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人來救你們?你這是在做夢吧?哪里有人敢來管我的閑事?”那個鷹鉤鼻囂張地大笑起來,“馬上同我們走,否則我只能殺死男人,帶走女人了。”
“你再拖延一會,我已經發了短消息給我姐夫。他很快就會趕到。”
柳若梅在張斌耳邊低聲說。
“我拖延個屁啊,我就是你姐夫,他怎么可能來得了?”
張斌在心中暗暗叫苦,只能按照自己的計劃繼續憤怒地說:“我就不相信,惡人就真的可以橫行霸道,就沒人懲罰。我還真不相信,世界上沒有凹凸曼。”
“我就讓你見見什么是凹凸曼。”
那個鷹鉤鼻少年猛然就拔出了長劍,狠狠一劍刺向張斌的胳膊。
但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啪……”
鷹鉤鼻少年就橫飛了開去,狠狠地摔在地上,臉上出現了一個淡淡的掌印。
柳若梅和那個少年還有那個大漢幾乎同時都傻眼了,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這是怎么回事?沒人出現?但卻是打了他的耳光?
“謝謝前輩出手,小子感激不盡。”
張斌一臉驚喜和感激,恭敬地對著虛空行禮。
“難道,真有什么高人出手了不成”
柳若梅、還有那個大漢都在心中驚訝地嘀咕著。
“哪個混蛋敢和我青云門作對?”
鷹鉤鼻站起身來,身上流露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和威壓,他手中的劍也是爆射出兩尺長的劍氣。
他游目四顧,同時一步步向張斌走去,每一步踏下,都會陷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但他也僅僅走了兩步,就發出了凄厲的慘叫。
因為他感覺到似乎有一個無形的拳頭憑空出現,狠狠地打在他的一個眼睛上。
幸好他一直在提防,及時地閉上了眼睛,而且飛快地滾倒在地上,眼睛才沒有打爆。
旋即,更加古怪的事情發生了。
仿佛這里來了一個隱形人一樣,他就在瘋狂地攻擊那個鷹鉤鼻少年。
“啪啪啪……”
拳拳到肉的聲音如同雨點一樣密集地響起。
打在鷹鉤鼻少年的臉上,腿上,胯下,眼睛,耳朵,鼻子等重要部位。
蛋蛋都差點打爆了。
幸好這個混蛋還算機靈,趕緊用兩個手抱住了褲襠,否則他鐵定要成為新時代的太監。
“啊啊啊……別打了,別打了,饒命,饒命啊……”
鷹鉤鼻少年發出了無比凄慘的聲音來。
其實他很強大,已經沖開14條經脈了,但他卻是防御不住這無影無形的攻擊。
對方的攻擊雖然不是很大力,但卻是攻擊他的要害部位,他自然就承受不住。
張斌自己都暗暗震撼,原來我的隔空攝物異能是如此厲害啊,估計所有沖脈境高手都抵擋不住,估計只有氣海境高手可以防御得住。畢竟,氣海境高手可以讓真氣密布軀體表面,有強大的防御能力。
看來,我的異能大有可為啊。
他沒有停頓,繼續使用異能攻擊對方,直打得那個鷹鉤鼻少年徹底地昏迷過去,他才放過他,但他沒有放過那個已經嚇傻了大漢,使用異能狠狠幾個耳光抽在對方的腮幫子上,把大漢打得跌倒在地,幾顆帶血的牙齒也是飛出來了。
“多謝前輩。”
張斌還妝模作樣地感謝。
但讓他愕然的是,柳若梅卻是鐵青著臉,蹭蹭蹭地就往山下走,也不招呼他。
“若梅,你怎么啦?”
張斌暗暗感到有點不妙了,趕緊追了上去。
但是,柳若梅卻是繼續快步往下走,看都沒有看張斌一眼,似乎當張斌不存在一樣。
“怎么回事兒,難道露出什么破綻了?應該沒有啊,我處理得很好了啊。”
張斌在心中嘀咕著,裝出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快步追了上去,追到山下,柳若梅已經上車了,正要啟動,他氣急敗壞地說:“若梅,你告訴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讓你生這么大的氣”
“你演戲演過頭了。”柳若梅打開窗戶,冷笑著說,“那六個大漢是你請來的吧?好手段,我竟然被你蒙騙了。”
“怎么那六個大漢是我請來的?”張斌的眼睛都瞪大了,渾然不明白這個女人是怎么想的,難道她的腦袋被驢踢過?
“那六個大漢打你打得那么兇殘,但是,你一點傷痕也沒有。可見你們就在演戲。本來我還沒有懷疑,但是,等那個少年出來,我就感覺到情況不對了,你們是打算讓那個混蛋把我和你一起虐走,把我和你關在一起,那你乘機就可以占我便宜了,說不定就可以把生米做成熟飯了……”
“我熟你妹。”張斌氣樂了,氣急敗壞地反駁說:“那后面又是怎么回事?是你喊來高手教訓了那個混蛋嗎?才沒有讓我的計劃得逞?”
“后面,是因為你聽到我說,我通知我姐夫過來救援了,你害怕我姐夫馬上趕到,揭穿你的詭計。你不得不馬上就改變了計劃,炮制出一個高人,憑空攻擊那個少年和大漢,打得他們很凄慘的樣子,其實還是在演戲。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再見。”柳若梅狂怒地說完,一踩油門,法拉利就如同一只暴怒的猛虎,爆射出去,眨眼就消失在路的盡頭。
“臥槽,丟下我不管了?”
張斌氣得差點吐血,心中一萬匹飛過。
本來還計劃著要去購買房子,和小姨子同居了,哪里知道竟然是白歡喜一場。
竟然被徹底地誤會了。
“怎么辦?”
張斌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把柳若梅恨得咬牙切齒,這個小姨子果然就是一個磨人精,自己都被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本來他這樣的應對方法已經很高明了,他自己沒有展露出任何戰力和能力,終于把那個鷹鉤鼻少年帶來的危機應對了過去。
但擋不住柳若梅的腦袋古怪啊,她就愛聯想,直接就認定一切都是陳俊恒在演戲,而且聯想到把生米做成熟飯的橋段了,不愧是做警察的。
“唉……看來只有我這個姐夫出馬救場了。”
張斌嘆息了一聲,尋了個無人的地方把衣服和裝備換了回來,恢復了原來的摸樣,才取出電話,打給柳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