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蘭拉著張斌走進了金碧輝煌的柳家。
那撲面而來的富貴氣息,讓張斌暗暗震撼。
張斌也見到了柳若蘭的父親和母親。
兩人都看上去很有氣質,一個不怒自威,一個風韻猶存。
“爸、媽,他是張斌,我的男朋友,他可是一個奇人。明睛液就是他發明的……”柳若蘭嬌媚地介紹著。
柳父柳母都暗暗地嘆息了一聲,柳父請張斌坐下,開始閑聊。
柳母卻是把柳若蘭拉到房中,嚴肅地說:“女兒,你可是有婚約的人,怎么可以談男朋友?而且還帶回家來?”
“媽,我死也不會嫁給刁老二,那是一個沒有人性的畜生。我這次回來,就是請爺爺幫忙,解除我和刁家的婚約的。”
“如果解除了婚約,我們柳家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偌大的家業也可能一夕崩塌。你爺爺怎么可能答應你?”柳母黯然說,“何況,你爺爺已經快不行了,可能都熬不過這個月了,他的神智都迷糊了,認都認不出你來,他哪里還可以給你做主?”
“什么?我不是讓人送回來百年人參嗎?爺爺怎么會變成這樣了?”
柳若蘭感覺天都塌下來了,眼淚也流出來了。
柳老爺子最喜歡柳若蘭,一直對她痛愛有加,也一直培育她。
也正是因為她的出色商業天賦,引發了刁家的注目。
所以才通過種種手段,讓柳家答應把柳若蘭嫁給刁家老二刁奇偉。
當時柳若蘭也僅僅十八歲。
刁奇偉也僅僅20歲,還沒有壞到徹底的地步,但是,五年過去,刁老二已經臭名遠揚,無人不知。
那是一個沒有人性的畜生,打架鬧事酗酒吸毒,女朋友換了不知多少個。
柳若蘭自然不愿意。
但是,刁家的勢力太大了,當大官的有十幾個,財富也多得驚人。
只要刁家使點手段,柳家這樣一個商業家族,是抵擋不住的,分分鐘會垮塌。
刁家之所以還沒有逼柳若蘭和刁奇偉完婚,就是因為顧忌著柳老爺子,因為柳老爺子是老革命干部,當過副省長。
現在柳老爺子病入膏肓,時日無多。
柳家的大樹也馬上要倒塌了。
柳若蘭哪里還可以解除婚約?
“你爺爺得的癌癥,百年人參以前可以吊命,現在已經沒有什么用了。醫院已經下了死亡通知書。”柳母說,“女兒,你還是讓張斌馬上離去,免得害了他,如果刁家知道了,婚約不但不能解除,張斌也定然要被他們害死。這都是你的命啊,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柳家垮塌吧”
“我我我……”
柳若蘭的臉上寫滿了絕望,她固然不愿意嫁給刁奇偉那樣的混蛋,但也不愿意看到柳家垮塌。
柳家是一個商業家族,財富有十幾億,族人過慣了富貴日子,如果真的垮塌了,族人定然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至于她父母,定然更加凄慘。
所以,如果爺爺注定要走了,這婚約是沒有辦法廢除的。
她渾渾噩噩地走出房間,把張斌拉到一邊,說:“張斌,謝謝你。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發生什么事情了?”張斌愕然道。
“你不要多問,快點走,否則,可能連累到你。你是無辜的。”
柳若蘭黯然說。
“連累到我?”張斌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冷笑,“我還就不走了,看看怎么連累我?”
“張斌,算我求你了,你快走吧。”柳若蘭哀求著說,“我知道你很強大,但是,你可以對抗軍隊嗎?可以對抗法律嗎?可以對抗國家的奇人異能者嗎?”
“什么?軍隊?法律?國家的奇人異能者?我不走,就會惹上他們?”
張斌的眼睛都瞪大了,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我絕對不是夸張。”柳若蘭說,“所以,你快走。”
“我不走,我倒要看看我到底犯下了什么罪。”
張斌憤怒地說。
“你……”柳若蘭氣得差點吐血,“你這么這么倔強呢?”
“蘭姐,你和我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否則,我是不會走的。”
張斌說。
柳若蘭一臉無奈,不得不把情況說了出來。
“刁家這么強大?”張斌也愣住了。
“比你想象的還要強大。”
“他們再強大,我也不怕他們,如果惹火我,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張斌怒氣沖沖說。
“你就別發狠了,快點走啊。”
“蘭姐,你把事情想得復雜了,其實,要解決這個問題一點也不難。解除你的婚約也很容易,至不濟也可以讓你繼續保持目前的狀況。”張斌說。
“你有什么鬼點子?”柳若蘭的眼睛亮起,期待地問。
“很簡單,我把你爺爺的病治好就萬事大吉了。”張斌自信滿滿地說。
“前幾天你不是說你還不是醫生,連你師父也不能治愈癌癥嗎?告訴你,我爺爺那可是鼻癌晚期,生命之火隨時會熄滅。”柳若蘭懷疑地問。
“這幾天我修為突破了,可以治病了,試試吧。”
張斌說。
“你有幾成把握?”
“八成吧。”
張斌遲疑了一下,回答道。
“這可能嗎?”柳若蘭一臉荒唐之色,“這可不是開玩笑,如果你不能治愈,那可能就讓你陷入危險中。你明白嗎?”
“蘭姐,我要告訴你兩點,第一,我不懼任何人。”張斌傲然說,“第二,我不喜歡吹牛。”
“如果連累了你,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柳若蘭在心中嘀咕著,轉身就對父母說:“爸、媽,我們要去醫院看爺爺,張斌懂得醫術,或許他可以治愈爺爺的病,你們一起去吧?”
“荒唐!”柳父氣得臉都紅了,“我們請過多少名醫,都沒有辦法治愈。一個小伙子,可以治愈?誰信?”
“伯父,明睛液半個小時治愈近視,誰信?但那就是事實。”張斌說。
“近視眼和癌癥是兩回事。”柳父沒好氣說,“莫非,你比世界上所有的神醫還要高明?”
“他們研究不出明睛液。”張斌說,“何況,我也就是試試,萬一治愈了呢?這不是好事嗎?”
“爸,就讓他試一試吧。”柳若蘭說,“反正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好吧,我就陪你們去,盡盡人事。”柳父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