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這個人有些陰魂不散,從凡人界開始,這個人似乎就一直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這個人始終在暗處,他強大,他神秘,他也驕傲。
陳飛一直都看不透這個人,后來他碰上了陽二,陽二叫他為‘姓張的’,而陽二和圣母、人妖農姑娘之流,應該是同等境界的,那么,他也認為這個陳飛也應該和陽二等人屬同一層次。
這個人也絕對是祖地中的人物,屬中層或中下層。
而這個人至為什么關注自已,應該就是想利用自已,或許不是現在,也或許是在遙遠的未來。
因為這么多年來,他稍微出了幾次手,所以自已算是欠他點人情之類的,但這人情不大,陳飛沒打算用命償還的地步。
而這次又見他,陳飛就打算必須弄清楚一切。
所以陳飛很重視這次見面。
“玄黃道宗和我的關系?”姓張的灌了一口酒道:“沒啥太大的關系,我都沒去過。”
“真沒關系?”陳飛揚起眉毛道。
“我說沒啥太大關系,但還是有一丟丟關系的,不過真不大,他們有得罪你的地方,你想怎么樣都行。”
“我想聽你說具體一點。”陳飛冷冷道:“總是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你認為有意思?”
“具體的啊,具體的就是我的一個門徒的兒子的弟子的兒子弄的……拐太多彎了。”
陳飛燒腦,怒視著他。
“所以說沒多大關系,但還是有關系的嘛,自然,我說話是好使的,你想當宗主,我一句話的事兒。”姓張的嘿嘿壞笑道。
“你和陽星又是什么關系?”陳飛不問道宗,又問起了陽二。
“最開始是敵人,但后來欣賞他,又成了朋友,算是兄弟,不過他腦子有問題,你接觸過應該有感觸吧?那是個瘋的。”
“農姑娘呢?仙坊那個。”
“噗……她啊……現在姓寧,農姓是她以前的姓氏,她都把這個告訴你了?”張易嘆道:“他和我的關系有些復雜,說了你未必能懂。”
“你不說我就更不懂。”
“他是同父異母的哥哥,后來讓我閹了,變成人妖,專門和我作對,又后來他發現別人欺負我,他又來幫我,又來殺我,后來又幫我又殺我的,反反復復的,他的意思是,我不能死,要殺也得是他來殺,別人沒那個資格。”
“再后來我也幫了他,然后他吃了好東西就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現在也能生孩子的。”
陳飛腦袋大了,這尼瑪的真不懂,這是啥關系?
“還有什么想問的?”張易把酒葫蘆遞給陳飛道!
陳飛喝了一大口:“你們關系真夠亂的,敵人,朋友,兄弟……我聽的都迷糊!”
“哈哈,何為敵人?何為朋友?沒有一個標準界線的。”
“你在道宗什么地位?六大派背后的勢力又是什么?祖地在哪里?里面有多少人?六大派在祖地中地位如何?大圓滿之后是什么修為?這些,我全都想知道!”
“行,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你現在的境界,可以知道了,不過這些太麻煩,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從頭說,你有時間吧?”
“洗耳恭聽。”陳飛抱了下拳頭道。
“事情是這樣的。”張易回憶道:“很早以前呢,我只是小井市民,也是個小電工,然后到了大城市討工作,然后又開始修行,最后去了好多世界,殺了好多人,和你的經歷類似,不過你經歷的這些都太小兒科了。”
“然后呢,我就一天天強大,最后我發現我統治了諸天!”
“呵。”陳飛冷笑,因為他不信,諸天豈是能統治的。
“然后我又發現,其實我所統治的諸天,只不過是我所看到的諸天而已,外面的宇宙有多大,諸天又有多少,根本統計不過來!”
“然后我碰到了姓楚的,楚白,他也和我一樣,是個有造化的人,我們并駕齊驅,橫掃一切!”
“如此,過了一年又一年,一個又一個紀元之后,我們突然發現,莫名其妙就有了敵人,他們有的是以前被我們殺死的敵人,轉世重生,也有的是新生的敵人,很強大,和我們抗衡,我們也發現了,這一次的末法時代,實際上是一個大輪回!~”
“輪回分為大小兩種,以前的一個紀元就算是一個輪回,而現在則叫大輪回。”
“什么是大輪回呢?我也說不太清楚,但是我和楚白都感知到了死亡,大輪回馬上就要出現,而每個末法時代要結束的時候,世間是瘋狂的,大輪回要重新開始,所以諸天也是瘋狂的,好比你的造化大陸一樣,這里一夜之間崛起了太多太多的新生代,他們奪天地造化,日月精華,一夜之間就都變成神上加神了。”
“而大輪回也同樣如此,一夜之間,好些本來死了無數個紀元的老朋友都活了,最后我和楚白發現,原來不只有老朋友,這么多年來,一直有好多雙眼睛盯著我們,這些人,是和我們一樣的存在,這些人也迎來了大輪回。”
“以前紀元破滅,就是小輪回破滅,都小打小鬧,我們不會死,我們的親人也不會死,但這一次是大輪回啊,一個不小心,我們會死,親人們也會死!而且無數雙眼睛,無數個敵人還盯著你,所以我都有白頭發了!”
“雖然我有些聽不懂,但是我能感覺到,你們遇到了危機。”陳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
“對啊。”張易一拍大腿:“所以我和楚白發現了你。”
“嗯,我有命運在身,楚白也有命運在身,我們推演之下,這諸天之中,有一個人不在命運掌控之內,目標,地球,人物陳小二。”
“當時我們就想把你拉到陣營,因為我們早已預見到,你會變得強大,所以我們實際上并沒有干涉你的生活和你的修行,我們甚至都沒幫過你,都是你自已努力的結果。”
“直到現在,你變得強大起來了,翅膀有點硬了,所以這才這來和你商量商量以后。”
“你是天主?”陳飛好奇道。
“天主……”張易張了張嘴巴,然后一陣無語,最后才長嘆一聲道:“在我眼里,所謂的‘天主’是幼兒園的孩子,我一巴掌能拍死一座幼兒園,所以什么天主,你就不要拿出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