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強醒悟過來,他的臉上浮出了喜色。
心念一動,功德金印就從他的印堂穴中飛出來。
懸浮在他的頭上,兩萬條功德金龍爆射出匹練一樣的金光,把他徹底地籠罩。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功德金光一出現。
張斌的隱身就被破除了,出現了淡淡的黑色影子。
“砰……”
方強終于擋住了張斌的一拳。
張斌暴退了開去,馬上就撤除了隱身能力,笑呵呵地說:“現在,你明白什么叫驕兵必敗吧?如果剛才我用出全力,或者用出厲害的仙器,早就把你斬殺了。所以啊,遇到比自己境界低很多的對手,也要時刻警惕,也要用出全力。我很欣慰,現在你終于知道用出功德金印了,看來你是明白驕兵必敗的道理了。”
所有人都哭笑不得,這混蛋說話簡直可以氣死人。
方有規也是氣得撲哧撲哧喘息著。
而北雪公主卻是忍不住又嬌笑起來。
方強也氣得嗷嗷直叫,肺都差點爆炸,咬牙切齒地說:“現在我要打爛你的嘴巴,打掉你全部牙齒,看你還能不能胡說八道。”
“呵呵……”張斌冷笑,“現在,我要教你第二招,那就是絕對的實力可以粉碎任何陰謀詭計。”
“啊……你給我去死。”
方強徹底地氣瘋了,瘋狂地大喊,功德金印爆射出更加明亮的光芒,籠罩了幾千公里,而這幾千公里的天地之力都被他調用。
他的身軀就如同一個打氣的氣球,快速地膨脹起來。
然后他就裹挾著一股恐怖到極致的殺氣,瘋狂向張斌沖了過去,他的拳頭也是狠狠地轟了出去。
嗚……
就如同一發炮彈射出,發出無比恐怖的呼嘯聲。
天地都在搖動。
氣勢滔天。
恐怖之極。
“好厲害,鐵一真要被打爆了。”
“這下鐵一要吃苦頭了。”
眾多文武百官都暗暗地贊嘆,他們這個時候才發現,方強真的很強,天才之極。比昔日被張斌打敗的銀一百強大太多了。
調用的天地之力也多了太多。
眼看這一拳就要轟到張斌,一股土黃色的光芒從地下蔓延而上,瞬間把張斌覆蓋。
張斌調用了大地之力。
雖然也是通過功德金印,但他并不需要把功德金印再釋放出來。
而眾多強大的仙人,他們是不需要把功德金印釋放出來就可以調用天地之力的。
張斌閱讀了那么多修煉秘笈,得到了那么多神奇傳承。
當然有如此調用天地之力的技巧。
他的天資也足夠好,很快就掌握了這樣的技巧。
而不把功德金印招出和敵人搏殺,是有很大優勢的,那敵人就看不出你的虛實,也很難知道你真正的實力。
張斌的右拳也是猛然轟出。
瞬間就轟擊在方強那個恐怖的拳頭上。
“砰……”
一聲巨響。
天搖地動,火花飛濺。
“啊……”
一聲痛苦的慘叫響起。
方強就仿佛被一個被火車撞了的普通人,拳頭破碎,倒飛空中,五官流血。飛出去幾百米遠,才狠狠地砸在地上,然后又翻滾了十幾圈才停下來。
但已經灰頭土臉,狼狽如狗,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反觀張斌,卻是一步不退,如同一座大山一樣地矗立在那里。
仿佛,剛才他不是和強大的方強搏殺,而是打飛了一個凡人一樣。
全場震撼,鴉雀無聲。
半天也沒人說話。
都徹底地嚇傻了。
這樣的結果,讓他們不能接受。
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方強使用了功德金印,兩萬條金龍啊,而且方強調用了方圓千里的天地之力,已經達到了極限。
但是,竟然被鐵一一拳就轟飛了?
這怎么可能?
他到底用了什么恐怖的異能?
他到底妖孽到什么地步?
“這混蛋怎么越來越古怪了?越來越強大了?剛才他也沒用虛無異能啊。似乎,似乎是縮放異能。他竟然還掌握了恐怖的縮放異能?而且可以縮放這么多倍?”北雪公主也是一陣失神,眼睛之中卻是射出了希冀的光芒。
臉上也是浮出了激動之色。
得到了這樣一個天才少年,自己這是走大運了,難道,天命歸我?我有登上仙帝之位的可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躺在地上的方強終于清醒過來,發出了不敢置信的大喊。
張斌一閃飛了過去,一腳踩在方強的胸口,冷冷地說:“我教你的第二招還沒有領悟嗎?你的領悟能力竟然如此之差?”
在一邊聽著的方有規的臉都變紅了,張斌這又是在赤果果地打臉啊。暗暗地譏諷他啊。說他死不認輸,看不清楚現實,不堪大用啊。
這混蛋到底是什么妖孽啊?
自己似乎沒有對付他的辦法了啊。
“啊……”
方強也是氣急敗壞,瘋狂地大喊,瘋狂地掙扎起來。
但是,張斌的腳沉重之極,讓他怎么也掙扎不脫。
甚至,他的胸骨都在咔咔直響。
似乎馬上就要破碎。
他不得不停止了掙扎,頹喪地說:“受教了,你比我強大得多,也天才得多。絕對的實力,的確可以粉碎任何陰謀詭計。”
“孺子可教也。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的弱。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張斌的臉上浮出了欣慰之色。
他可不是在裝逼,他是真的在調教方強。先前也是在調教方誠。
這兩人都算是不錯的天才,都算是北雪公主手下的人才。
要幫助公主爭儲成功,他必須借助所有人的力量。
他把腳從方強的胸口上放下來,轉身向方有規走去。
“他似乎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我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皇家氣勢。我忍不住就要膜拜他。”方強呆呆地看著張斌那高大如山的背影,在心中嘀咕著。
“方副城主,現在你還是認為仙人的綜合戰力比仙士差嗎?”
張斌直勾勾地看著方有規,嚴肅地問。
“這僅僅是特例。”方有規的臉陣紅陣白,“并不能說明什么。”
“那么,我們在做事的過程之中,找出這個特例,我們就能成功。”張斌冷冷地說,“不知你認為然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