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拉著無大勇東拉西扯,詢問了無數問題。
吳大勇那是有問必答,一副可以和你聊到天荒地老也不焦急的模樣。
張斌自然就對太古仙界有了一點點了解。
原來,太古仙界寬闊無邊。
沒人知道最深處是什么模樣?因為沒人能徹底深入,太過危險了!
不過,太古仙界卻是隱居著太多強大的存在。
他們都是帝級高手,或者是魔帝,或者是仙帝,或者是鬼帝,或者是妖帝。
他們有時也繁衍血脈,生下一些孩子。
不過,不是每個孩子都是天才,也可能是庸才。
一旦是庸才,就不受重視了,因為不可能修煉成帝。
遲早會隕落。
所以,有一些庸才受不了欺負和嘲弄,會從家里逃出來。
但是,一旦逃出來,幾乎就沒有活命的可能了。
因為太古仙界太多太多的猛獸兇獸。
強大到可怕的地步。
甚至,可以滅殺帝級高手。
自然會獵殺庸才。
即使庸才修煉到極致,成為了仙王境大圓滿的強大存在,遇到超級猛獸,也是眨眼隕落的。
所以,庸才學校才建立在太古仙界最邊緣的區域。
這里的猛獸相對少。
但是,不時也會有猛獸來襲。
只要來一次,就會有老師和學生被猛獸殺死。
所以,庸才學校也不是很安全的地方。
就是一個讓人茍延殘喘的地方而已。
集合了眾多庸才,所有庸才聯手,也可能對付強大的猛獸。
生存的可能性就大很多。
所以,無數庸才,一從家里逃出來,就會拼命地往邊緣區域逃,尋找庸才學校。
當然,他們絕大部分都隕落在路上,被猛獸吃掉了。
而能來到庸才學校的庸才,都算是幸運的。
張斌幾人那是徹底地無語,太古仙界的庸才真是太可悲了,就如同凡界的普通人一樣,遲早會隕落。
“那就沒有辦法逃出太古仙界嗎?去到仙界,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張斌壓低聲音問道。
“逃出太古仙界?這是一個偉大的夢想。有沒有人實現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無數庸才隕落在那一片死亡區域,那地上的白骨都是屬于他們的。”吳大勇嘆息著說,“不要說我們這樣的庸才,就是那些帝級高手,都沒有把握出去。只有那些把不死不滅異能修煉到極致的帝級高手,才有可能。這樣的人,億年也難得出一個。”
“死亡區域如此恐怖?我還想著能出去做天才呢?”
張斌又試探著問。
“能不恐怖嗎?那可是遠古大能布置出來的恐怖陣法,就是用來保護太古仙界的,否則,太古仙界也要如同外面的仙界一樣,沒有了鴻蒙紫氣,沒有好的修煉資源,要修煉變得強大,就無比艱難了。”吳大勇說。
“你來自什么地方?”
張斌又好奇地問。
“你是在羞辱我嗎?”
吳大勇勃然大怒。
“沒有啊,你怎么會這樣認為?”
張斌愕然道。
“記住,不要問我來自什么地方,我也不問你來自何處。”吳大勇冷冷地說,“庸才之間,從來不問這些。那是羞辱。因為庸才可能就來自很有名的地方,但卻是那里出來的庸才。”
“多謝告知。”
張斌感激地說。
然后他就有點郁悶了,因為根本打聽不到更多的消息。
不能知道太古仙界有多少恐怖的存在?
不過,目前知道了這么多內容,也夠他好好消化一段時日了。
旋即,他們就走進了庸才學校。
有專門的人接待了他們。
給他們安置了住所,還帶他們參觀了校園。
校園其實是很寬闊。
有教室,有圖書館,有練功廣場,也有宿舍,更有眾多的藥園。
學校布置了很厲害的防御陣法,可以抵擋太古兇獸的襲擊。
不過,若是超級厲害的太古兇獸,陣法也是抵擋不住的。
學生可以去教室聽課,也可以不去,沒人管你。
也可以去圖書館閱讀眾多修煉功法。
但當然要繳納一定費用。費用可以用仙藥,寶物,極品仙石,甚至你的修煉功法繳納。
藥園的仙藥是屬于學校的老師的。
若是修煉得仙王境大圓滿,戰力又很強大,就可以晉級成老師。
如今,學校有五百學生,50個老師。
至于校長,卻是眾多學生和老師投票選舉出來。
如今的校長姓唐,大家都喊他唐校長。
至于他的名字,沒人知道。
因為他不愿意說出來。
顯然,他來自太古仙界一個很有名的地方。
學生可以組隊去外面尋寶。
也可以去外面獵殺野獸。
甚至,男生和女生也可以戀愛。
若是沒有強大的兇獸來襲,那么,庸才學校的生活還是會很幸福的。
張斌他們先去聽了一次課。
老師就是講解搏殺的技巧,保命的辦法,遇到眾多猛獸的應對之策。
還是很有用處的。
然后張斌他們就去了圖書館。
細細地閱讀眾多修煉功法和資料。
修煉功法都是不完善的,全部只能修煉到仙王境。
不過,有部分功法算是帝級功法。
都很特殊,也很牛逼。
張斌在這里找到了兩種帝級功法。非常牛逼的空間屬性功法——空間領域。還有超級恐怖的死亡屬性功法——白骨魔功。
張斌心中涌起狂喜,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進入太古仙界,竟然能有如此收獲。
他在圖書館細細地閱讀,把所有功法都閱讀了一遍。
再然后他就閱讀了很多歷史書,尋寶書籍。
他終于是明白到,原來所有的庸才的父母都是帝級高手,他們都掌握帝級功法,不過,他們都不愿意把他們的功法貢獻出來。
所以,到今天為止,庸才學校也就只有兩種帝級功法,而且還是不完善的。
“大師兄,這附近有很多九級仙藥啊。”
楊雄拿著一個玉瞳簡,跑了過來,興奮地傳音說,“這就是一副地圖,記載了附近所有的九級仙藥,或許,我們可以去得到啊。”
“有這樣的好事?”
張斌的臉上寫滿了狂喜,他接過那個玉瞳簡,細細地閱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