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沒有再耽擱,他探出手去,一把就抓住了魔眼獸。
恐怖的煞氣和殺氣并不能傷害到他絲毫。
如今的張斌可以比擬始神四級巨擘,甚至更強。
他的身軀也是強大之極。
他瘋狂地用力,終于是把卡在巖石之中的魔眼獸的身軀拉了出來,收進了葬天棺材之中。
當然,可能也有天地故意在配合,松開了巖石。
否則,張斌還真就未必能如此輕松地取下魔眼獸。
畢竟,魔眼獸那可是可以比擬巨手獸的恐怖高手。
被金秋域用巖石禁錮住它,再施展恐怖神通滅殺了靈魂,昔日連魔眼獸都掙扎不脫。
張斌想要撼動,自然是無比艱難的。
張斌沒有馬上就仔細地觀察魔眼獸,取出體內的生命本源晶體。
而是繼續細細地觀察著外面的洞窟。
希望還能有所發現。
可惜的是,他駕馭著棺材繼續往下,卻是被巖石徹底地阻擋。
再沒有任何的洞窟了。
顯然,無數年來,金秋域早就用秘法修補了傷口,也就是讓洞窟愈合了。
巖石徹底地長在一起。
那敵人就不能再次輕易地進入。
而這里面的洞窟沒有封鎖,就是因為希望有始神能過來這里,得到魔眼獸的身軀。
如今,張斌他們終于過來了,得到了魔眼獸的身軀。
畢竟,這是超級好的寶物。
珍貴之極,關系到金秋域的生死存亡。
若是沒有利用起來,那休想培育出超級強大的巨擘。
“我們的母域其實是可以和我們的頂級強者說話的,可以聯系他們。修煉到始域五級,幾乎就可以和母域隨時聯系了。但是,母域從來沒有把這里的秘密泄露出去,告訴我們天族的巨擘,顯然是不看好他們,認定他們難以修煉到終域。”
慧艷說。
“不是這樣的。”芳菲卻是反駁說,“我們天族的天才的天資都很好,尤其是族長他們那樣的天才。他們能在如此艱難的境況下仙到始域十級,絕對是很驚人的。母域沒有告訴他們這里的秘密,是想留下一些寶物做儲備,那一旦情況危急,就可以動用。”芳菲說,“不過,現在被我們得到,母域也默認了。畢竟,我們的天賦,尤其是你們四人的天賦都超級好,也是母域要重點培育的對象。”
“也或許是母域上一次傷得太重,不能和眾多巨擘聯系?”
張斌遲疑地問。
“母域是傷得很重,不過,還是能聯系眾多巨擘的。”
慧艷說,“估計還是芳菲說的那種情況。”
“既然得到了魔眼獸的尸體,我們是不是可以再殺死巨手獸,帶走尸體。煉化成法寶?”
劉超期待地說。
“我們還沒有這樣的能力。”
張斌遺憾地說,“母域到現在也還沒有殺死對方,可見巨手獸格外的強大,即使沒有生命本源晶體,還是很可怕。而我們的母域可能到現在也還沒有徹底地恢復過來,現在還是處于很危險的時期。”
“可能,母域為了對付這幾個恐怖強大,傷了根基。”張東嚴肅地說,“而且,這么多年來,也沒人能奪取到別的神域的生命本源晶體,母域要恢復自然就無比艱難。實力也就難以恢復。”
“若母域毀滅,被別的神域吞噬,里面的生命都要死,因為連生命性質都改變了。生命本源都都被吞噬和煉化。所以,其實我們都生活在危險中。”芳菲也嚴肅地說,“不讓母域恢復過來,危險就沒有解除。”
眾人的臉色都變得很不好了。
母域若是隕落,除非他們逃去主神域。或許還能繼續茍活。
但是,沒有了母域,你就得不到修煉資源,不能拿寶物去交換到別的神域的寶物。
而且,若是泄露了身份,定然會被人滅殺。
沒有母域的始神,和死神有什么區別?
完全不要有任何的顧忌。
“或許,只有修煉到終域境,才能脫離母域生存。”
張斌在心中嘀咕著,但是,看到巨手獸,葬天棺材,魔眼獸的下場,張斌還是心中哇涼哇涼的,若僅僅修煉到它們這樣的地步,悲劇的可能性還是極大。
何況,母域還僅僅是一級神域,是最低級的神域。
那二級神域,三級神域,那更是可怕。
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強者,能修煉到滅殺神域的地步。
“不管如何,先修煉到始域三級再說,將來想辦法讓母域恢復。”
張斌在心中嘀咕著。
他們沒有再耽擱,也沒有去對付巨手獸。
目前還沒有這樣的實力。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第八洞天之中。
魔眼獸的尸體也是被張斌攝了出來。
僅僅只有一部汽車那么大,看上去和眼睛那是一模一樣,散發出無比攝人的氣息。
雖然是被金秋域滅殺,身軀先前也是變形的,但現在卻是已經恢復了。
連一個傷口也沒有。
“必須破開,然后煉化,才能取出其中的生命本源晶體。”
芳菲說,“也或許,它的體內還有別的寶物。丹藥什么的。”
“當當當……”
于是他們開始瘋狂地攻擊。
但當然破不開,血煉,自然也是毫無用處。
必須先破開才能煉化的。
他們之所以能攻進巨手獸體內,不是他們很強大,而是巨手獸被金秋域禁錮和壓制,實力下降了太多。
但是,如今的魔眼獸已經死亡。
就是一個恐怖的終域法寶。
就他們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辦法破開。
他們施展了渾身解數,想盡了一切辦法,張斌甚至用出了巨手獸的指甲,但還是撼動不了絲毫。
最后不得不放棄。
郁悶之極,他們還是太弱小了,根本就沒有能力破開魔眼獸的身軀啊。
以前張斌能煉化葬天棺材,是因為張斌被攝入了進去,諸多巧合的結果。
“其實,終域境巨擘的尸體,就是族長他們也未必能破開。”
芳菲說,“可能我們都想錯了,母域是因為沒人能破開魔眼獸的身軀,才沒有說出這個秘密的。因為得到也無用。”
“這簡直就是恥辱。”
張東憤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