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昊看著一個個狼狽的背影,心中爽快無比,差點就大笑了起來。
“你干的~”
很突兀的,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臥槽!”
西門昊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一名身穿錦袍的白發老者。
無須,雙目有神,臉色陰沉,甚至冒著陰氣。
西門昊瞳孔一縮,這個老家伙,是住在宮里的老太監,甚至比當今皇帝還老!
“海公公,什么我干的?”
他沒有去探查對方,怕露出什么馬腳。
“嗬嗬嗬……”
海公公發出一陣難聽的笑容,然后陰惻惻的說道:
“病了三年,好了之后性情大變,并且有了脫胎期巔峰的修為,你,為何變化如此之大?”
西門昊表情不變,聲音卻有些低沉低沉:
“病了三年,妻子與他人勾結,給我下了三年慢性毒藥。敢問海公公,是你,會不會改變?”
海公公雙眼泛著精光,看了西門昊許久,才說道:
“我沒妻子,所以,無欲才能長久。還有,下沒下藥,誰也不知道,當初也沒有人看出你中毒的跡象。”
“呵~那我現在把自己騸了,估計也會死吧?還有,這世間,可以令人慢慢病死的藥物有不少吧?”
西門昊自嘲一笑。
“大皇子,皇宮的水很深,老奴奉勸一句。要么茍且偷生,要么暫避鋒芒。不然,下次就不是病了,而是……咳!”
海公公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然后身體瞬間化為了虛無,消失在了原地。
西門昊一個激靈,背后出現了一層冷汗。這個老不死的,修為牛逼啊!
“茍且偷生?暫避鋒芒~只有這兩個選擇嗎?”
他思索著自己在宮中的地位,或者說,除了現在的身份,他毛都沒有。
要不是皇帝還活著,自己必將會被轟殺成渣渣。
西門昊思索著海公公的話,對于這個老太監,在大皇子的記憶中很神秘,而且連當今的皇上都管不了。
“唉!先升級再說。”
想著,把得到的三顆初級元氣丹丟進了嘴里。
叮!恭喜宿主,獲得元氣30點!
宿主:西門昊
等級:脫胎九層(80/100)
功法:神皇霸氣決
武技:無名劍決
“還差20點~”
西門昊看著自己的屬性界面,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只要有足夠的元氣丹,他的等級就會飆升!根本不用去修煉。
扭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房門,想了想,還是用鎖頭鎖了起來,然后手掌微微一用力,銅制的鑰匙化為了一個小銅球。
“系統,你說我接下來該咋辦?”西門昊看著站在外面的皇宮守衛心中問道。
“回宿主,點紅包。”系統很不負責任的說道。
“你妹!”
“抱歉,我沒有妹妹。”
“艸!”
“抱歉,系統不能艸。”
“我……好吧!”
西門昊認輸了。但自己殺了潘銀蓮,一天兩天還行,時間長了可就不行了。
對方的老子是當朝的宰相,而潘世美現在絕壁是太子一邊的。
而西門廣做了一年太子,自己本來那點單薄的勢力,估計也靠了過去。
最主要的是,人家的舅舅可是大元帥!甚至有時候連皇帝都不得不看在對方戰功赫赫的份上禮讓三分。
怎么說呢,大皇子能夠坐上太子位也是自己是長子的原因。
可是不爭氣的東西天天與那騷銀蓮搞在一起,早就虛的不行了。
甚至于,也許潘銀蓮合謀西門廣下毒,里面有潘世美的身影!
想到這,他不由的打了個冷顫。也許海公公說得對,暫避鋒芒是最好的選擇!
……
陛下回宮了,是的,慶國的皇帝:西門破天,在皇后大跳艷-舞之后的當天下午,就平了叛亂回宮了。
東宮,皇后寢宮。
“啪!”
“丟人顯眼!有失尊嚴!朕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一臉威嚴的西門破天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賞了皇后一個大嘴巴子,宮中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根本瞞不過他。
“陛下!陛下明察啊!妾身是被下了邪術啊!”
皇后跪在西門破天的腳下,捂著腫起來的臉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父皇!父皇有所不知,大哥會妖法!”西門廣也跪在母親的身旁解釋道。
西門破天看向自己的兒子,一雙龍眼半瞇了起來,眼神如同利箭般直穿對方的心臟。
“二郎,朕聽說你勾結你大嫂給大郎下毒,可否屬實?”
西門廣臉色巨變,直接匍匐著地方,大呼冤枉:
“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怎么敢勾結大嫂害自己的哥哥啊!父皇,請您明察啊!一定是有人造謠!”
“哦?是嗎?”
西門破天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淡淡的說道:
“這皇宮內外,還有誰敢造你的謠?二郎,你是太子,將來是我慶國的皇帝。手段狠辣是一個做皇帝的標準,可皇家的臉面不可不要!一些事情要過腦子。如果不是你沒有與你大嫂做茍且之事,朕早就下了你的太子了!”
“是!是!兒臣謹記父皇教誨!”
西門廣匍匐在地方連連叩頭。
“唉……”
西門破天忽然昂天長嘆:
“朕有四個兒子,大郎從小懦弱,更是身體多病,且不能修煉。三郎乃一介武夫,只懂沖鋒陷陣,卻不是一個皇帝的料。四郎年幼,少不更事。只有你,二郎,只有你能替朕掌管這慶國天下。”
“父皇,兒臣一定不會辜負父皇的良苦用心!”
西門廣堅定的看著自己的父皇。
西門破天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隨即又看向皇后。
“皇后,自己去冷宮死過一年,思過吧。”
說完,離開了東宮。
“謝陛下開恩。”
“恭送父皇。”
“母后,父皇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西門廣的臉色難看起來。
皇后一臉的愁容,平時皇帝回宮,便要在這里住上幾天。
這次,不僅沒有被臨幸,還被打入冷宮一年,著實恨死那西門昊了。
“怎么聽不明白,你做太子,只是他別無選擇罷了,他,還是忘不了那個死去的狐貍精!!”
“可是母后,西門昊變了。”
西門廣咬牙切齒道。
以前對方懦弱,且病怏怏的,自己當然不懼。
可是現在,對方不僅好了,而且變的極其像一個冷血的皇帝!甚至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