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口周雪出租房樓下,還是那輛面包車,車上也還是那幾個綁架周雪的人。
當陳飛從遠處走來時,那面包車的側車就被拉開了,只不過車上的人并沒有下車。
陳飛走到面包車處時,車上的人便對著招了一下手,示意他上來,而陳飛笑了笑后也自信的走了上去。
“別動,老實點。”一支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他的腰上,而陳飛的臉色也是一變,并緩緩舉起了手。
“知道你會功夫,所以你最好老實點,不要反抗,且你反抗你的姐姐就會受罪。”一個人用黑布把他的腦袋蒙上,然后又用膠帶把他的手纏緊。
面包車快速駛離,而陳飛這時候已經通過獨特的神念看到車里的三個人。
加上司機才三個,他身邊左右各有一個,都是那種膀大腰圓的壯漢,其中一個人手里有槍,甚至連保險都打開了,抵在他腰上,似乎只要他一有風吹草動,對方就會開槍一樣。而另外一個人則沒有槍。
“你們帶我去哪?雪姐怎么樣了?”陳飛還是能說話的,而且他也盡量保持呼吸勻稱,非常冷靜。
“別說話!”
“啪”的一聲,拿槍那個竟然用槍把砸了一下他的腦袋,然后一縷熱血順著他的額頭就流了下來。
陳飛連哼都沒哼一聲,同時他的腦海中也快速計算著該如何解決眼前的處境。
他心里很清楚,危險已經找上了他,如果他就這么被人帶到地方的話,那他恐怕就真活不成了。
“兩位大哥,你們老板打算怎么處置我啊?”
“讓你別說話,你沒聽到?”那拿槍的這次把槍抵在了他太陽穴上。
“我就是想問問你們怎么處理我!”陳飛沉聲道。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那還有多遠到地方啊?”
“啪”的又一聲,拿槍的又砸他一槍托,并罵道:“你特么的廢話真多,再說話老子斃了你!”
“那大哥你殺過人嗎?我剛高中畢業,也想加入像你們這種黑道呢。”陳飛不怕打,似乎對方越不讓他說,他越要說一樣。
“呵,你是真不怕我崩了你是吧?”那拿槍的被氣笑了。
“我就是想問問你殺過人沒!”陳飛也笑了一下道。
“小子有種!”拿槍的贊道:“你才十七八歲吧?這種場面竟然如此冷靜,還能和我談笑風生?怪不得一人能挑了星辰海洋呢,果然不簡單。”
“小子,你學的什么功夫啊,那么牛B?打了二十幾個?”另外一個一直沒說話的也終于好奇的說話了,因為他們非常好奇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咋就那么尿性的!
“祖傳的拳法,有點類似古拳,還帶著氣功呢,練好了就會融空打個牛什么的!”
“還有氣功?”兩個人越發好奇。
“嗯,不信你們看。”陳飛笑著應了一聲時,突然之間‘崩’的一聲,纏在他手上的膠帶竟然直接被他掙斷。
拿槍的和那個裝漢大吃一驚,但還沒反應過來呢,陳飛就已經一只手抓到了拿槍那人的手腕,并用力一擰時,‘咔嘣’一聲,那人的手臂瞬間被擰得像麻花一樣,同時那把手槍也落在了陳飛的另一只手上。
另外那壯漢瞬間就傻眼了,因為不知怎么弄的,陳飛已經把拿槍的踩在了座子下面,并且槍口已經頂在他腦瓜門上。
開車的司機也懵B了,要知道,這小王八蛋可是被蒙著腦袋啊,怎么感覺他沒用眼睛看也什么都知道一樣啊?
“開你的車,敢通風報信,敢給我耍猾,我用槍子射穿你后腦信不信?我殺過人你信不信?”陳飛冷聲道。
“我信,我信,大哥別開槍。”那司機連連點頭,他真害怕了。
陳飛把頭罩摘下,并蒙在了那一動不動的壯漢腦袋上,然后拉著他的手道:“大哥,別喊啊,我不殺人,但你別喊啊!”
“那你……你……”
“咔”的一聲,裝漢的話還沒說完呢,他就慘叫起來,肩膀傳出劇痛,沒了知覺。
陳飛卸掉了他的一只胳膊,使其胳膊脫臼了。
“再來另外一只。”也不管壯漢怎么喊,不管他同不同意,陳飛抓著他的手臂向上一推又向下一拉時,他的第二條胳膊也沒了知覺。
這不是分筋措骨手,只是中醫骨科之中的一種小手段。
當然,這種小手段的前提是要對人身體的骨骼了如指掌,也要不停的練習才行。
而趴在陳飛腳底那個就沒壯漢這么幸運了,陳飛剛才用了全力一擰,所以他的肩骨都碎掉了,就算手術接回去,但也絕對提不起重物的。
陳飛這時候冷靜的猶如一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在他身上看不到半點緊張,半點慌亂之相,他的動手也好,手段也罷,完全看不出是一孩子。
“我剛才問你,殺過人嗎?”張易用腳踩了踩那人的后背道。
“沒,沒殺過,小兄弟,我們也是聽命行事,不關我們的事的,放我們一馬。”這人還知道求饒。
“呵呵,我又沒說要殺你,我也沒殺過人的,嚇唬你玩那!”陳飛說著,抬起這人的左手,一推一拉之下,他左手就脫臼了。
至此,面包車上這倆上,雙手都不能動了,如果沒有人幫助,他們連車都下不去,因為打不開車門!
開車的司機汗如雨下,好幾次都差點追尾前面的車。
而陳飛也開始拿出膠帶把倆脫臼的壯漢嘴堵上,雙腿纏上。
一個小時后,面包車開到了一個應該是廢棄的水泥管廠大門外,陳飛之所以知道是水泥管廠,因為這廠房大門上都寫著什么什么水泥管廠的字樣,只不過應該是不開工了,廠區空著而已。
“就是這兒?”陳飛問道。
“是這兒,是這兒,我老板,還有你雪姐都在這兒的,絕對沒騙你。”司機連連點頭道。
“知道了,砰~”陳飛用肘部對著司機后腦一砸,司機就直接暈了過去。
陳飛并沒有立即下車,而是在車上看了看地形,也看看廠房大墻上有沒有監控之類的。
左右尋找一遍,并沒有發現監控調備后,他迅速下車,然后順著大墻外向另外一側跑去。
片刻之后,他在墻東一個助跑,向上一跳時,兩米五十多,近三米高的大院墻他竟然直接上去了,同時他也趴在墻上向院中看去。
然而,這一看之下,他全身汗毛瞬間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