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
許母疑惑的看著許夢婷,問道:“什么約定?”
“他跟我約定,如果有一天我能站在燈光璀璨的舞臺上,他就會來看我的演出。”許夢婷眼中帶著固執和倔強,看著自己的媽媽,說道:“我一定要遵守跟他的這個約定!”
說完,許夢婷起身,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還在氣頭上的許父抬頭往樓梯看了眼,對走進客廳的許母說道:“我們的女兒好像不一樣了。”
“你現在才發現?”許母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在車上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我們女兒說起她被救出來的過程的時候,眼中都是光彩,那種看到自己心中英雄的光彩……”
“你是說……我們女兒對那個葉蕭動心了?”許父有些懷疑的看著許母,問道。
許母白了許父一眼,丟給他一個“你說得都是廢話”的眼神。
“這姓葉的小子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我許華明的女兒都敢打主意!”
許父拍了一下沙發扶手,說道:“別讓我看到他,不然我要他好看!”
葉蕭救了許夢婷,許父感激是一回事;但是許夢婷對葉蕭動心了,那是另外一回事!
自己好不容易把女兒養這么大,就這么變成別人家的了,如何能忍?
“說得跟真的一樣。”許母瞥了眼許父,說道:“別說這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就算是他真跟我們女兒發生了點什么,你真敢把他怎么樣?你沒聽我們女兒說,他一個人從幾十個武裝分子中殺出,哪怕是受了傷,也能無比冷靜的阻敵撤退。在做生意上,你是把好手,那是在其他方面……”
許母一番話,讓許父徹底啞火了。確實,自己根本不可能是葉蕭的對手啊,別說是自己,就算是把自己那些保鏢都叫上,估計也擋不住啊……
“先別說這些沒譜兒的事情。”
許母坐在沙發上,對許父問道:“就我們女兒剛才那件事情,你到底什么是怎么決定的?我看她這次很堅定,比上次還要堅定,我估計,這次要是我們不答應她,她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唉……”
許父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能怎么辦?只能我這個當爸的再辛苦幾年咯,明天我去找老廖談談這件事情,他在那個圈子里有點人脈。就算我們女兒真要走娛樂圈這條路,我也要給她找個靠譜的經紀公司。”
“你呀……”
許母用手指虛點了許父一下,起身朝著樓梯走去,說道:“去洗手,我把婷婷叫下來吃飯。”
一星期后,一個海外快遞被送到了許夢婷家。
快遞盒上收件人寫得是許夢婷的名字,而寄件地址是拉斯維加斯。
看到快遞單上的地址,許夢婷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著快遞盒匆匆跑上了樓。是他!一定是他寄來的!
許夢婷用美工刀把快遞盒拆開,快遞盒中塞滿了報紙,在那堆報紙中,躺著一張撲克牌,一張金色的撲克牌!
看到這張金色撲克牌,許夢婷更加確信了這個快遞是葉蕭寄來了,因為在小鎮上的時候,葉蕭就是用這種金色撲克牌殺死那些武裝毒販的。
不過葉蕭這次寄給許夢婷的這張金色撲克牌,并不是他所使用的那種殺人撲克,只是一張普通的金屬撲克牌,撲克牌的邊緣根本沒有開鋒。
在撲克牌的背后,刻著一句話,“追求自己的夢想是最美好的事情,不要輕易放棄自己的夢想,我等著看你站在世界的舞臺上!”
看到撲克牌背后的話,許夢婷捂著嘴,情緒顯得有些激動。她把撲克牌緊緊捂在自己胸口,呢喃道:“我一定會站在世界舞臺上,葉蕭,我們可是說好了,你要來看我演出的!”
拉斯維加斯,沃爾弗拉姆莊園。
為了幫助葉蕭治療,巫師留了下來,而夜鷹和精靈則是在逗留了幾天后,便告辭離開了。
沃爾弗拉姆這個莊園中別的不多,就是房間多!其中有些房間連沃爾弗拉姆自己都沒有進去過!
為了讓葉蕭的治療不受到打擾,沃爾弗拉姆專門讓人打掃了一個房間,給葉蕭用作治療室。
巫師在治療室中點燃他特制的熏香,對著泡在藥桶中的葉蕭說道:“時間到了,可以出來了。”
被蒸的滿頭是汗的葉蕭睜開眼睛,從藥桶中爬出來,把身體上的水擦干后,站在巫師面前。
巫師手中拿著他調制好的藥膏,一邊在葉蕭身上涂抹一邊對他說道:“這是你第一階段治療的最后一天,明天我就要離開這里了,藥膏我留下了一些,足夠你完成第二階段治療;熏香和藥方我也留下了,你后面就按照我跟你說得那些進行治療,最多兩個月,你的身體應該就能恢復。后面,你再按照正常的訓練就行了,這個有夜鷹的師父和WOLF在,也不需要我操心。”
“我以后再也無法使用‘禁忌之力’了是嗎?”葉蕭對巫師問道。
“這個在接受治療之前,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巫師把藥膏全部涂抹到葉蕭身上后,用繃帶把葉蕭包裹起來,包得就跟個木乃伊似得,巫師把一顆藥丸遞給葉蕭,說道:“這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比起我們,你有個得天獨厚的優勢,你開啟過‘禁忌之力’,你知道如何開啟‘禁忌之力’,所以如果條件成熟,你是有可能再次進入‘禁忌領域’,重新開啟‘禁忌之力’的!”
“就算你真的無法再開啟‘禁忌之力’,你也不過就是跟常人一樣。‘禁忌之力’可以讓你更加強大,沒有它,你難道就只能是弱者了?這么說,恐怕連你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巫師看了眼時間,說道:“現在是下午三點,明天下午三點的時候,我會來幫你解除掉繃帶。”
葉蕭點了點頭,把巫師交給自己的藥丸放在嘴里,然后躺在了床上。
整個治療過程中最煎熬的階段,現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