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攜帶武器裝備,所以葉蕭跟沃爾弗拉姆兩個人就不能使用正常途徑進入墨西哥。
不過這并不能難道作為S級殺手的沃爾弗拉姆,沒有什么是一刀美金大爺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兩刀。
出發前,沃爾弗拉姆幫自己跟葉蕭弄了全新的身份。
沃爾弗拉姆自己改名成了“杰克”,一個大陸到不能再大陸的名字,身份是殼牌在墨西哥分公司的員工。
葉蕭則是被改名成了“樸明哲”,身份是來旅游的南鮮國學生,為了讓葉蕭的身份不被懷疑,沃爾弗拉姆還給葉蕭弄來的一張學生證。
對于自己這個新身份,葉蕭心中有些膩歪,不過相較于另外一個越國的身份,葉蕭最終還是選擇了這個南鮮國學生的身份。
在通過美墨邊境的時候,葉蕭看著沃爾弗拉姆甩給了邊境檢查站的士兵一道美金,士兵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美金,心滿意足的揮手放行,根本就沒有去檢查葉蕭跟沃爾弗拉姆的汽車。
看到眼前這一幕,葉蕭明白,原來這些用錢鋪路的情節,不是只有在電影中才會出現,電影中的情節在現實中是有原型的。
沃爾弗拉姆駕駛著陸地巡洋艦一路往墨西哥南邊駛去,傍晚的時候,沃爾弗拉姆把車駛入了南邊的一個小鎮。
這里距離葉蕭跟沃爾弗拉姆要去的地方,已經不足100公里了。
小鎮并不算很大,但是人很多,汽車進入小鎮后,只能以怠速狀態慢慢的往前挪動。
街道上的人很多,街道兩側站著不少女人,她們中有些濃妝艷抹,有些則是很平常的裝扮,裝扮雖然不同,但她們站在街邊的目的是一致的。
在陸地巡洋艦緩緩往前挪動的時候,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走向汽車,不斷對著坐在車里的葉蕭跟沃爾弗拉姆賣弄著風姿,并且還故意把自己的領口扯開;不過看到汽車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后,女人立刻就變了臉色,對著汽車吐了口口水,扭頭回到了街邊,等待著生意的上門。
“不用那么吃驚。”
沃爾弗拉姆握著方向盤,對葉蕭說道:“男人賣命,女人賣身。她們中間有些人并不是妓女,她們有家庭也有孩子,她們的丈夫有些是吸毒吸死了,有些死在了費力克斯制毒工廠中,有些則是投入了費力克斯手下的武裝勢力,死在了利益火拼中。”
“沒有了經濟來源,想要生活下去,這是她們唯一的辦法,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中的殘酷。很多人拼了命,只是為了能活下去。”
沃爾弗拉姆把車停在了一家叫做“PINKPINK”的酒吧門口,粉紅色的燈光牌,讓酒吧多了些許曖昧的氣氛。
葉蕭跟沃爾弗拉姆剛推門下車,就有只穿著比基尼的女郎圍攏過來,并且有意無意的在兩個人身上蹭著。表面上,她們是酒吧的服務員,可如果愿意拿出一張美金的話,她們也樂意提供一些工作之外的服務。
推開酒吧門,吵雜的音樂聲肆虐著葉蕭的耳朵,這已經不能算是音樂了,而是噪音!
刺鼻的煙味,令得葉蕭輕皺眉頭,而在這煙味中,還夾雜著大麻的味道。
兩個面色兇悍的黑人看到沃爾弗拉姆跟葉蕭,立刻就圍了上來,很明顯是想要在兩個人身上得到點什么。
沃爾弗拉姆手指間夾著一張美金遞到兩個黑人面前,兩個黑人把錢收下后并不滿足,顯然,他們還想要更多。
沃爾弗拉姆拉開西裝,露出插在槍套中的手槍,兩個黑人立刻識相的轉身離開,不再做糾纏。
“在這里,如果沒有些防范手段,第二天一早,你可能就成了垃圾桶中一具被扒光了衣服的尸體。”沃爾弗拉姆說道:“一個人千萬不要想著來這里旅游,領略異國風光,因為很有可能,來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沃爾弗拉姆帶著葉蕭走到吧臺邊,在吧臺上用手指敲了敲,說道:“兩杯,不,一杯威士忌,一杯果汁。”
很快,一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忌和一杯果汁就被送到了沃爾弗拉姆面前,沃爾弗拉姆把果汁推到葉蕭面前,自己拿著威士忌小口的喝著。
“我們來這里干嘛?”葉蕭對沃爾弗拉姆問道。
“等人。”沃爾弗拉姆回答道:“我們需要情報,所以,在這里等人把情報送來。”
沃爾弗拉姆把半張撲克牌遞到葉蕭面前,說道:“等一個能把這張撲克牌拼起來的人。”
等了差不多有一刻鐘,葉蕭右手邊走來一個白人女子,對葉蕭問道,“這里有人嗎?”
待在沃爾弗拉姆莊園里的這段時間,葉蕭除了訓練殺人撲克、輕武器使用,以及對身體進行恢復外,還會跟著莊園里的傭人學習英文,現在他已經能進行簡單的日常對話。
“隨意。”
葉蕭瞥了眼身邊的白人女子,繼續喝著他的果汁。
“威士忌!”
白人女子對著吧臺中的服務員招呼了一聲,看了眼葉蕭杯子旁邊那半張黑桃A的撲克牌,問道:“DEATH•POKER?”
“嗯?”
聽到白人女子的話,葉蕭很明顯愣了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白人女子用手指點了點桌子上的半張撲克牌,向葉蕭確認道:“你不是DRATH•POKER嗎?”
“你就是伊甸園的夏娃?”沃爾弗拉姆對白人女子問道。
白人女子從自己的包中拿出半張撲克牌,跟葉蕭的半張撲克牌拼在一起,成為了一張完整的黑桃A撲克牌。
“她就是我們要等的人?”葉蕭對沃爾弗拉姆問道。
“沒錯。”沃爾弗拉姆回答道:“她就是這次任務的發布者。只是沒想到會是這么年輕的女人,你就一個人也敢來這里,膽子很大。”
白人女子亮了亮自己包中的手槍,對沃爾弗拉姆問道:“你們兩個人誰是DEATH•POKER?”
“你身邊這位。”沃爾弗拉姆回答道。
“他?”
白人女子皺了皺眉,顯然是有些意外跟失望,葉蕭跟她想象中的殺人形象并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