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獰笑著說完,就瘋狂把他的剪刀斬了下去。
頓時黑光爆射,煞氣騰空,遮天蔽日。
恐怖之極。
這氣勢,簡直可以嚇死人了。
“明以食為天。”
南山農夫冷笑著大喊一聲,他就再一次把鋤頭高高都地舉起。
身軀也是暴長,眨眼就頂天立地。
手中的鋤頭也是變得巨大得可怕。
然后就狠狠地鋤了下去。
瞬間,就已經挖在了剪刀上。
但就在這個時候,剪刀猛然就分開來了。
變成了兩把犀利而巨大的可怕的刀,其中一把擋住鋤頭。
另外一把化成了一道黑光。
閃電一樣地斬向南山農夫。
當……
天崩地裂一聲巨響,一半的剪刀被鋤頭轟得倒飛開去。
表面都出現了一個缺口。
啊……
由于這一半剪刀是握在殺手手中,所以,殺手也是遭受了重創。
他的虎口崩裂,手臂破碎。
身軀連續不斷地后退。
七竅流血。
但他的臉上卻是寫滿了獰笑。
因為他剪刀的一半卻是已經斬到了南山農夫的脖子上。
咔嚓……
恐怖的聲音響起。
南山農夫的脖子直接斷裂開來。
腦袋掉落。
但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沒有血飛出來。
他的腦袋而且馬上就飛了回來,直接就落在脖子上。
瞬間就恢復了過來。
仿佛從來都沒有受傷一樣。
“這不可能……”
殺手一臉不敢置信,恐懼地大喊。
“呵呵……”
南山農夫冷笑一聲,他再次高高地舉起鋤頭,怒吼一聲,“鋤頭下面有黃金。”
然后他就瘋狂把鋤頭再次挖了下去。
頓時異象浮現。
蒼茫大地,綠色植物無數。
在郁郁蔥蔥地成長。
無數金黃的麥穗也是從蒼茫大地中展露出來。
一把鋤頭在松土,在挖掘,在種植。
一股奇異的道的氣息也是彌漫天地。
“殺……”
殺手似乎感覺到了恐怖的死亡危機。
他瘋狂地大喊。
手中的剪刀再次轟了過去。
眨眼就已經轟在鋤頭上。
咔嚓……
剪刀直接斷裂開來。
然后鋤頭就帶著滔天的殺機狠狠地挖在對方的腦袋上。
啊……
凄厲的慘叫響起。
殺手的身軀直接就被挖成了兩半。
但他是何等強大的存在,還是沒死。
兩本身軀化成了黑光,向天際爆射。
想要逃脫。
“農夫施肥……”
南山農夫一聲冷笑,他的鋤頭猛然脫手飛出。
眨眼就追了上去。
一下就勾住了對方。
直接就拉了回來。
“我和你拼了。”
殺手氣急敗壞,他化成了一根犀利的茅草。
帶著一股滅絕的氣勢,射向南山農夫。
速度太快了。
眨眼就已經射在南山農夫的腦袋上。
深深地射了進去。
然后就轟然一聲爆炸開來。
他自爆了。
終域十級巨擘自爆,這是何等恐怖的事情?
絕對可以摧毀一個九級神域。
但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南山農夫還是好端端地站立著。
只不過,他的背后發出了神奇的天地異象。
蒼茫的大地,無數的植物和糧食正在成長。
而無數的血肉和能量卻是落了下來。
變成了肥料,直接就被吞噬和吸收。
糧食長得更加的茂盛。
南山農夫也是變得更加的精神。
他額頭上的那個洞也早就消失不見。
仿佛,對方的自爆,絲毫不能傷害到他,只能給他增加好處。
農夫之道,恐怖如斯!
“好強大的南山農夫啊。”
“農夫生命本源道,竟然神奇到如此地步啊。”
眾多在看熱鬧的巨擘都發出了震撼的聲音,他們的臉上也寫滿了欽佩之色。
“這真是神奇,太不可思議了。這南山農夫,絕對是最最頂級的巨擘。”
張斌也是看得目眩神迷。
這樣頂級巨擘的大戰,對他有巨大的啟迪。
而這個時候他也終于是明白,那些頂級巨擘創出的生命本源道,即使看上去很普通,但真正修煉到極限,那會厲害到極致。
就如同這農夫之道,不在19502種道之中。
顯然就是南山農夫自創出的生命本源道。
而且,這種道,連主神域也是沒有辦法領悟出來。
所以,沒有在法則海展露出來。
農夫之道,竟然可以輕松地抵擋終域十級巨擘的自爆。
這太神奇了。
甚至,張斌都沒有任何把握,即使將來自己修煉到終域十級,能不能做到如同南山農夫一樣?
審判生命本源道,是不是能超過農夫之道?
這不是嚇住了,也不是沒有自信。
而是他明悟了一種道理,那就是道可能并沒有高低之分。
分高低的是人。
就看你能不能把自己創出的道領悟到極致。
顯然,南山農夫就把農夫之道領悟到極致了。
他才真正是不死的,任何攻擊臨身都會被他變成肥料,來培育糧食。
自己若是不能把審判之道領悟到極致,那絕對是干不過南山農夫的。
若是領悟到極致的話,那當然就不會亞于他。
南山農夫伸手一招,就已經抓住了殺手留下來的兩半剪刀。
細細地看了看,臉上浮出了淡淡的喜色,“不錯,不錯,這剪刀很有分量,卻是很好的寶物。”
顯然,那剪刀就是生命本源器。
終域境十級巨擘的生命本源神器,就是生命本源晶體煉制而成。
當然是超級牛逼的寶物。
若是張斌得到,那張斌都可能因此強大很多。
不過,這樣的寶物,是很難落到他的手中的。
“嗖……”
南山農夫化成了流光而去。
眨眼就消失在空中。
沒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哼……”
而在金雞皇宮卻是響起了一聲冰寒的聲音。
這當然是金雞神皇發出來的。
這南山農夫是越來越強大了。
自己卻是沒有把握打敗他。
也幸好南山農夫就是一個農夫而已,沒有太大野心。
否則事情真的麻煩了。
“好戲結束了,可惜。”
張斌也是戀戀不舍地收回了神識,臉上浮出了奇異的表情。
他的手中攸地出現了一張騎士證,繼續往小球的住處而去。
他微微地有點忐忑了,一百多年過去了,也不知小球還記不記得他?
長大了的小球又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