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
蕭葉法相莊嚴,在山洞之中盤膝而坐。
他體內澎湃的金色血氣涌動了起來,好似江河滔滔,聲響震動天穹,讓這個山洞都在顫抖著,煙塵激蕩而開。
只見蕭葉胸口部位的猙獰傷口,以及斷裂的骨頭,都被霸體那強大的力量給包裹住了,在緩緩的修復著。
不得不,這次他受傷的確非常很厲害,如果不是修煉了霸體的話,很有可能五臟六腑都被震成了粉末了,這也讓他深刻認識到了,稱號皇武的可怕。
那是完全可以凌駕在普通皇武之上的境界了,掌控了法則玄奧的力量,簡直如同神魔,他加持了一念花開,無敵天下都遠遠不是對手。
而且,羅浮山的宗主羅皇,還只是一個比較一般的稱號皇武啊。
這次的事情,也在蕭葉身體之中埋藏了一顆種子,他一定要成為稱號皇武!
“嗚嗚!”
被稱號皇武擊傷的白,在昏睡了一天之后也蘇醒了過來,在蕭葉扔了一大堆丹藥以及超級上品元石之后,他受到的傷勢也在逐漸被修復著。
白天賦非凡,從某種層次上來,他的療傷能力,比蕭葉的霸體還要強大。
這一人一獸,都在抓緊時間,在這座山洞之中療傷著。
時間好似流水,轉眼間就過去了半個月了。
這一天——
轟隆!
好似雷鳴般的聲響,從蕭葉療傷的山洞之中響徹而起,緊接著強大的血氣爆發,直接震碎了封住山洞石塊,只見一個青年邁步走了出來,肩膀上還站著一頭獸。
“霸體又提升了一,距離圓滿之日應該不遠了!”蕭葉臉上浮現一絲笑容,感受自身的情況,十分的滿意。
在羅浮山一戰之中,他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是自身的實力也得到了磨礪,各方面都提升了一些。
“不知道無敵軍怎么樣了。”
蕭葉眼神當中閃過一抹寒芒,他現在之所以能站在這里,都是無敵軍拿命換來的啊。
現在他還在羅浮山以及另外一個二流宗派勢力,所掌控的天風域之內。
而在這半個月之內,他明顯感覺有很多皇武強者氣息,從附近飛掠而過,似乎在搜索著什么,很有可能是羅浮山的人還沒有死心,正在尋找自己。
在這種地方,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當然不能在這里拿出女帝兵器來參悟了。
“先去打探下無敵軍的情況,然后將羅浮山的事情上報圣域,最后我再找個地方閉關修煉,好好參悟女帝兵器。”蕭葉讓白藏入自己懷中,然后施展霸體變換體型和樣貌,大步朝著遠處一座城池走去。
以他現在的實力,只要不是羅浮山的稱號皇武出手,都可以安然逃脫。
洗劍城,乃是天風域一座比較著名的城池,以鑄造各種兵器而聞名,每天都有很多武者聚集。
蕭葉繳納了入城費,進入了洗劍城。
蕭葉放眼看去,頓時表情微變。
只見在洗劍城之中,武者成群,三教九流了,大部分都是來自各中州大宗派的弟子,他甚至還看到了無雙帝域的人馬,使得城中熙熙攘攘的,決斗之事隨處可見,引得很多武者的駐足。
“區區一個洗劍池,居然能吸引到這么多的宗派武者?”
蕭葉微微皺眉,心中產生不好的預感,隨后更加心走在城中,腳步一拐,就走入到一座酒樓之中,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隨意了一壺酒和幾碟菜。
這里有很多武者在高談論闊,如果要打聽四百位無敵軍的結局,在這里打探消息明顯很合適。
“喲,王兄沒想到連你也來了,莫非你也想分一杯羹嗎?”
“哈哈,女帝兵器,誰不想得到啊?萬一得到了女帝兵器,能參悟出一條帝路出來,那我不是發了?”
此時,從酒樓隔壁桌子上傳來的交談之聲,讓蕭葉心頭狠狠的一顫。
女帝兵器!
這些人怎么知道?
“唉,如果不是羅浮山的宗主羅皇,發帖告知天下群雄,讓中州陷入動蕩之中,誰也不知道無敵至尊蕭葉,手里會有女帝兵器啊!”
“我就嘛,這小子是從無盡海域過來的,沒有任何背景卻能成長到力壓無敵帝子的程度,身上肯定有重寶,我對了吧。”
“沒錯,蕭葉之所以會成長到這種地步,完全都是靠著女帝兵器,如果我能得到的話,我也能成為第二個女帝兵器。”
“現在中州各大勢力,都派出人馬來了天風域,想要找到蕭葉奪走女帝兵器,這下子無敵至尊估計很快就要隕落了。”
“各位兄弟,蕭葉乃是無敵帝域的無敵至尊,又是太一圣宮第一妖孽弟子,難道這兩大宗派,不會派人保護蕭葉嗎?”
“呵呵,保護?女帝兵器,無敵帝域和太一圣宮的稱號皇武都會動心,要談保護,那也是蕭葉交出女帝兵器之后,蕭葉半個月都沒有露過面了,明顯是不想交出來,你這兩大宗派,還會保護蕭葉嗎?”
“我聽無敵帝域都派出皇武,在各地搜尋蕭葉了,現在天風域魚龍混雜,誰也不知道,蕭葉是不是已經被人干掉了。”
“唉,未來有可能走出帝路的天才,卻面臨舉世皆敵的危機,真是悲劇啊!”
酒樓之中,一個個武者都在肆意的交談著,蕭葉越是聽著,身體越是冰冷,靈魂都震顫了起來。
羅浮山的宗主羅皇,居然把他擁有女帝并且的事情,告知了全天下!
這一招,簡直歹毒到了極,別無敵帝域了,就算是太一圣宮他都不敢聯系了,畢竟人心隔肚皮,在女帝兵器這么大的誘惑面前,誰能保持鎮定?
羅皇這一招,簡直毒辣到了極!
“該死的羅皇!”
蕭葉雙眸之中寒芒爆發,心中涌現滔天的殺意。
他只聽到中州宗派勢力,都在全力尋找他,卻沒有聽到任何關于無敵軍的事情,很顯然無敵軍很有可能已經全軍覆沒了!
“此仇不報,我非人!”蕭葉飛快起身,丟下酒錢,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