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大臣踏出一步,氣勢萬丈地大喊:“公主,天鵝果很珍貴,至少可以培育出18名仙士境初期的士兵,我們的實力又可以壯大一份。這樣白白地浪費,簡直就是罪大惡極。而鐵一恃寵而驕,膽大包天,必須重罰。”
“主人,他名叫方有規,北雪城的副城主。是公主手下的重要謀臣之一。”
兔兔在張斌腦海中說。
“鐵一,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北雪公主狠狠地看著張斌,沒好氣地問。
她也感覺到張斌越來越肆無忌憚了,說話做事很不得體,難道,自己對他太好了?才讓他恃寵而驕?
“公主,副城主這是對我的污蔑,請公主明察秋毫。”
張斌還是不慌不忙。
“污蔑?讓我明察秋毫?”
北雪公主這下真生氣了,那是起伏不休,氣得說不出話來。
方有規卻是忍不住了,怒吼道:“我說的就是事實,哪里污蔑你了?”
“那我問你,我怎么就浪費兩個天鵝果了?”
張斌冷冷地說。
“你摘了兩個天鵝果,當場把一個吃了兩口。還不是浪費?”
方有規喝道。
“你說話別那么大聲。只有沒理的人才會咆哮公堂。”張斌說,“你剛才說兩個天鵝果能培育出18個仙士境界的士兵,言下之意,就是可以煉制出18粒天仙丹,對不對?”
“對。”
方有規氣得臉都青了,這混蛋竟然說他咆哮公堂?
“那我只要煉制出18粒天仙丹就不算是浪費了吧?”
張斌說。
“不錯。”
方有規冷笑著說。
張斌的手中攸地出現了一個玉瓶,淡淡地說,“這是我煉制出來的天仙丹,不多不少,總共18粒上品丹,我服用了一粒,突破到了仙士境初期。還剩下17粒。”
他還把玉瓶打開,攝出17粒丹藥,懸浮空中。
方有規傻眼了,其余人也是愕然。
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混蛋竟然這么牛逼,竟然煉制出了兩爐上品天仙丹?
但是,他的確咬了天仙果兩口啊。
如果他們知道,張斌用兩個天仙果,煉制出的是三爐天仙丹,還要更震撼。
不過,張斌怎么可能拿出全部煉制的丹藥?
他還要培育自己的屬下呢。
“公主,請收下屬下煉制的天仙丹。”
張斌把丹藥又裝進玉瓶,送到了公主手中,然后他憤怒地說:“公主,方有規污蔑臣,證據確鑿,請重重處罰他。”
北雪公主現在已經是目瞪口呆了,她從來也沒有見過張斌這樣的人。
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翻盤,而且還反咬方有規一口。
要知道,方有規那可是足智多謀的謀士,僅僅弱于圖遠程一絲。
竟然在這混蛋手中吃了一個啞巴虧?
這混蛋似乎很不好對付啊,難道也有超卓的智慧?
有做謀士的潛質?
其余的文武大臣也同樣是目瞪口呆,有人甚至在捂嘴偷笑。
他們第一次看到方有規吃癟,而且是在一個鐵衛手中。
難道,這就是陰溝里翻船的最好詮釋?
方有規會甘心嗎?
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方有規的身上。
方有規也是一臉的愕然,然后就勃然大怒,竟然被一個卑微的鐵衛陰了?
自己可是公主最看重的謀士之一,如果今天不能壓住這個鐵衛,自己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他眼眸一轉,就冷笑著說:“公主,雖然鐵一煉制出了兩爐上品天仙丹,但也是浪費,我可沒有污蔑他。”
“愿聞其詳?”
北雪公主把期待的目光投射到方有規的臉上。
她清楚地明白,方有規要開始反擊了。
智慧的較量也是開始了。
“鐵一服用了一粒天仙丹,就是浪費!因為天仙丹是給仙人境巔峰的仙人服用的,好突破到仙士境。”方有規理直氣壯地說,“這就讓公主少培育出一個仙士。所以,必須重懲鐵一,隨意浪費公主的丹藥。”
“說得好,方有規不愧是方有規,智慧果然卓絕。”
眾多文武大臣都在心中喝彩。
連北雪公主也是暗暗地贊嘆。
他們都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張斌,這混蛋這下是徹底惹了不該惹的人,絕對要凄慘收場。
“公主,副城主方有規循規滔矩,思想僵化,不堪重用。”張斌嘆息說,“得再吸收一些膽大包天,智慧卓絕,堅毅勇敢的謀士來。”
所有人傻眼了。
北雪公主的眼睛也瞪大了。
區區一個鐵衛竟然敢在議事廳說這樣的話?
這是他的身份能說的嗎?
“好膽。”方有規徹底地怒了,喝道,“混賬東西,如果今天你不說出個讓人信服的理由來,我不會和你干休。”
“我當然有讓人信服的理由。”張斌說,“我問你,剛才你說我浪費了一粒天仙丹,言下之意,就是我這個仙人境中期的修士遠遠不如一個仙士境初期的修士。對不對?在你的心中,素來就認定仙士境初期的修士比仙人境中期的修士強大得多?對不對?”
方有規的臉色變得嚴肅,因為他明悟了張斌的意圖,而他也是聽說過,張斌曾經打敗過銀一百的事實,所以,他組織了一下言辭,冷笑著說:“我是根據一個人的綜合能力來下判斷的。不僅僅是戰力。”
“你的意思是,仙士的綜合能力一定比仙人的綜合能力高?”
張斌淡淡地問。
“不錯。”
方有規這次沒有遲疑,傲然喝道。
他認為自己這個說法沒有任何漏洞。
“呵呵……”
張斌卻是發出了鄙夷的冷笑。
“莫非,你認為我這話不對?”
方有規的臉上浮出了奇異的冷笑,他這也在給張斌布置陷阱。
如果張斌說對,那他非要把張斌駁斥得無地自容。
區區一個鐵衛,竟然敢挑戰謀士的智慧和權威?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你這話不全對。”
張斌的臉上浮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方有規氣得差點吐血,這混蛋果然很不好對付啊,竟然說不全對,卻是有點麻煩了,不過,他還是沒有任何驚慌,戲謔地問:“愿聞其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