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之所以想著收留呂子濤,目地就是為了以后或許有用到他的地方,留著備用,而收留地點正是長白山下的山莊。
只要呂子濤呆在山莊,不對外聯系,那就沒有人能找得到他。
不過是走是留,那也還要看呂子濤的意思,陳飛不勉強。
而陳飛回到自家小院時,小院里的燈關了,只有臥室有著朦朧的小夜燈。
呂小華一個人躺在床上,被子把身體蓋住,只留下一個小腦袋,而且她非常緊張。
聽到陳飛開門的聲音后,她的雙手緊緊的捏住了被角。
陳飛已經用神念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她并沒有穿衣服的,而且他也能猜到她的目地。
她要走了,要出國,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呢,所以她想著把自已真正交給陳飛。
陳飛坐在床邊,然后輕輕親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并刮著她的鼻子道:“要以身相許了啊。”
“你壞,不許說。”蚊子般的聲音,羞得她說完后直接把腦袋鉆進了補子里。
陳飛把手伸了進去,發現她身體滾燙,不是發燒的那種燙,而是緊張過度,是一種未知興奮的燙。
“等著我。”陳飛深吸一口氣,呂小華鼓起了這么大的勇氣,而且她這也是對自已,對他們之間的感情有一個交待,有一個好的開端,所以陳飛不想再負她。
他跑進了浴房,快速沖了個澡之后,也直接鉆進了被子里面。
二人都年輕,都是十八歲的青春年華,而青春的沖動是非常美妙的一種感覺。
陳飛雖然有經驗,但也緊張的不行,呂小華更是不知所措。
不過在足足折騰了十幾分鐘后,二人也才真正的融為一體,呂小華雖然疼,但是她卻感覺這是她此生最幸福的時刻,而陳飛在這一刻也只想把她融入到身體之中。
天亮之后,一朵嬌艷之紅印染在床單上,呂小華沒等陳飛看到就抓起床單跑進了洗手間,而陳飛竟然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咦?我的修為似乎不知不覺間增加了不少啊。”他詫異起來,因為他發現,他丹田處的龜元之氣似乎增加了不少。
要知道,他昨夜可以沒有運行龜元周天的,那么這個龜元之氣是哪里來的呢?
“比之前多了三分之一的樣子。”陳飛細細感應片刻,發現丹田中有一團氣,那團氣如拳頭大小,而在這之氣,他的龜元氣只像雞蛋大小的氣團而已。
一夜之間,他的龜元之氣又壯大了。
那是一團氣,自行翻滾蠕動,而且里面蘊涵著無比強大的能量。
龜元勁,就需要這龜元之氣來支撐,來爆發。
“嗯,再試試神念。”陳飛想到這里時,立即用神念向外探了過去。
“呼~”神念是一種精神力量,是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他明明坐在這里,明明閉著眼睛,但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外面胡同里的一人一行,他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他都看到隔壁院子里有個少婦在洗澡,非常清楚。
“嗯,六十五米左右了。”陳飛暗暗驚喜,之前是六十米左右,現在又增加了五米,那也就是說,他的精神力量會隨著修為的強大而增加的。
“嗯?曾團團來了?這么早?”就在他用神念向四周覆蓋時,他看到了曾團團的跑車,而且跑車后面還跟著另外一輛跑車,橘黃色的法拉利,開車的是一個男子,二十多歲。
兩輛車一前一后停在了門外,二人也同時下車,不過下車后,二人并沒有直接叫門。
陳飛快速穿好衣服,又告訴了呂小華一聲后,便拿著手機向外走。
他電話響了起來,曾團團笑吟吟道:“英雄是不是還在溫柔鄉啊?開門了,查房!”
“吱~”陳飛沒掛電話,就直接把大門打開了。
“呀?你剛才是趴門縫往外看呢吧?”曾團團也不用陳飛相讓,就大步走了進來。
這時候,陳飛也打量了后面跟著那男子。
這男子鬼鬼崇崇的,都不敢看陳飛的眼睛,還東張西望的樣子,很小心很小心似的,很怕誰要揍他一樣。
“小二,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阿星,你叫他阿星就行,是吧小星星?”曾團團抿著嘴笑道。
那叫阿星的男子就尷尬的看了陳飛一眼,并友好的點頭道:“陳大夫,你好!”
“行了,陳小二,這是診所的手續,等九點之后吧,有一個老中醫自已會過來,老中醫以前是中醫院的,現在退休了,名字是用他醫師證注冊的,條件是你每月給人家開五萬的工資。”曾團團就坐在院子里,然后把一個文件袋拿了出來,中醫診所的事情,她竟然這么快就完好了。
這妞的能量是非常大的,人脈太廣,或者說,辦這種小事兒,都不用她自已出面。
“團姐,謝了,今天請你吃飯。”
“邊去,我用得著你請啊,請我的人多了去,你得排隊。”說到這里,曾團團就站起來道:“小華呢,我找小華聊天去,你給阿星看看病吧,診費的事兒,你們自已談。”曾團團對陳飛眨了下眼睛,然后陳飛就明白了。
之前曾團團說她們圈子里有個人硬不起來,而現在,她帶來的這個應該就是那硬不起來的家伙了。
“星哥,坐。”曾團團一走,陳飛就示意阿星坐下。
阿星有些拘謹,也非常不好意思,坐下來后,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陳飛也沒多問,就直接說道:“把手給我,我給你號下脈!”
“陳大夫,你可要救我,我都活不起了我,我都想死了,團姐說您是神醫,您只要治好了我的病,多少錢都沒問題,而且你以后就是我王大星的救命恩人!”
“沒那么嚴重。”陳飛揮揮手,然后認真的給王大星摸脈。
王大星則緊張的看著陳飛,因為他害怕陳飛也治不好他的病,畢竟他找了很多名醫,全國各地的名醫都找了個遍,藥都得吃上一噸了,但也還是軟的,所以他自已都快要瘋了。
陳飛摸了大約一分鐘后,便收了手,然后笑道:“病因是經脈淤阻,我能治,十五分鐘就好。但診費有點小貴,五百萬人民幣,你想治就先付錢,不想治就另請高明。”
陳飛是真黑,因為他知道對方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