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站在床前,眼睛之中射出熾熱的光芒,就投射在床上那美麗誘人的絕美畫面上,怎么也移動不開去,他的臉上也寫滿了感動,寫滿了癡迷和幸福。
柳若蘭是那種成熟豐滿,渾身都散發出醉人氣息的絕世美女。
而小芳卻是那種清純迷人,如同一朵空谷幽蘭,散發出一股醉人芳香的美女。
她們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但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美麗。
是那種任何男人一見到,就要迷失的美人。
這樣的女人,可以說是天生尤物,具備禍國殃民的特質。
但是,她們兩個都深深地愛著他張斌。
“寶貝們,夫君來了。”
張斌在心中激動地大喊,跳了上去,擠進兩個美女的中間,要大被同眠。
“啊……”
幾乎是同時,兩個美女都驚醒了過來,同時發出了一聲尖叫。
差點沒有震破張斌的耳膜。
“是我,別怕。”
張斌慌忙說。
“你你你怎么睡這里來了?”小芳一臉驚慌,飛快地滾下床去,“我去做早餐,你們再睡會兒。”
她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鹿,逃一樣地跑了出去。
張斌愕然,轉而用力地抱住柳若蘭,熾熱地纏綿。
但他很快就停下來了,因為他看到,柳若蘭的美目之中全是淚水,而且很快就滿溢出來,在她那吹彈可破的臉上橫流。
“蘭姐,你怎么啦?”
張斌有點慌張地問。
“對不起,老公,都是我不好,就是因為我,你才經受了這么多磨難,就是因為我,你才多次踏入了危險的境地……我對不起你。”柳若蘭哽咽著說。
這兩個多月,張斌都在瘋狂地修煉,電話都讓兔兔攔截,沒有辦法打通。
當然,只要有至關重要的事情發生,兔兔會告訴他。
所以,這段時間,柳若蘭基本就沒和張斌通過電話。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有機會努力地反思,她對財富有了新的定義,她對人生的看法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她對自己的追求都感到一片迷茫,似乎,昔日她努力做的一切,都是錯的,都沒有任何意義,不但沒有任何意義,反而給張斌帶來了天大的禍患。
在以前,還沒有認識張斌的時候,她就努力地賺錢,期待讓自己柳家變得強大起來,那就可以解除和刁家的婚煙。
但是,結果截然相反,就是因為她表現得太過優秀,就是因為她把四方藥業發展壯大,才讓刁家愈發窺伺,讓她自己和柳家都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認識張斌之后,她認定張斌是奇人,所以,她決定和張斌聯手,開辦文武藥業,而張斌也沒有讓她失望,開發出了神奇的明睛液和如飛減肥丸,引發世界轟動。
但是,結果卻是引發了刁家的貪婪,引發了一系列大事。
差點讓張斌萬劫不復。
現在她覺醒了,但也迷茫了,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么?
自己能給張斌帶來什么?
是財富,還是災禍?
“老婆,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張斌柔聲說,“否則,我還住在四面漏風的房子中,我家連別人的欠賬也還不掉。定然生活在絕望之中。所以,我,無怨無悔!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我也會繼續追求你,繼續和你一起創辦我們的公司,繼續禁受磨練。是的,對于我這樣的絕世天才而言,那不是磨難,而是磨練。現在,我就如同一把打磨得銳利的寶劍,可以讓任何敵人膽寒。我已經有能力保護你,保護我自己和所有的親人、朋友。從今天起,你可以繼續無所顧忌地賺錢,賺得越多越好……”
“老公……”
柳若蘭緊緊地摟住張斌的脖子,發出了深情的呼喚,“但是財富對于你而言,沒有什么用處,反而會引來更多貪婪的狼,我賺錢有意義嗎?”
“財富當然有用處,有天大的用處。有一句話說得好:得法無財事不全,法財兩足便成仙。我是修士,要變得強大,必須獲得巨額財富。用來購買珍貴材料,煉制法寶,收購五百年以上的靈藥,煉制丹藥,提升修為……”張斌嚴肅地說。
這話可不是騙人的,而是他從道德經上看到的。
今后,他要修煉到凝種境,甚至更高的境界,需要很多修煉資源,甚至,地球上都不一定有。
而且,高斯也和他說過,讓他賺巨額財富,為高斯的那個驚天計劃做準備。
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柳若蘭喪失斗志,必須振作起來,繼續大膽賺錢。
“得法無財事不全,法財兩足便成仙?”
柳若蘭的臉上浮出了思索之色,眼睛也是變得越來越明亮,最后她疑惑地問:“法是什么意思?”
“法者,一存丹經書,一存口訣。存丹經者,可因書而得、存口訣者,則非師莫傳。”張斌細細地解釋起來,“很多修煉秘笈,或者道家典籍。多假象以立言,因喻而說法,總不肯直接指點。且每逢緊要關竅,即爾隱略不言,有如儈繇畫龍,留睛不點。故欲得點睛飛去,便須師指,方可得其神化妙用矣。故抱樸子曰:“雖有其文,然皆秘其要,必須口訣,臨文指解,然后可為耳。”玄真子曰:“丹經中多傳道而不傳訣,傳法而不傳術。偶有傳訣矣,則秘其訣中訣。偶有傳術矣,則秘其術中術。設無師指授,實難自通自得也。”
頓了頓,張斌又說:“用一句很簡單的話來概括,那就是“真傳一句話,假傳一本書。所以,對于修士而言,法是最重要的,沒有法,何談修煉?其次才是財,沒有財,修煉就沒有資源,就沒有可能突破瓶頸。”
“老公,難道,有一天,你會修煉出金丹?如同天龍大師一樣,可以御劍飛翔?”柳若蘭現在自然全部聽明白了,震撼地問道。
“我在努力,期待有那樣一天。”張斌說。
“那時,你不是等于得道成仙了?”柳若蘭驚訝地說,“可以擁有悠長的壽命?”
“是的。”張斌說。
“那我不能陪你那么久。”柳若蘭黯然說,“將來等我不在后,你要好好照顧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