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藥力過去,突破的勁頭也消失殆盡。
張斌的體內世界,意志樹的變化也徹底地停了下來。
他驚喜地發現,自己體內世界和意志樹可以比擬一級的大域了。
這是非常了不起的。
這一次擴張了接近一半。
那今后突破擴張的速度即使降低下來,即使每次擴張的百分之五十,那也很牛逼了。
那修煉到天域十級的話,自己的體內世界和意志樹絕對是超過了十極的天域了,甚至可能有幾倍之多,若是今后法則繼續晉級,還能讓體內世界和意志樹變大,那體積就不敢現在估計。
而這一次煉制的丹藥,的確是起到了神奇的作用,大大提升了張斌的天賦。
這么多神奇的藥材和天才地寶,四個強大種族傳承,綜合在一起,結合他自己的特性和天賦,配置出來的特殊丹藥,果然是神奇之極,即使他融合了那么多的不滅物質,但天賦還能破開極限。
然后他發現,自己突破之后,軀體,靈魂,外加意志樹再一次打破了極限,再一次開始融合不滅物質。
他壓下心中的驚喜,再一次努力地修煉起來。
而張斌的吞天蜈蚣分身張吞天也是開始服用先前煉制出來的丹藥突破。
沒有任何的意外,很快就突破了。
體內世界和意志樹果然暴漲,暴漲了大約2.5倍。
這是無與倫比的變化。
這是因為吞天蜈蚣以前就沒有服用什么適合他自己的天才地寶,所以,它的天賦也就沒有被徹底地得到開發。
這一次的丹藥,等于就是一次大爆發。
讓天賦大大提升。
不過,今后的意志樹和體內世界,擴張的速度就會慢下來。
再厲害估計也不能超過本體的擴張幅度。
即使有了如此巨大的擴張,但是,張吞天的體內世界和意志樹也還是遠遠不能和本體比。
也就是說,天賦的差距還比較大。
所以,張斌那是沒有任何的擔心,給了吞天蜈蚣分身一些不滅物質。
直接就放在意志樹的內部。
現在張斌有經驗了,原來可以用意志樹的內部裝先天不滅金水。
以前還沒有融合太多的不滅物質,那是裝不住。
但現在卻是可以了。
所以,把先天不滅金水封鎖在里面,那是神不知鬼不覺。
當然,另外一個月宮中,也必須放先天不滅金水,讓靈魂和身軀吸收煉化融合。
現在張斌和三個分身靈魂都已經變成了淡淡的金色。
等于就是真正的不滅了,即使現在隕落,估計今后也是可以再一次復活過來。
實在是融合了太多的不滅物質了。
吞天蜈蚣分身繼續在光陰陣中修煉,快速地變強。
直到靈魂軀體和意志樹再不能融合不滅物質為止。
他才出關。
那不管永存仙帝多么的狡詐,若是見到張吞天的意志樹再次變得金黃了很多,他定然會誤以為那是又吸收到了生前融合的不滅物質。
那就一點也不會懷疑了,定然會認為他真就是太古天帝轉世。
“前輩,你終于出關了,我感覺到你又強大了很多,讓你的意志樹虛影出來,我來評估一下你的天賦提升到什么境地了?”
張吞天剛剛出去,永存天帝就如同鬼魅一樣地出現在他的面前,笑吟吟地問。
這就是一次最大的考核。
若是不能過關,也就是說,天賦沒有巨大的提升,定然就要露陷了。
關系到張吞天和張斌的生死。
張吞天也是沒有任何的二話,直接就心念一動,他的意志樹虛影就已經從他的身后浮出來了。
高聳云天,遮天蔽日,巨大到可怕的地步。
“這么巨大?提升這么多?這怎么可能?”
永存天帝那是徹底地震撼了,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之色。
過了半天他才清醒了過來,興奮地說:“如今你的天賦大概達到了天級9.8品,還是沒到十品啊。不知道,要到什么境界才能徹底地恢復過來?達到10品的地步?”
“估計下一次就差不多了吧。”
張吞天淡淡地說,“還有,你以為我的天賦真就只有10品?”
“不敢蠡測前輩的天賦極限,若是前輩不超級天才,怎么可能融合了那么多的不滅物質?怎么可能復活?對了,讓我看看你的意志樹葉,是不是又有了什么特殊的變化?”永存天帝說。
真的狡詐之極,他知道若是太古天帝復活,是會一直吸收前的不滅物質的。
若是張吞天的意志樹葉沒有變化,那就是假的太古天帝復活。
那他就不會伺候張吞天了,甚至可能直接滅殺他,把他煉制成分身都可能。
對于他這樣的天帝而言,那是沒有底線的。
隨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要能讓自己變強,可以不擇手段,又不怕任何人的報復。
實在是因為修煉到太過強大的地步。
已經天下無敵了。
只要不去金色大陸,就沒人能殺死他。
“果然這家伙是最狡詐的,很不好對付啊。”
張吞天在心中嘀咕著,但卻是沒有任何畏懼,畢竟,早就做好了準備。
不過,若他不是有著太多的先天不滅金水,那必然就要露陷了。
混進來,再裝出是太古天帝復活,雖然是對方先這樣誤會的,但也是很不容易的。
如履薄冰啊。
他心念一動,他的意志樹葉就在枝丫上展露了出來。
金燦燦的一片,就仿佛無雙的金葉子,散發出濃郁的不滅氣息。
“果然是太古仙帝復活啊,突破了一個瓶頸,就又吸收了更多前世的不滅物質,樹葉都變得如此的金燦燦了。這到底融合過多少的不滅物質啊。”永存仙帝再沒有任何的懷疑,心中卻是羨慕到了極致,忍不住問道:“前輩,現在你的記憶恢復了一些嗎?”
他對遠古時代情況很是好奇,而且也對金色大陸的狀況很好奇。
雖然永恒仙帝在那上面,但卻是很少告訴他關于金色大陸的事情,據說必須自己過去,才有資格知道。
當然,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還是知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