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盤之中,那個鋼鐵球雖然速度變得緩慢了,但沒有馬上就停下來,慢慢地往前滾動,滾動,距離張斌押注的那個區域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所有觀眾的臉上都露出了震撼之色,難道張斌還能押中不成?
“別中,千萬別中,不要中啊,給我停下來,快點停下來。”
長島勝嚇得魂飛魄散,在心中驚恐地大喊著。
“滾過去,快點滾過去,停在那里,財神保佑,如來佛祖顯靈,觀世音菩薩你開眼啊……”
馬如飛和陳超悅兩個家伙把眼睛都瞪大到極限,嘴里在胡言亂語,把所有的神佛都求到了。
他們的聲音之大,差點沒有震破附近的觀眾的耳膜。
其實,所有的觀眾都發出了瘋狂的大喊,匯集成山崩海嘯一樣的聲音,氣氛太過熾熱了。
特別是華國的觀眾,喊得喉嚨都嘶啞了。
那些在電視機前看著的觀眾,也同樣在瘋狂地大喊,那些先前破口大罵張斌的觀眾也不罵了,而是手舞足蹈地大喊著,“滾過去,滾過去,押中,壓中,要押中啊。”
“啊啊啊,壓中,一定壓中,要贏,一定要贏……”
天后祝丹煙現在也是坐在沙發上,狂熱地大喊,喉嚨嘶啞了也沒有覺察到。
終于,在萬眾矚目下,那個鋼鐵小球最后艱難地滾動了一寸的距離,滾進了張斌押注的那個區域。
所有人徹底地傻眼了,震撼了。
“壓中了,壓中了,真的壓中了。”
“我的天啊,孤注一擲,他壓中了。”
“太神奇了,不可思議啊,真的壓中了……”
馬如飛和陳超悅徹底地瘋了,把衣服都扯下來,瘋狂都揮舞著,嘴里大喊著。
“師父,我就知道,你很牛逼,你果然太牛逼……”
“斌哥,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腦殘粉了,你比神仙還要神奇啊。”
貝蒂和兩個美女也震撼得差點傻掉,真正的目瞪口呆,她們做夢也不敢想,張斌竟然壓中了,竟然絕地反擊成功。
“看到了嗎?我說我兒子能壓中,我說我兒子能贏?現在不就贏了?”
三岔河村也成了歡樂的海洋,張母也馬上就得意洋洋地吹牛逼了。
眾多村民自然就興奮地恭維著,張母更是得意,臉上寫滿了得意和驕傲,她指點著電視之中面無人色的長島勝,說:“現在就看那個白癡舔鞋了。”
“孩子他媽,賭局還沒有結束,還有一輪呢,你別把牛逼吹破了。”
不知什么時候,張父擠到了張母身邊,壓低聲音說。
“既然兒子壓中了,接下來自然次次壓中。那個白癡是沒可能贏的了。”
張母意氣風發地說。
“這牛逼越吹越大了……”
張父有點無奈,也有點擔心。
“老公,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老公,任何事情也難不住你。”
“大壞蛋,你越來越神奇了。”
柳若蘭小芳還有柳若梅都一臉如花的笑靨,在心中興奮地大喊著。
由于張斌押中的區域是20倍的賠率,他這一下就贏了1800萬米金,從倒是第一升到了順數第一。長島勝卻是變成了第二名。
長島勝這一下真就嚇傻了,氣急敗壞,憤怒地大喊:“他一定是出千了,一定是的,否則,沒有可能壓中。”
其余的選手也同樣有這樣的感覺,臉上都露出了懷疑之色。
因為還有一輪才結束,張斌孤注一擲太早了,真值得懷疑。
而實際上,張斌的確作弊了,不是使用他的異能,而是利用了兔兔的強大模擬和推演能力。
先前他八次僅僅壓中一次,因為僅僅就是他自己計算的,使用的是他自己的經驗和賭技。
但是,這一次,卻是兔兔出馬,細細分析和計算的結果。
經過張斌八次押注的觀察,兔兔做出了一個虛擬的模型,和眼前這個轉盤一模一樣。
使用張斌八次押注所看到的小球的滾動情況,做為依據來分析和驗證。
兔兔說準確度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
剛才那個小球一滾出,兔兔就快速地在虛擬轉盤上模擬出了結果。
所以,張斌自然敢全部押上,如果兔兔的推演是錯誤的,那他今天也沒有可能贏了。
孤注一擲也是有道理的。
但是,如果他贏了,卻是可以贏到很多財富,才可以后來居上。
后面一輪他也同樣可以贏得更多。
而他就是沖著財富來的,怎么可能不把握這樣的機會?
“給我閉嘴,有沒有出千,我們裁判說了算。你算什么東西,敢沖我們咆哮?”裁判總共有四個,全是超級厲害的異能高手,他們可以察覺異能發動的任何跡象,剛才他們可沒有任何發現,而長島勝剛才的口水噴到一個裁判的臉上,這個裁判就勃然大怒,怒吼道。
長島勝不敢說話了,郁悶地退了下去。
而張斌這一局押注有效,成了真正的第一名,以1890萬金額高居榜首。
很快,第十輪,也是最重要的一輪開始了。
這一輪,長島勝一口氣把所有的賭注分別壓在五個區域。
他的計算的確很牛逼,小球滾進了他壓中的一個區域,他壓中了150萬,而且是罕見的30倍賠率,所以,他的金額變成了4500萬,取代張斌成了第一。
第三名的費朗西斯和第四名的馬丹也爆發了,他們也大贏,金額分別到了2000萬和1900萬,同樣超過了張斌,讓張斌到了第四。
看到如此一副局面,所有的觀眾都興奮之極,激動之極,瘋狂地大喊著他們押注的選手,希望他們可以崛起。
而馬如飛陳超悅等華國觀眾,卻一個個格外緊張起來了。
生怕張斌就是曇花一現,那就凄慘了。
長島勝還故意走到要上去押注的張斌面前,鄙夷地說:“有本事你再押中一次。我看你是沒有這個可能了。好運不可能次次跟著你。你還是做好準備給我舔鞋吧。”
他認定張斌剛才就是走了運,才押中。
“二貨,你舔鞋舔定了。”
張斌冷笑著說完,就大踏步走到了轉盤前,等荷官發出小球,他就細細地思忖了一會,猛然就把賭注又孤注一擲地壓在一個區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