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不好意思說道:“真不好意思,只是沒想到你們這么迅速,厲害。”
“我喜歡唄”杜悅美滋滋說道,抱著周曉明的肩膀,而周曉明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一股柔軟包裹著,真雞兒舒服。
李國無語,趕緊說道:“曉明,現在情況有點緊急,需要你去辦一件事,不能讓杜悅知道,去廁所說。”
“哦,好。”聽到大表哥這沉重的聲音,周曉明趕緊起床。
杜悅撅著小嘴,你們竟然還有悄悄話的,哼
來到廁所里面,周曉明聽著大表哥所說的事情,竟然讓自己去完成任務!
我艸!感覺就像在打游戲似得,好刺激啊。
而且是國家召集,自己終于有價值了···
這讓周曉明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爽啊···自己終于不是一無是處的人了。
“我將目標消息發給你,你趕緊去,明天早上7點之前要完成任務,明白?”
“大表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保證完成任務,不過我有一件事要坦白。”
“什么事情?”
“杜悅知道我的身份了,因為碰到了一個詭異的異能者,又吞了。”
李國:“······”
“你已經碰見了?”李國沉聲問道。
“恩,就在我和杜悅回家的時候,碰見的,感覺不像是個人。”
“嗯,我知道了,杜悅既然知道了,那就知道吧,不說出去就好了。”
“好。”
掛了電話,周曉明回到臥室就開始穿衣服。
“你要去哪里?”杜悅撅著小嘴說道,今天晚上就像新婚一樣,你竟然拋棄自己的老婆出去,哪有這么當老公的。
周曉明咧嘴笑道:“剛剛大表哥打電話,讓我去執行任務。”
“執行任務?什么任務?”杜悅趕緊問道,心中滿是好奇。
“今天咱們碰到的那個人,原本不止一個呀,很多個。”
“啊!!!”
“大表哥將手里的一個目標交給我辦。”周曉明已經穿戴整齊。
“那你大表哥也是???”杜悅不傻,都說到這個份上,李國也是一個異能者,天吶···
完全沒看出來呀。
“呃···”周曉明都不知道怎么說了,這女人太聰明也不好啊。
“先不說這些了,我得趕緊過去。”
“去哪?”
“安城市的一個縣城里面。”周曉明看著大表哥發來的目標信息,是個婦人。
杜悅眨了眨調皮的眸子:“你打算怎么去,坐高鐵還是大巴車?”
周曉明一下就愣住了,大表哥現在都走了,自己要怎么去?
“看來我只有辛苦一下,開車帶你過去了。”杜悅撐了撐懶腰,穿著內衣就站起身來,隨即穿衣服。
看得周曉明熱血沸騰啊,從來沒見過女孩子這么穿的,太性感了。
“看什么看呀,剛剛你又不是沒摸過。”杜悅嬌聲笑道,就喜歡周曉明這憨憨的樣子,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那個小肚肚啊,不好吧,你去會有危險的。”
“我就送到地方,就不跟著你了,行了吧。”杜悅嬌聲說道,竟然敢拋下老婆一個人出去,怎么可能。
“難道你還想等高鐵嗎?現在這么晚了,也沒什么高鐵給你坐了,而且我開車賊6”
周曉明:“······”
“還愣著干什么,走啊,做任務去。”杜悅一臉的興奮,比周曉明還要激動。
周曉明還能有什么辦法,這么晚了,確實沒車了,得趕緊去才行。
好歹也是為國家效力,刻不容緩。
管不了那么多了,周曉明拉著杜悅這位專職司機就走。
兩人坐上車,杜悅也是一腳油門踩到底,Biu地一聲,紅色的保時捷竄了出去。
李國朝著安城市的一個農村駛去,而周曉明朝著縣城駛去,這兩個地方的距離也是有幾百公里,所以分開行動是最好的。
李國的目標稍微近了一點,到了農村已經三點多。
然而這里到處都是警燈的閃亮,還有狗吠聲,周曉明還沒有開到目的地,就被攔住了。
這里早就被封鎖了。
“這里不允許通過。”一位兵哥哥朝著李國喊道,不過看到李國身穿作戰服,也是很疑惑。
李國直接拿出手機,上面有臨時的證件:“我是來處理事情的!”
兵哥哥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證件,又看了看李國,不能做主,用傳呼機問領導。
等了將近五分鐘,只見一位男子走來:“你就是派來的清理員?”
清理員?李國有點疑惑,不過沒糾結,做任務都是有代號的。
“是的,我現在需要了解一下目標情況。”李國沉聲說道。
男子直接打開副駕駛門:“我們邊走邊說,情況緊急。”
李國點了點頭,駕車繼續前進。
“現在村里的人都疏散了,目標人物名叫李鐵柱,是當地的老好人,死者是他兒子叫李天意,這李天意喜歡賭博,其母親喝農藥自殺,家里的錢也被榨干,今天晚上11點的時候,有人看見李鐵柱從家里走出,恍恍惚惚的,神志不清,然后就殺了兒子,還有村里的一些人,這些人都是開場子的。”
李國算是搞清楚情況了,這恐怕是一種報仇吧,這怨氣在心里積累太久了,無法宣泄,今天晚上就動手了。
應該就是這樣的情況。
“現在人在哪里?”李國沉聲問道。
“這李鐵柱殺了人之后就回家,槍械對他沒有任何的作用,我們一直都在等著上級的安排。”
“好,交給我吧。”
“注意安全,同志!”
李國點了點頭,很快就來到事發的小村莊里面。
打開門下車,男子帶著李國來到一家土磚房旁:“人就在里面。”
這周圍全部都是士兵,已經團團包圍。
“你把人都撤走,免得造成了誤傷。”李國低沉說道,如果打起來了,這些人根本就不管用。
“你確定要這么做嗎?”
“是的。”
男子點了點頭,將周圍的人全部撤走。
而李國深深舒了口氣,走進土磚房里,推開堂屋的木門,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