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昊!是你?!”
一名公子哥認出了西門昊,知道這一切都是這個無恥之徒干的,壓制的藥性上涌,眼睛更紅了。
尤其是看到迷人的妲己那勾魂攝魄的樣子,恨不得馬上撲過去。
“妲己,進來。”
西門昊一揮手,將妲己收了起來。
然后忽然消失在了原地,在距離門口最近的幾個公子哥之間開始穿梭。
只聽一陣“兵乓”亂響,還伴隨著慘叫之聲。
很快,幾個公子哥全都倒地不起,慘叫連連,一個個雙手捂著命門,全被西門昊踢爆了蛋。
“哼!昊爺不管你們是誰家的公子,惹到昊爺,算你們倒霉,一群沙比,你們大難臨頭的都不知道!啐!”
西門昊啐了口唾沫,然后打開了院門,進了日天府。
“主人,你可回來了,你到底做了啥?讓人堵著門口討伐?”
神傀一直就在大門后面,但是不敢露頭,而且為了不打擾兩位主母休息,還把整個別墅布下了隔音法陣。
“沒事,就是當眾吻了花仙子那個全民女神,某些沙比們吃醋了。”
西門昊靠在門口,揮手將妲己放了出來,然后聆聽著外面的聲音。
聽聲音,好像已經有人壓制不住體內毒性,直接在大街上啪啪啪了。
“無量天尊,貧道就知道,這凡根就是萬惡的源泉,幸虧貧道沒有。”
神傀一抖拂塵,一副圣人的架勢。
西門昊懶得跟對方抬杠,只是靜靜的聆聽著。
很快,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被支走的巡邏軍知道出事了,便全部趕了過來。
很快,一陣呵斥聲以及拳打腳踢的聲音響起,那些巡邏軍開始武力壓制了。
“哈哈哈!走了,修煉去!神傀,看好門,誰也不讓進來。如果巡邏的敲門,就說昊爺去宏魚王府做客了,還沒回來。”
西門昊很熟練的將宏魚的大旗扛了起來,然后摟著妲己進了別墅。
“無量天尊,你們這些人啊!為什么要招惹主人呢?”
神傀順著門縫看著外面亂糟糟的場面,有些同情那些人,尤其是被踢爆蛋的那幾個公子哥。
雖然被踢爆的蛋可以修復,但被踢爆的那一霎那,絕對酸爽。
出事了!出大事了!全民女神:花仙子!被西門昊在宏魚王府吻了!
全民女神:花仙子,與西門昊不得不說的事情……
西門昊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花仙子這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
一個海選才出名的天神西門昊,竟然跟成名已久的花仙子相愛了!
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毀滅?
一時間樊神城的大街小巷謠言四起,甚至有人挖出了幻夢宮,西門昊與花仙子同時離開了好幾天的事情。
西門昊,樊神國的三最男人,海選一戰成名的黑馬,瞬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有羨慕的,但更多是嫉妒的!嫉妒西門昊把那朵迷倒眾生的鮮花采摘了。
而這件事的兩個當事人:西門昊與花仙子卻忽然閉門不出,好像是在害怕什么。
這下可好,把這個本來還帶著一絲夸張的謠言徹底坐實了!
于此同時,馨玥大帝也頒布了一道命令:樊神國所有的皇親貴胄,以及所有大臣的后人進行貴族考核!
不僅要考文采,還要考德行,甚至還有實力!
如果考核不及格,那么將會被取消貴族的資格!
一時間,住在貴族區的貴族公子哥、大小姐們全都慌了。
他們大部分是靠世襲傳承下來的貴族,或者是長輩立了大功,被馨玥大帝破格提拔的。
有真本事只有一小部分,這一旦考核起來,估計會有很多世襲的貴族子弟被擼下來。
而這個考核的起因也被人抖了出來,全部是因為西門昊與花仙子在宏魚王府上演的那場愛情鬧劇,那些公子們表現的極為不堪。
再加上甚至有幾個公子哥雇人去西門昊門口鬧事,被人家下了藥不說,還被打爆了蛋,簡直是侮辱貴族這個稱號!
馨玥大帝震怒,不僅把那些王公大臣們集體呵斥了一通,還趁機清理一下占著茅坑不拉屎的廢物。
而那些公子們在宏魚王府爭風吃醋的不堪,讓那些王公大臣根本就不敢說什么,因為有消息稱,那天馨玥大帝微服去了那場宴會,看的一清二楚!
這一次轟動樊神城,甚至是樊神國的大戲,全是西門昊那個浪貨一個人挑起的!
這讓本來就出名的西門昊更加名聲大噪,甚至有人把西門昊比作瘟神,誰惹到誰就倒血霉!
而西門昊呢,悠哉悠哉的在日天府修煉了一年的時間,然后趁著風波平息,便悄悄的離開了日天府,帶著三位夫人離開了樊神城,去寒風城準備挑戰城主!
一年,九層時間塔里四年,讓他的修為再次精進了不少,直逼主神期!
不過,臨走的時候還是命神傀去了一趟五色香苑,也就是花仙子的住處。
為對方送去了一封道別信,還有五顆高爆手雷以及眩暈彈,附上了使用方法以及效果,算是做為毀掉對方名聲的歉意。
當然,真實的目的是為了給那個美女留一絲念想,為以后的推倒之路做鋪墊。
出乎意料的是,花仙子竟然讓小綠兒把那個第一次見面時的套娃給了神傀,轉交給西門昊。
讓西門昊搞不懂這花仙子是怎么想的,甚至讓他很自戀的想到,這是對方送給自己的定情信物。
“哼!不過一個娃娃,你都玩了一天了,怎么?舍不得那個花仙子?”
冰雪坐在飛行舟上,看著西門昊面前的那個玉娃娃,忍不住醋意大發。
對方把那個玉娃娃一件件的取出來,然后套回去,然后再取出來……
就這樣,竟然玩了一天,玩的不亦樂乎。
“雪姐,別忘了,現在整個神域的人都知道他倆有奸情。”
展凌花同樣酸溜溜的,畢竟那花仙子太美了。
只有妲己,這個沒心沒肺的小狐女,西門昊就是找一萬個女人她都不會說什么。
“唉!說是舍得那是糊弄自己的,確實有點舍不得,但現在我們是不可能的。”
西門昊把一個個套娃套了回去,然后收了起來,站在了飛行舟的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