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翰準備了兩輛汽車,兩個小組各使用一輛。
陳翰跟何菲兒的A組率先對“器官工廠”進行監視和偵察,十二小時后,由葉蕭跟武唯列進行接班。
武唯列沒有把車停在工廠街道對面,這樣太過于明顯,很容易就會被人發現。
樓房樓頂,葉蕭抱著L96A1狙擊步槍,通過狙擊鏡觀察著工廠中的情況。在狙擊鏡前端,葉蕭還是安裝了“KillFlash”防反光裝置,防止狙擊鏡在空氣形成反光,暴露自己。
“你的槍不錯。”
武唯列放下望遠鏡,看了眼葉蕭抱在手中的L96A1,說道:“這應該不是原廠貨吧。”
“定制的。”
葉蕭的眼睛依舊盯著狙擊鏡。
定制的!?
武唯列瞪大了眼睛。
混跡在雇傭兵市場,武唯列對于各種武器也是如數家珍。各種價格不菲的高端武器也是見過不少,在這些高端武器中,最貴的,無疑是定制類的武器。
每一把定制武器都是根據使用者量身打造出來的,跟使用者無比契合。武器公司不會為私人進行武器定制,定制武器只能找那些得到了武器公司授權的作坊進行定制。
而定制價格會是正常價格的35倍,甚至是更高。而且因為需求量大的關系,時間跨度非常長,往往需要一年甚至更長的時間。
武唯列沒有想到葉蕭居然會擁有一把定制版的L96A1狙擊步槍,如果讓Kan知道,這家伙肯定會發瘋的,因為這家伙渴望一把定制武器已經很長很長時間了。
“是托爾布恩!”
黑色奔馳轎車在兩輛黑色路虎車的保護下進入“器官工廠”,戈登打開黑色奔馳轎車后排車門,保護著托爾布恩走下轎車。
“看到了。”
武唯列拿著望遠鏡盯著工廠方向,說道:“如果能直接給他一槍,事情就解決了。”
葉蕭嘗試著尋找角度,但根本找不到合適的狙擊角度,托爾布恩身邊的雇傭兵保護工作做得很到位。
樓頂上,葉蕭抱著狙擊步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托爾布恩走進一間廠房中,消失在自己的狙擊鏡中。
葉蕭放下L96A1狙擊步槍對身邊的武唯列說道:“我進入工廠了解下情況,你在這里等著!”
“你……”
武唯列剛想要阻止葉蕭,可是葉蕭已經是起身離開了樓頂。
沒辦法把葉蕭叫回來,武唯列只能把葉蕭放在樓頂上的L96A1狙擊步槍撿了起來。
武唯列雖然不是狙擊手,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不會使用狙擊步槍,500米的距離中,武唯列對自己的射擊精度還是很有自信的。
“器官工廠”門口有兩個“獵刀軍”的士兵拿著AK自動步槍在來回走動著巡邏。
想要避開這兩個“獵刀軍”的士兵進入工廠,對于葉蕭并不是什么難事。
葉蕭很快就捕捉到了那兩個“獵刀軍”士兵的視野盲區,身形一閃,朝著工廠大門沖去。
“這小子瘋了嗎!?”
樓頂上,武唯列看到葉蕭居然這么耿直的朝著“器官工廠”大門沖去,頓時被嚇了一跳,眼睛死死地盯住狙擊鏡,如果葉蕭遇到什么危險,他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射擊。
在武唯列眼中,葉蕭這無異于是種白癡行為,可是葉蕭既然敢這么去做,必然是有著絕對的把握。
在“視野盲區”捕捉這方面,葉蕭有著絕對的自信。
門口兩個“獵刀軍”士兵回身的剎那,葉蕭已經是進入了工廠,完美的避開了這兩個“獵刀軍”士兵。
“我草,他是怎么做到的!?”
武唯列放下狙擊步槍,目瞪口呆的看著“器官工廠”大門的方向,他是親眼看著葉蕭沖進“器官工廠”的,但是卻想不明白,為什么門口這兩個“獵刀軍”士兵會沒有發現它。
進入“器官工廠”后,葉蕭迅速藏到黑暗中,繼續對工廠中的情況進行觀察。
工廠一點鐘方向和十一點鐘方向有兩座冷卻塔,冷卻塔上有兩個“獵刀軍”士兵在警戒,工廠內同樣也有“獵刀軍”士兵組成的巡邏隊在巡邏。
黑暗中,葉蕭瞅準機會沖向了停在廠房前的路虎車,直接鉆到了路虎車底下。
全尺寸的路虎車底盤很高,所以并不妨礙葉蕭對廠房的觀察。
先前托爾布恩走進的那間廠房被改造成了手術室,用來進行器官摘除手術。
手術室的門使用了密碼鎖,需要使用密碼才能把門打開。手術室的門是玻璃門,但葉蕭并不認為這只是普通的鋼化玻璃,很大程度上應該是高強度的防彈玻璃。
葉蕭可以看到站在手術室中的托爾布恩,但是他卻拿托爾布恩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這次主要是對“器官工廠”的情況進行偵察,所以葉蕭除了L96A1狙擊步槍外,身上只有一把安裝了消音器的USP.45手槍,就靠這么一把手槍,不說是不是能打穿手術室的玻璃門,就算是
手術室中有五個手術臺,手術臺之間使用透明的無菌隔簾隔開,三張手術臺上正在進行著手術,另外兩張手術臺空著。
手術室中有穿著連體無菌服的守衛,總共有十個;手術室門口站著兩個“獵刀軍”士兵。
把手術室情況記錄下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四名“獵刀軍”士兵拖著兩個女孩朝著手術室的方向走來。
是兩個白人女孩。
葉蕭在網絡上看到過這兩個女孩,她們是在非洲旅游過程中失蹤的,沒想到,是被綁到了這個地方。
兩個女孩想要掙扎,但是面對她們身邊的“獵刀軍”士兵,她們的掙扎是孱弱無力的,只能任由四名“獵刀軍”士兵把她們拖進手術室。
進入手術室后,幾名穿著連體無菌服的守衛走上前,扯掉了兩個女孩身上本就破損的衣服,用消毒水對她們進行沖洗,然后把她們綁在了那兩張空著的手術臺上。
在被拖進手術室,看到另外三張手術臺的時候,兩個女孩就意識到自己一會兒將要面對什么。
被捆綁在手術臺上的女孩奮力的掙扎著,只是她們的掙扎毫無意義,在被注射了一支鎮靜劑后,兩個女孩很快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