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山的后人們終于反應了過來,想要阻攔,但一切都晚了。
兩位長輩拍了板,現在說什么也沒用了。
多么好的形勢啊!現在好了,到手的優勢,就這樣自己丟了出去!
就是因為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親戚!就是因為他!
一時間,江流山的后人對西門昊瞬間產生了敵意,如果不是有長輩在,他們也許都動手了。
“西門昊是吧?你很聰明!”
江流山就是再笨也明白了過來,自己被這個家伙給帶溝里去了。
西門昊笑道:
“呵呵,暴躁的太叔公,我從小在外流浪,如果不聰明點,早就掛了。”
“哼!窩囊山,說吧,怎么打?現在就商量好,還有兩天,總要留出挑人的時間。”
江流山沒有再繼續糾結下去,畢竟這不是什么長臉的事情。
“咳咳咳!挑十個晚輩,各個等級都挑幾個,打十場,如何?”
江流云依然裝受傷。
“一對一?”
“擂臺賽會不會更好玩一些?”
江流云繼續按計劃把江流山往溝里帶。
“擂臺賽?你的意思是,勝者可以守擂?”
江流山問道。
江流云:“不錯,勝者可以守擂,但必須從低到高,這樣可以更加體現后輩們的才能不是嗎?”
江流山雙眼微瞇,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西門昊。
他敢肯定,這一定又是這小子的建議。
當然,江流云說的不錯,如果一個道徒不僅守住了道徒打擂,還能守住道士打擂,那這道徒絕對是家族的天才!
對于自己的后人他還是有些信心的,但江流云忽然改變計劃,讓他總是感覺沒底。
“暴躁的太叔公,聽說你們這一脈的后人戰斗力都很強啊!何不讓我們這一脈好好見識一下?”
西門昊一個馬屁奉上。
果然,江流山臉上浮現了傲然之色。
“那是!我的族人各個戰斗經驗豐富!好!就這么定了,也讓你窩囊云的那些后人見識一下我后人的厲害!”
“呵呵,那就好好見識一下吧!不過自家人切磋,就別動用修為高的了,畢竟動靜太大,也難免會出現傷亡,就道士與道徒吧,每個等級五人如何?”
江流云繼續按照商定好的計劃進行。
這次江流山學精,扭頭看向西門昊。
“窩囊云,你不會是想讓他幫你們參加道徒的戰斗吧?”
江流云像是被捅破了陰謀般,神色一滯,竟然不知道怎么搭話。
“呵呵,暴躁的太叔公,我也是江流部的人,而且還有江家血脈,當然要參加了。怎么?難道你的后人會怕我一個無名之輩?”
西門昊話中帶刺,甚至帶著鄙視之意。
“糟了!”
江流云大驚,因為按照江流山的秉性,西門昊這話會挨揍的。
“小子!你再說一遍?”
江流山果然怒了,瞪著一雙銅鈴般的牛眼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呵呵,再說一遍又何妨?你的后人,難道怕我這個無名之輩?還是你對你的族人沒有信心?”
西門昊就是要讓對方發火,越憤怒越好。
“艸!小子!我……”
江流山舉起了巴掌,一股狂暴的規則將西門昊完全籠罩。
西門昊面不改色,淡定的看著江流山,雖然等級差太多,但他的心志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怎么?暴躁的太叔公要對一個晚輩出手嗎?太叔公,我對傳聞的江流部很失望,也許我不應該回來。唉……一個部族,難道連跟我打的道徒都沒有嗎?”
“哇呀呀!小子!休要猖狂!有種擂臺上見!老子的后人虐死你!”
江流山徹底被激怒了,狂暴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嚇得江流山趕忙釋放自己的規則,讓房間的狂暴規則減少了很多。
“暴躁山,你有暴躁了,不要被晚輩動氣嘛!”
江流云勸阻道。
“哼!你侄女這后人太囂張!窩囊云,就這么定了。兩天后,江邊擂臺,五名道士,五名道徒,一絕高下!還有,除了自家人,不許用外人。”
江流山怕江流云去外面找外援,那樣鹿死誰手誰也不知道。
“那我呢?”
西門昊問道。
江流山深深的看了一眼西門昊,忽然笑了:
“放心,你不算外人,我的那些后人會教你做人的。”
西門昊也笑了:
“那我的老婆呢?”
“哈!你的老婆?既然你們結為了道侶,當然也算是江家的人!俗話說得好:斬草要除根,殺人要滅門!”
江流山一看就是個殺伐果斷的主,這是要把西門昊一鍋端了啊!
“呵呵,我也喜歡這句話。”
“哼!走!”
“暴躁的太叔公慢走。”
西門昊起身相送。
不過江流山已經江流山的后人都沒有看西門昊一眼,轉眼離開了房間。
“父親,他真的是堂妹的后人?”
江飛雨好奇的打量著西門昊,沒有在對方身上發現哪怕半點江飛花的影子。
“怎么?你懷疑我騙你們?”
江流云不悅道。
“不不不!不是懷疑,只是……”
“好了,現在西門昊就是咱們的族人,兩天后,他將會與他的道侶一起參加道徒級的戰斗!現在,你跟小雪去族中挑人吧。”
江流云可不想讓西門昊的身份暴露。
“太叔公,我推薦一位道士,那就是江魚兒。”
西門昊說道。
“江魚兒?”
江流云皺眉思索,感覺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父親,就是江泉家的女兒。”
江飛雨提醒道。
“是她?她行嗎?聽說才剛剛突破道士。”
江飛雪也有些懷疑。
“西門昊,你確定她能行?”
江流云還是征求西門昊的意見。
西門昊淡淡一笑道:
“太叔公,前段時間我訓練了她幾次,這兩天也打算一直訓練她。”
江流云眼睛一亮,要說戰斗經驗,從其它位面來的人絕對是戰斗大師!
“既然這樣,那就這么定了。飛雨,再去找七個人。”
江飛雨再一次好奇的看向西門昊,心道:這人到底是誰?為什么可以讓父親這么信任?
但想歸想,該辦的事情還得趕緊去辦,畢竟還有兩天的時間。
“太叔公,那我也告辭了。”
西門昊也告辭離去。
“嗯,去吧,兩天后見。”。
江流云擺了擺手,然后盤坐在桌子前,閉上了眼睛,裝出一副要療傷的樣子。
裝就裝到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