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蜻蜓神皇宮殿,響起恐怖的聲音。
這是蜻蜓神皇在憤怒地砸著眾多寶物,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寫滿了絕望。
“張斌,你這個混賬,你這個畜生,怎么不去死?”
“朕真是太后悔了,昔日為何不早點出手,直接就把天族滅了,否則哪里有如此悲哀的處境?”
同時,蜻蜓神皇在憤怒地大罵。
不僅僅是他,蜻蜓神域別的巨擘,別的天才,也都陷入了絕望和癲狂之中。
蜻蜓神域已經徹底地亂了。
甚至,連蜻蜓神域都散發出一股死亡的氣息。
似乎,生命要走到盡頭了。
“我真是后悔啊,我真是作孽啊,自作孽,不可活。若是我沒有拋棄金秋神域,怎么可能會落入如此悲慘的境地?”
蜻蜓神域的靈魂也是發出了無比悲哀和后悔的聲音。
他們都清楚地知道,張斌不會放過蜻蜓神域,他們距離覆滅不遠了。
而他們卻是沒有任何抵擋的能力。
如今的金秋神域太強大了。
金秋神域在晉級三級神域,防御能力和戰力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張斌有了蝴蝶神皇分身。
外加有了10個一級神域。
若他們主動進攻,那絕對就是送死。
不主動進攻,就是在等死。
這真是無比的悲哀。
“父親,我們怎么辦?”
蜻蜓神院,院長洞府之中。
蜻蜓戲雨的臉上寫滿了悲哀和絕望。
她剛剛才出關。
而她也終于是修煉到了始域九級,沒有能二道凝聚成生命本源道。
而是10道。
雖然得到了張斌對于審判法則的奧義感悟,但她對審判法則的天賦還是太差了一些。
所以,直到最近才把審判法則修煉到400級,從而開始凝聚生命本源道。
自然就被主神域的眾多天才輕松地超越。
不過,若是她沒有得到張斌的傳授,她想10道凝聚成生命本源道,那也只能是做夢。
區區一個二級神域的天才而已。
哪里能和眾多高級神域的天才比。
而她一出關,竟然聽說蝴蝶神域都被張斌單槍匹馬地滅了。
蜻蜓神域也和金秋神域成了死敵。
距離覆滅不遠了。
她當然很不甘心啊。
自己的天賦很好,10道凝聚成生命本源道,也大有可為。
但是,自己還遠遠沒有修煉到終域一級,只要蜻蜓神域覆滅,她也是會馬上就會死去。
“我后悔啊,昔日沒有支持金秋神域到底,沒有糾正母域的錯誤行徑到底。”
院長一臉的懊悔,“現在只能是等死了,似乎沒有什么辦法能拯救母域,女兒,你和張斌有交情,你去投奔他吧,做丫鬟也行,只要他同意讓你移民。那若是母域覆滅,你也是還能活下去,不過,卻是難以繼續突破了。”
“這樣活下去,還不如死了。”
蜻蜓戲雨憤怒加悲哀地說,“而且,我和張斌其實沒有什么交情,也就是做了一個交易而已。他可不會對我手下留情。甚至,我相信他不會見我。”
“去試試看吧。”
院長嘆息著說,“或許張斌會救你呢。”
“我不去,我寧愿死。”
蜻蜓戲雨悲哀地說。
院長伸手在蜻蜓戲雨的身上一點,頓時蜻蜓戲雨就昏迷了過去。
院長把她收進空間容器,他飛天而起。
一閃就去到了蜻蜓安邦的洞府門前。
摁下了門鈴。
然后就進入了其中。
“安邦,你還有沒有辦法拯救母域?”
院長期待地問。
“我哪里有什么辦法呢”
蜻蜓安邦一臉的悲哀,“上一次,我去見張斌,和他達成協議,他都已經對我沒有任何的好感了。他絕對不可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對付蜻蜓神域的,那是天大的仇恨。”
“若是沒有你和我幫助他,他也活不到現在,我們母域也不會落入如此悲慘的境地。”
院長一臉的后悔,“當時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我們做錯了?”蜻蜓安邦一臉的悲哀,“我可沒有這樣認為。那都是張斌自己智慧的結果。當時棺材神域的巨擘要聯手殺他,甚至得到了母域的支持,張斌說出那一番話,讓我們不得不阻止母域,否則,眾多一級神域也就再也不信任母域了,覆滅也是遲早的事情。我給了他三張意志樹葉,其實未必就起了什么用處。張斌一人就力挽狂瀾了。甚至,我們教他本源大炮的制作秘法,也是被逼無奈,否則眾多一級神域離心離德,而且,蝴蝶神域也是會向主神域揭發。我們不但不能滅了金秋神域,而且會被狠狠懲罰,距離覆滅同樣不遠。反正,母域和陛下做錯了決定,已經走上了絕路。”
“也是,張斌沒有虧欠我們。”
院長嘆息著說,“我想選拔一批天才,移民到金秋神域去,他們都是沒有修煉到終域境的天才。我想去和張斌談判,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
“但移民之后,他們的根基也就斷了,幾乎沒有進步的空間,他們的后裔,也不會很天才。張斌怎么可能會答應?那不是白白消耗修煉資源嗎?”蜻蜓安邦遲疑地說。
“我可以承諾去野生星空尋找原生神域,若是能找到,再讓張斌施展大神通移動過來。那讓那一批天才成為第一批居民,血脈重新煉化。他們就有根基了。”院長說。
“那是九死一生啊。”
蜻蜓安邦嘆息,“好吧,我同你去一次。”
他心中雪亮,院長就是為了蜻蜓戲雨。
而蜻蜓戲雨的確是可以超過蜻蜓神皇的天才,而且性格很好。
討人喜愛。
所以,他也才愿意厚著臉皮再去懇求張斌。
“嗖嗖……”
他們兩個騰上了虛空,急速地往金秋神域而去。
“我們想要求見張斌……”
一進入金秋神域的星空,院長和蜻蜓安邦就同時大喊。
“你們請回吧,陛下吩咐過,蜻蜓神域任何人都不見。”
金秋神域的靈魂發出冰寒的聲音。
“不見?”
院長和蜻蜓安邦差點哭了。
院長哀求著說:“張斌,看在昔日我對你的幫助上,讓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