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天都城,品香樓,天字包廂。
“各位,為了慶祝我突破煉魂中期,今天特地請大家過來!話不多說,大家吃好!喝好!晚上還有節目哦!”
西門昊此時意氣風發,端著酒杯,看著面前桌子上的人,臉色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秦雅,秦國五皇子。
秦詩詩,秦國七公主。
扎扎灰,巨魔宗,宗主的孫子。
花妖嬈,一個讓他想甩也甩不掉的妖人。
韓言,已經快被自己收服的小弟。
高大尚,矮人一族的少族長。
詹姆斯.邦迪,洛國太子,一個經常纏著西門昊要研究姬萌萌的紳士。
此時的包廂里,除了西門昊便是這些天都學院的朋友,當然,少不了姬無病還有洛璃,還有吃著棒棒糖的姬萌萌。
“呲呲!小日天,你這修煉,天天跟鬧著玩似得,讓我等自慚形穢啊!”
秦雅現在也不喊日天老弟了,而是跟著別人一起喊‘小日天’。
“是是!小日天照這個節奏下去,那是真的要日天了!”扎扎灰附和道。
“且!你們兩個看不出我家小日天的本事。修為算什么?當初碧波湖一戰,干死了歸一后期,那才叫厲害了!”
花妖嬈一抖手中的手帕,那股子香粉味,搞的眾人一個個眉頭直皺。
“哈哈哈!沒辦法,經常被人刺殺,沒點本事,早就掛了!來!為了我在躲過一劫,干杯!”
西門昊再次端起了酒杯。
眾人齊齊端杯,然后一飲而盡。
待放下酒杯后,秦雅忽然問道:
“昊兄,你是不是要走了?”
“刷!”
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齊齊看向西門昊。
西門昊笑著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后看著秦雅笑道:
“雅痞兄,何出此言?”
清雅掃了一眼眾人:
“這里也沒外人,我也就不瞞各位了。慶國現在有點亂,咱那皇帝叔叔病重,你那二叔這陣子蠢蠢欲動,怕是有大事要發生,你這慶國太子,怕是不會坐視不管吧?”
西門昊看著款款而談的秦雅,心中卻是驚訝無比。
他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的了解慶國的事情,看來在慶國,秦國的探子不在少數啊!
“小日天,是不是真的?你二叔要造反嗎?”
詹姆斯做為洛國的太子,多少也聽過慶國的事情。
都不是傻子,秦雅把話說道這份上了,再不明白,就白作洛國的太子了!
“是啊小日天,有什么要幫忙的嗎?額扎扎灰,一把狂刀去幫你!”
“還有人家哦”花妖嬈也嬌媚的說道。
“額!”
西門昊無語,看著二人說道:
“你倆距離慶國隔著好幾個國家,就算了。其實也沒什么,父皇病重,想讓我回去主持大局,所以過段時間我準備提前畢業。至于我那二叔……呵呵!他派人在這里殺了我兩次都殺不死我,我也不懼他。”
說完,再次飲了一杯。
其實,今天這頓酒宴,算是最后一頓。
等安排的差不多了,他就會離開,畢竟慶國是他的根基。
根據影傳回來的情報,西門破天已經病得不能下床,天都城的文武百官人心惶惶,狄氏與潘蕓蓮更是活動頻繁。
而西門問天,也在暗中勾結各個勢力,淮南郡的守軍也開始與狄虎的軍隊出現摩擦。
這一切,都在姬無病的算計之中,只是沒想到來的這么突然。
“唉!一國之事,我們外國也無法插手,一切就看小日天你的了!不過,我今天把話放著,只要兄弟用得上,哥哥一定幫忙!”
秦雅始終想與西門昊合作,這也算是個機會。
“呵呵,雖然小日天你的父皇一直對我們洛國有野心,但作為朋友,如果需要幫助,還請說話。”
詹姆斯也表了態,至于是客氣,還是真心,這個或許只有姬萌萌知道。
不過,那小丫頭一直躲著詹姆斯。
“謝謝!謝了各位兄弟!有了各位今天一席話,我就滿足了!”
西門昊有些感動的看著眾人,不管對方是出于真心,還是客氣,自己還是感覺這兩個月的天都學院沒有白混。
“哈哈哈!小日天,客氣了,來,喝酒!”
扎扎灰不喜歡這種客氣的場面,他這個直腸子,就喜歡直來直去的。
于是,大家把酒言歡,談天論地。
尤其是西門昊,帶著前世的記憶,腦子的東西把這些人吹的一愣一愣的。
這場宴席一直從中午持續到了晚上。
而到了晚上,才是上節目的時候。
西門昊花重金租了一整艘花船,在天都城的內河游玩了起來。
其實他本想去碧波湖的,可惜自從那里被刺客一鬧,到現在還沒有開張。
“韓言,我們慶國的情況你也了解了,你怎么想的?”
西門昊站在花船的船頭,身后的船艙里,響著陣陣的音樂,以及一聲聲嬉笑聲。
韓言站在西門昊的旁邊,雙手抓著船幫,看著平靜的水面,以及遠處掛滿了燈籠的花船。
“我……兩個月的時間,我覺得學的好不夠。”
韓言變向的拒絕了西門昊。
“呵呵,其實,實戰往往比理論重要。你知道為什么每次軍事課你都打不過我嗎?就是因為你沒有實戰,沒有經歷過那種血肉橫飛的場面。”
西門昊現在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實在不行,就只能讓姬無病出面了。
“西門大哥,這些事情我都懂,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家族在楚國。”
韓言其實內心也很糾結。
從接觸來看,他知道西門昊是個大野心家,跟著對方以后的日子將會非常精彩。
可是,自己是楚國人,家族也在楚國,他更想回去建立一番事業,不再讓人瞧不起,尤其是三皇子楚風!
“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強求。哦對了,小姬想跟你聊聊,你去找他吧。”
西門昊無奈,只好把姬無病那條瘋狗牽了出來。
韓言一愣,心猛的一突,感覺有些不妙。
每次見到姬無病的時候,他會有一種危險感。
尤其是對方的外號,他真的怕被對方咬一口。
“那西門大哥玩好,我去了。”
韓言一禮,然后進入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