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舒服得差點大喊大叫。
突然間他感覺到,司空家斧子就是最大公無私之人。
就是給他送禮的。
后面可能還有禮物,所以,張斌趕緊慘叫一聲翻倒在地。
“殺……”
司空天印沒有如同司空摘星那樣撲過去抓張斌手中的仙帝印。
而是瘋狂一拳轟向張斌的腦袋。
他的拳頭瞬間變化成一個巨大的天印,氣勢無比恐怖。
“你有幾斤?”
早就做好準備的秤砣卻是冷笑著轟在司空天印的拳頭上。
轟隆……
一聲巨響,司空天印的拳頭爆破開來,人也是如同流星一樣地倒飛開去。
“禮物別走……”
張斌大喊一聲,利箭一樣地追了上去,狠狠一仙印就轟在司空天印的腦袋上。
把司空天印打飛了,但馬上又被秤砣瘋狂地砸在地上。
砰……
直接就砸成了肉餅。
啊……
司空天印發出了無比凄厲的慘叫。
他化成了紅光急速地逃走。
但空間容器卻是被秤砣壓住了,是不能帶走。
秤砣就得意洋洋地攝起那個空間容器,送到了張斌手中。
“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張斌的兩個眼睛放光,嘴里也是喃喃。
馬上就放開神識看了看,他就歡喜地笑了。
因為里面的寶物比司空摘星的空間容器還多,9.4級仙果有八個之多。
這簡直就是超級大禮包。
“啊……氣死我了。”
司空天印再次組合出身軀,他站在遠處,怨毒地看著張斌,發出了憤怒到極致的大喊。
而所有看熱鬧的巨擘也都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荒唐之色。
區區一個中期仙帝,竟然能強大到如此地步?
輕松收拾了補天閣的兩個超級巨擘?連那么恐怖的死神錐都不能對付他?
還把他們的寶物都搶奪了過去?
難道這是夢境?
否則,怎么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當然,最憤怒的還是司空搏,他在那里氣得心臟都差點破碎,肺都差點爆炸了,區區一只螻蟻,竟然能贏兩次,這一個賭局,他竟然是輸了?仙帝印就這么飛走了?而且還賠上了那么多的法寶和仙藥?
“司空天印,來來來,我們繼續。”
張斌用挑釁的目光看著司空天印。
他期待對方再發出死神錐攻擊他。
“我……認輸。”
司空天印一臉怨毒,一臉苦澀。
他不得不認輸了。
發出了六個死神錐,他的靈魂能量損失太多,再不能發出靈魂攻擊了,而且他的戰力也是下降很多。
根本不是張斌的對手了。
張斌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的估計。
畢竟,連恐怖的死神錐也不能重創他。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小子,把屬于我們的寶物都交出來。”
司空搏卻是沒有心甘,用冰寒的目光看著張斌,他的身上冒出了濃郁的殺氣。
“你們打的好算盤,三局兩勝,殺了我,奪取我的仙帝印,奪取我的所有寶物。現在你們輸了,要收回被我得到的寶物?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司空搏,你還要不要臉?我都替你感到臉紅。”張斌鄙夷地說。
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畏懼和忌憚,仿佛,強大的司空搏在他眼中也就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這一份膽量,讓人驚嘆。
“天啊,張斌果然是大傻子,傻得無可救藥啊。”
先前告訴張斌很多秘密的千刃大仙帝那是連連搖頭,他怎么也沒有辦法理解張斌的所作所為。
其余人基本上也是同樣。
“你……”
司空搏氣得額頭上都冒出了兩根青筋,在不停地跳動著,他的身上爆射出更冰寒的殺氣,過了好一會,他才冷笑一聲,“很好,那我們等著瞧。”
“是不是準備等下宴會散了,就要在路上對付我?我好怕怕啊。”
張斌鄙夷地說。
簡直就是一針見血,點破了司空搏的意圖和打算。
司空搏是何等恐怖的巨擘,堂堂的尊者,怎么可能顧忌什么規矩?怎么可能去遵守承諾?既然這一次沒有用正當的手段奪取到張斌的仙帝印,他就要用狠毒的手段殺死張斌,奪取仙帝印。
反正,現在他有理由了,理由就是張斌和他補天閣有仇。
即使沒有理由,他也能找出理由。
“馬迪,我現在就殺了你。”
司空搏氣得嗷嗷直叫,把手高高地舉起來了,作勢就要攻擊張斌。
“住手。”驚鴻仙子怒吼,“司空搏,人不能這么不要臉?你三局兩勝已經輸了,還想出爾反爾殺人?就是因為你修煉到尊者初期嗎?實力強大就可以欺負人嗎?太古仙界的天才,是不是你都想殺死?”
霸域仙尊也是警告道:“司空搏,今天文武仙帝是我的客人,你敢在我的地盤動手殺人?你試試看?”
司空搏才不得不把手放下來,坐在那里不啃聲了。
不過,他的身上卻是散發出濃郁的殺氣。
不時把冰寒的目光投向也坐回到自己位置上的張斌身上。
顯然,他還是不會放過張斌。
只不過,不會在霸域山莊動手罷了。
“張斌,唉,你怎么就這么傻呢?搶了他們的法寶和空間容器,他們會放過你嗎?”千刃大仙帝等張斌坐下,就嘆息著問。
“那是我的戰利品,我當然要帶走。”張斌說,“反正,他們不會放過我。”
“你這句話倒是有道理,他們的確不會放過你。我給你出一個主意,今后你就呆在霸域山莊不出去,他們也就拿你沒辦法了。”千刃大仙帝壞笑著說。
他也是看不慣補天閣的所作所為,才給張斌出這個主意。
“多謝指點。”
張斌感激地說。
“不必客氣,這僅僅是權宜之計。你的實力并不強,強的就是法寶加上能調用仙國的天地之力。”千刃大仙帝說,“你定然還有防御靈魂攻擊的絕世寶物,所以才能抵擋那么恐怖的死神錐。但你就是因為寶物太多太好了,所以,他們更是不愿意放過你。你的麻煩很大,總不可能在霸域山莊躲避一輩子。”
“車到山前必有路。”
張斌舉起酒杯,笑吟吟地說,“前輩,我敬你一杯。”
似乎,他一點也不緊張和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