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膝坐在地上裝出一副修煉的樣子的蠻神終于是睜開了眼睛。
然后就站起身來了。
這當然是因為張斌的靈魂入駐的緣故。
張斌開始操控著蠻神的身軀行走。
因為他突破了一個瓶頸,靈魂得到了提升。
所以,操控起來沒有太大的艱難。
張斌心中大喜。
他就在墓室之中努力地訓練著。
而且拿著蠻神的斧子舞動著。
畢竟曾經和蠻神士兵搏殺過,見過他的攻擊方式和搏殺招式。
他模仿起來也是像模像樣。
唯一要擔心的是,他的速度遠遠沒有蠻神士兵快。
顯然是靈魂還弱了一些。
“若是再突破一個瓶頸,那冒充起來就沒有任何破綻了。”
張斌在心中嘀咕著,但他卻是知道,自己想要突破到大神初期,很不容易,畢竟,這是一個大瓶頸,而且自己才突破不久,加上修煉了這么長時間,精神上也是有點疲憊的,要徹底地恢復過來,需要一段比較長的時間。
所以,他也沒有打算再次閉關修煉。
他訓練了幾天,就又盤膝而坐,開始努力地研究蠻神士兵的身軀。
他一直就對蠻神如此強大很感興趣。
當時剛剛殺死蠻神士兵,他就已經初步地研究過了,但卻是沒有什么發現。
而且,當時很擔心有別的蠻神進入這里,所以,也不敢大膽地研究。
但現在卻是可以了。
畢竟已經可以自如地操控身軀了。
漸漸地,張斌的臉上浮出了無比驚訝的表情。
蠻神的身軀細胞很特殊,不是一個個空心的星球,而是一個個實心的星球。
里面自然也就沒有孕育了任何的生命。
但卻是存儲著海量的能量。
這能量似乎就是一種生命的能量。
強大,沛然,浩大。
和法則沒有任何的關系,但卻是絲毫不亞于法則所能展露的神通。
他們的丹田更是古怪,不是法則海。
而是寬闊無限的能量海洋,這海洋的體積絕對不亞于寶塔世界,甚至更寬闊。
比張斌丹田的法則海寬闊無數倍。
這能量海洋和全身的任何一個細胞都聯通在一起。
洶涌澎湃。
在不停地滋潤著任何一個細胞。
“天啊,這丹田就是一個能量的載體,甚至,身軀也可以說是一個能量的載體。”
張斌在心中震撼地大喊,他的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之色。
蠻神煉體的功法很神奇,絲毫不亞于鴻蒙造化功。
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修煉體系。
想要兩種功法同時修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遺憾的是,張斌沒有獲得蠻神士兵的記憶,不知道如何修煉。
所以,他也僅僅只能管中窺豹。
他細細地研究了好久。
才勉強研究出了調用丹田能量海的能量的辦法。
而一旦調用丹田能量海的能量,全身細胞都會爆發出無比恐怖的力量。
身軀的速度也是得到了巨大提升。
張斌忍不住就開始舞動著斧子,在墓室之中不停地閃轉騰挪。
慢慢地他化成了一個模糊不清晰的影子。
斧子也是斬破了虛空,發出了刺耳的呼嘯聲。
“哈哈哈……我基本上達到了蠻神士兵復活過來的時候的速度了。冒充起來基本上沒有什么破綻了,唯一要擔心的就是自己沒有蠻神士兵的記憶。或許,我可以謊稱自己的靈魂還沒有徹底地恢復過來。”
張斌在心中大笑起來,臉上也是浮出了喜色。
他再不耽擱,抗著斧子走出了墓室。
在通道之中緩緩地前行。
通道寬闊,陰冷,散發出遠古滄桑的氣息。
一路上,張斌看到了多個墓室,他還進入看了看,發現棺材中都趟著蠻神士兵,胸口上都戴著一塊造化碎片做成的玉佩。
玉佩也都亮起了綠色的光芒,顯然,蠻神士兵都在復活,而且大部分都已經復活了,只不過,還沒有能力打開棺材而已。
“大手筆,真正的大手筆。”
張斌看得是觸目驚心,蠻神族果然是要回歸了。
恐怖的災難也是很快就要爆發了。
寶塔世界絕對會生靈涂炭。
“不知道,恒族知不知道這個危機?”
張斌在心中嘀咕著,臉色也是變得格外的嚴肅。
在龍池之中也看到了外面景象的香蓮公主和小蝶,也都是無比的震撼,也格外的緊張。
臉上寫滿了擔憂之色。
蠻神族的強大,那是任何真神都畏懼的。
張斌繼續前行。
他有了更多的發現,這通道四通八達,到處都是墓室。
墓室之中都是在復活的蠻神士兵。
數量沒有辦法估計。
甚至,他看到了更強大的蠻神,身軀更高大,氣勢更恐怖,威壓也是格外的逼人。
張斌都很難靠近他們的棺材。
“砰砰砰……”
前面突然就響起了腳步聲。
一股恐怖的威壓和氣勢也是傳遞而來。
張斌微微地有點緊張,但還是不動聲色,繼續前行。
漸漸地,一個比張斌這個身軀還要高大一倍的蠻神出現,他穿著一套古銅色的盔甲,手里拿著一把戰戈,仿佛一座巋然不會倒塌的大山,帶著一股毀滅一切的氣勢。
“又復活了一個小兵。”
蠻碾目光如電,看著張斌,嘴里喃喃。
他加快了腳步來到張斌面前,冷冷地問:“你叫什么名字?哪個軍團的士兵?”
“對不起,我的靈魂還沒有全部恢復,記憶有點混亂,我記不起自己的名字和所在的軍團了。”張斌裝出一副有點惶恐的樣子,說。
“原來是一個庸才士兵。雖然復活,但靈魂卻是受損。記憶不清。”
蠻碾淡淡地說,“說出你所在的墓室,我查查資料。”
說完,他取出了一副地圖,扔給了張斌。
張斌不動聲色地接過,細細地觀察地圖,發現地圖很寬闊,也很復雜,但卻是細細地標注了地下眾多的墓室。
他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墓室,指點了出來。
“你名叫蠻袞,第3集團軍士兵。境界是戰士境初期。”
蠻碾又取出了一個玉筒簡,細細地看了看,才淡淡地說,“跟在我身后。”
“是。”
張斌裝出一副很恭敬的樣子,答應下來。
心中也是暗暗地歡喜,因為過了最重要的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