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小姐……”
丫鬟小蝶卻是開始喜滋滋地道喜了。
“喜從何來?”
香蓮公主嬌嗔著說。
“公主你在裝傻嗎?有張波,劉槐,死亡王子,黑暗王子前來,他們定人就要拼個你死我活的,只有最天才的才能取得第一。那他就是公主的夫君了。公主不是素來想要嫁給一個超級天才嗎?將來要和他一起,去探索黑暗區域,尋找時間老祖的嗎?”
小蝶笑嘻嘻地說。
“話是這樣說,但是,我總有很不好的預感,可能會出什么岔子啊。”
香蓮公主憂心忡忡地說。
“怎么可能出岔子啊,四個小真神在,誰敢搗亂?就是世界毀滅者前來,也不怕啊,四個頂級真神的分身都在,他們可是無比強大,曾經滅殺過不知道多少的世界毀滅者了。”
丫鬟小蝶愕然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我的夫君可能不是他們四人。而是另外的人。”香蓮公主無比疑惑地說。
她有一種很神奇的天賦,那就是預感,可以預感到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小姐你的預感不一定就是對的。”
小蝶也是有點緊張起來了,臉色也是變得有點蒼白。
因為她知道,香蓮公主的預感是多么的準確了。
幾乎是沒有不準的時候。
黑暗王子和死亡王子沒有再大戰,而是虎視眈眈地對峙著。
顯然,他們都感覺到了對方的強大和恐怖,他們可是沒有任何把握可以快速地打敗對方。
而在空間容器之中,張波正在壞笑著說:“弟弟,這一次,你的美夢只能落空了,你雖然喜歡香蓮公主,但是,香蓮公主那可是被內定了。”
“啥?被你內定了?我可還沒有答應呢。”劉槐氣急敗壞地說,“我告訴你,這一次,我可不會被你賄賂的,你就是拿出三千法則珠也沒用,拿出造化碎片我也不會答應的。香蓮公主那么美,我做夢都想娶她。就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歡我?”
“果然是一個悶騷男啊。”
張斌在心中嘀咕著,他的臉上也是寫滿了古怪表情。
“不是我內定了,而是我媽內定了。”
張波邪笑著說。
“啥?你媽內定了?你這是啥意思?用你媽來壓我?我還說是我爸內定了呢。”
劉槐跳了起來,兩個眼睛都在翻白。
一副郁悶到極致的模樣。
顯然,她還是有點畏懼絲姬的。
也是,絲姬那可是張東的貼身侍女,曾經輔助張東縱橫寶塔世界,一步步強大起來。
而且也是超級強大的。
那可是威名赫赫,讓眾多真神都很畏懼。
他自然也是有點害怕。
“嘿嘿嘿……等下我們一人對敵一個高手,你打敗黑暗王子,我打敗死亡王子。然后你就故意敗給我。”張波壞笑著說,“再然后我就故意敗給他。那么他就是香蓮公主的夫君了。”
張波指著張斌說。
“啥?我們都在他作嫁?他是誰啊?你爸的私生子?”
劉槐一跳三尺高,若是讓給張波他還能想得通,但讓給一個從來也沒有見過的人,他那是絕對不會服氣的,也是絕對想不通的。
“他是誰,我不告訴你。”
張波壞笑著說,“若是你不服氣,盡管找他的麻煩。”
“小子,你是誰?快點報出名字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劉槐看著張斌惡狠狠地說。
他也不是傻子,既然張波如此維護張斌,那張斌定然是有非凡的來歷。
所以,他才沒有馬上出手。
“我就是一個普通神,和張東沒有任何血緣關系。我也沒有任何高貴的身份。僅僅就是我師父和絲姬前輩是好朋友,所以她才幫我。”
張斌真誠地說。
不想說出自己的身份,那可能就打不成了。
他可是很想和劉槐大戰一次。
畢竟,這家伙也是中神中期,境界和他是一樣的。
那他就可以知道,對方創出了什么樣的道了。
當然,他也知道,對付劉槐這樣的超級紈绔,必須亮出恐怖的實力,否則永遠也不能折服他。
“臥槽,你就這么點兒關系?就想要得到香蓮公主公主?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劉槐氣得罵人了,“來來來,我們過過招,若是能擋住我三招,我就配合你演戲,如何?否則,即使你能娶到香蓮公主,也是要被她休掉的。”
說完,他就跳到空曠之處,做了一個無比裝逼的起手式,看上去是氣勢滔天,那是格外的不凡。
張斌慢悠悠地走了過去,淡淡地說:“你盡管攻來。”
“嘿嘿嘿……”
張波在一邊發出了無比邪惡的怪笑,抱住胳膊開始看劉槐的好戲。
“乖,別動,打針了……”
劉槐也是發出了壞笑聲,然后就得意洋洋地大喊一聲。
頓時,提取法則,聲音法則,雷霆法則同時啟動了。
無數法則線條在虛空之中凝聚,把張斌徹底地包裹,碾壓。
“臥槽,他施展的竟然是護士妹妹的絕招,這是在羞辱我嗎?不過,他施展的絕招和我掌握的不一樣,他的是提取法則,我的是抽取法則。似乎,提取法則更牛逼啊。難道,這就是劉超創出的神奇法則嗎?”張斌在心中震撼地大喊。
他當然也是掌握了提取法則的,畢竟是三千大道之一,但因為沒有得到超級巨擘的指點,他對提取法則也就是一知半解,雖然也修煉到了七級,但卻是從來也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威力過。
掌握了法則,還要掌握使用法則的技巧。
這有特殊的傳承,若是沒有,那就需要在實戰之中去慢慢地領悟。
他愣在那里,看上去就是一動也不能動一樣。
仿佛就是被劉槐的法則禁錮了一樣。
“我還以為是什么牛逼的天才,哪里知道就是一個庸才,什么本事也沒有。我施展我爸的絕招,真是殺雞用牛刀啊。”
劉槐在心中鄙夷地嘀咕著,他也是沒有任何的客氣,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狠狠一拳就轟向張斌的鼻子。
他要打得張斌鼻血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