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張斌和十幾個美女走出酒店大門。
“張斌,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妹妹馬上到,帶你去練車。”柳若蘭說,“我和劉馨還有姍姍去買車,用公司的名義買。”
“嗯嗯。”張斌點頭,柳若蘭的安排總是最有效率的。
而他也有點想念柳若梅那個美女了,要知道他可是騎過她。
“就是那個男人,虎哥,給我狠狠地打,最好打斷他一條腿,打斷第三條腿也行。”余慶生就躲藏在一個巷子中,看到張斌竟然落單了,眾多美女開始離去,但張斌竟然站在門外不動。他馬上就對那一群他喊來的混混說。
“打一個人十萬,這樣的生意做得。”
眾混混自然是興奮之極,抽出鐵棍,如同洪流一樣地沖出小巷,殺氣騰騰地沖向張斌。
他們是老手了,打斷一個人的腿僅僅只要一個瞬間,而且準備好了退路,絕對不會出什么問題。
“小斌,小心……”
劉馨突然回頭,看到了那一幕,頓時她嚇得花容失色,驚恐地大喊。
柳若蘭文姍姍還有其余美女也都馬上回頭看過去,然后她們也嚇呆了。
張斌得到了提醒,轉身一看。他的臉上就浮出輕蔑之色,一群烏合之眾,竟然敢來偷襲他,簡直就是找死。
“張斌,這一次看你怎么死。”
在小巷子里面看著的余慶生的臉上露出獰笑,目中全是兇殘和快意。
眨眼間,第一個混混就跑到了張斌面前,他舉起的鐵棍卻是沒有落下來,反而他猛然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恭敬地大喊:“拜見斌哥。”
所有的混混都愣住了,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要打斷這個家伙的腿嗎?怎么他們的老大竟然跪下了,恭敬地喊對方斌哥?
他們那高高舉起的鐵棍也同時垂下,縮回到衣袖中,然后就噗通噗通全跪下了。
沒辦法,他們的老大都跪下來了,他們這些小嘍嘍自然要跪得更恭敬。
場面蔚為壯觀。
劉馨傻眼了。
柳若蘭文姍姍和其余的美女也都愕然。
街上的行人也看怪物一樣地看張斌。
但是,余慶生的眼睛珠子都差點掉落,臉色也是變得煞白,心中一片疑惑,張斌不就是一個小農民嗎?怎么讓這么多兇殘的混混跪下來了,這怎么可能啊?
張斌自己也有點啼笑皆非,本來他準備大殺四方,把這些混混打得屁滾尿流,好好地裝一次逼,但對方竟然全跪下了,劇本不是這樣演的啊?
他的目光也是落在了為首那個混混的臉上,這家伙估計有一米九,如同一頭熊,卻是很好認,赫然就是昔日在三岔河村被張斌教訓過的王虎,今天竟然在這里撞上了。
“王虎,”張斌的眼睛瞇上了,射出了如同刀子一樣的光芒,“剛才你想干什么?”
“稟報斌哥,剛才就是一個****出十萬塊錢,要讓我們打斷你的腿。他名叫余慶生。你和他有仇嗎?”王虎跪在那里,恭恭敬敬地說。
他可是見識過張斌的強大和恐怖,知道這是一個不能惹的人物,輕輕松松就把余慶生賣了。
張斌很佩服王虎見風使舵的本事,沒有為難他,淡淡地說:“原來如此。”
“斌哥,你放心,我會收拾那混蛋,打斷他的腿。”
王虎討好地說。
聽到這里,余慶生頓時癱軟在地,簌簌發抖,這小農民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讓桀驁不馴心狠手辣的王虎這么畏懼?竟然反過來要打斷他余慶生的腿?
張斌正要說什么,一輛警車帶著一股彪悍的氣焰沖過來,刷的一聲停在張斌身邊。走出一個艷麗絕倫的警花,赫然就是柳若梅。
“梅姐,你這樣子真太靚麗了。”
張斌用熾熱的目光欣賞著這個英姿颯爽的警花,贊嘆說。
“少討好我,我還沒有解氣呢。”
柳若梅說完,盯看著王虎,“王虎,你是不是又犯事了?”
“冷面虎柳若梅和張斌的關系很好,難道是情侶或者親戚?幸好我今天沒有魯莽,否則,死翹翹了啊。”王虎更是暗暗后怕,嘴里連聲喊冤:“我們是來拜見斌哥的,沒有犯事。”
然后他帶著所有混混狼狽地撤退了。
事后,余慶生果然在晚上被人打斷了一條腿,這卻是張斌不知道的事了。
見到張斌有驚無險,而且那么威風,柳若蘭劉馨她們也就沒有走回來了。
張斌上了柳若梅的車。
柳若梅就帶張斌去到了一個駕校,讓一個姓何的教練教張斌練車。
她對張斌沒有什么好臉色,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顯然還在生張斌的氣。
“梅姐,這駕校是你家開的嗎?”
張斌好奇地問。
“不是。”柳若梅白了張斌一眼,“你認真點,最多練三天,就去考科目二,理論考試就后天,所以,這幾天你就不要睡覺了。”
“我練一次就夠了。”張斌說,“至于理論考試,你把書給我就可以了,后天自然滿分通過。”
“你這個學渣,竟然敢這么吹牛,你以為我會給你作弊啊?”柳若梅嬌嗔說,“你老老實實地給我練,老老實實地給我記。”
張斌也沒有和她啰嗦了,對還恭敬站在面前的何教練說:“教練,你就帶我把所有項目都練一次。”
“這個……好吧。”
何教練以為張斌是什么大人物,哪里敢反駁?答應下來,帶著張斌練車。
“練一次?等下看我怎么打你臉。”
柳若梅本來要開車離去,但現在她不走了,就在一邊戲謔地看著,誠心要看張斌的笑話。
很快,何教練就親自示范了一次,倒樁,停車,過獨木橋,繞鐵餅,半坡停車……
然后他把車停下說:“這就是科目二和科目三全部的內容了。至于科目四,就是路考,那都可以過的。”
“我來練一次,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
張斌說完,就在柳若梅花那譏誚的目光之下,坐到了駕駛室中,他還探出頭,挑釁說:“梅姐,不如我們打個賭?如果我練習一點問題也沒有,你就親我一下,反之,你就打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