很多事做起來不方便,倒不如讓敵人注意到他,讓敵人主動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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