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張斌就毛骨悚然,施展天眼一看。
然后他就看到了波多野衣如同鬼魅一樣地出現在小客廳之中。
“不好,波多野衣果然懷疑余蔓和我在演戲,這是過來求證了,顯然她知道余蔓的性取向有問題……”張斌在心中暗叫不妙。
但他的智慧是何等的牛逼?
馬上就想到了應對之策,他瞬間就縮小身軀,進入了烏美人之中,然后就駕馭著烏美人扎進了墻壁,快速地潛行過去,他要進入余蔓的房間報警。
這洞府墻壁是很堅硬,但擋不住烏美人,所以,很快就潛了過去。
然后張斌就面紅耳赤了。
兩個美女赤條條地擁抱在一起。
很美很美,也很邪惡。
“余蔓,你媽過來了,就在小客廳,現在可能馬上會潛入進來。”
張斌現身而出,傳音給兩人。
“什么?我媽過來了?”
余蔓差點嚇死,“怎么辦?怎么辦?”
至于蓬語夢,那是徹底地嚇傻了。
完全不知道怎么應對。
張斌哭笑不得,他一閃而至,心念一動,把篷語夢的衣服都收進了龍池。
他的右手探出,一把抓住蓬語夢那白皙美麗的胳膊,一下就把她收進了龍池之中。
然后三下五除二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跳上床去,直接就壓在余蔓身上,再抓過被子,蓋在背上。
“混賬,你敢壓我?”
余蔓氣急敗壞。
“這是演戲,你好好配合。”
張斌傳音說,“你媽馬上就進來了,不信,你仔細地感應。”
“若你騙我,我要你命。”
余蔓憤怒地傳音說。
然后她也是無比別扭地摟住張斌的脖子,裝出一副親密的樣子。
暗暗卻是全力專注房門和墻壁。
過了片刻,她果然發現,有一個淡淡的黑影,從貼著地面的墻壁處潛入了進來,只有蚊子那么大,無聲無息。
不用說,那就是波多野衣。
也只有她才有這么牛逼的實力。
“天啊,我媽果然來了。幸好被他發現了,否則,這一次就徹底地完蛋了。”
波多野衣在心中震撼地大喊。
“天啊,這也太誘人了啊,太大了。”
張斌也是在心中大喊,他的呼吸都變得格外急促。
忍不住就低頭吻住了余蔓的紅唇。
余蔓的身軀都變得僵硬,但卻是不敢掙扎。
反而還強忍著強烈不適,努力地回應著。
心中當然是求神拜佛,波多野衣馬上離去。
波多野衣笑吟吟地看著,臉上寫滿了如花笑靨,如今她終于可以放心了,女兒終于是長大了,知道和男人如此親熱了。
她看了至少半個小時,才潛了出去。
但是,張斌和余蔓卻還是在熱吻著。
用了半個小時,余蔓也終于是入戲了。
心中也是在好奇嘀咕著,“和男人接吻也不是很難受啊。我要不要和他做一次試試?”
想到這里,她就感覺到心中翻騰,有嘔吐的感覺。
她飛起一腳就把張斌踢飛了。
她閃電一樣地跳起來,沖進洗浴間嘔吐和洗浴去了。
“這女人果然是無可救藥了。”
張斌在狠狠地砸在地上,那是連連嘆息。
突然,張斌記起還有一個美女就在他的龍池之中。
他就心念一動,就把篷語夢從龍池之中攝了出來。
她當然早就穿上了衣服,是一身半透明的裙子,雪肌隱隱約約地透露出來,烏發如云飄灑身后,精致的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羞澀的紅暈。
看上去真的就如同一個絕美的洋娃娃。
張斌都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地贊嘆,余蔓的眼光太好了,找的這個女人很漂亮,太有女人味,任何人見到,都忍不住把她擁在懷中呵護。
“道無涯,謝謝你。”
蓬語夢羞澀地說著,還把躺在地上的張斌拉了起來。
然后他們就面對面地站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一股奇異的氣氛也是騰起空中。
“你們繼續玩,我走了。”
張斌轉身就走出門去。
他可不敢和這女人多呆片刻,剛才他都有點忍不住把她擁如懷中呵護,那她定然會發出恐懼的大喊。
那余蔓不殺了他才怪。
“砰……”
張斌把門關上了。
“天啊,這真是那個窩囊廢,他的膽子很大啊,先前敢熱吻余蔓,剛才他還似乎想要抱我?”蓬語夢一臉緋紅,嘴里喃喃,“而且,古怪的是,我竟然對他沒有太過討厭的感覺?以前任何男人碰我,我不是都很不適應和有嘔吐的感覺嗎?”
余蔓洗浴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再刷牙了半個小時,她才帶著一股濃郁的幽香走出來。
蓬語夢就興奮地迎了上去。
好奇地問:“蔓姐,剛才他和你接吻是什么樣的感覺?我看到,似乎你很享受的樣子?”
“什么感覺?開始我很惡心,有嘔吐的感覺,后面就好很多了。似乎,似乎還很不錯。但也僅止于此了。若再進一步,我非要惡心死的。”
余蔓的臉上浮出了淡淡的迷茫之色。
“告訴你一個秘密,剛才他咯咯咯,他竟然想抱我。但他真是太懦弱了,根本不敢。”蓬語夢嬌笑著說,“本來我也想試試和他熱吻一次,看看那是什么樣的感覺,可惜他沒有把握住機會。”
“我的女人是多么美?任何男人見到都會動心的。但是,男人都很惡心。”余蔓有點不高興了,“以后千萬別想著和男人熱吻,知道嗎?”
“我才不會呢。我就是看他吻了你,也算是間接地吻了我。我才那樣胡思亂想的。”蓬語夢嬌滴滴地說,“而錯過了今天,我才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呢。”
余蔓就很滿意了,笑吟吟地說:“我們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今天度過了一次最艱難的危機。我媽來查看了一次,看到我和他在床上激情,定然就再也不會懷疑我們了。今后我們天天晚上都可以睡在一起。”
“蔓姐,沒有這么簡單的。我爸媽雖然管我不多。但若是我天天不在家里睡覺,還是會懷疑我的。他們也讓我開始相親了。你的痛苦都轉移到我的身上了。”蓬語夢郁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