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刀軍”營地的食堂亂成了一鍋粥。
食堂中的“獵刀軍”士兵不斷地跑出食堂,朝著廁所的方向奔跑過去。
有些“獵刀軍”士兵因為忍受不住中毒反應,在趕往廁所的途中,直接就吐了出來。也有些是一邊跑一邊吐,非常狼狽。
營地廁所空位有限,并不能容納下所有的“獵刀軍”士兵,所以來不及進入廁所的“獵刀軍”士兵,只能在廁所外不斷地催促著;可是中毒進入了廁所的那些“獵刀軍”士兵,又豈是在短時間內就能離開廁所的,那些被沒能進入廁所的,就只能在廁所外就地解決。
那些“獵刀軍”的士兵可不知道,樹林中正有四個人架著M14ERB盯著營地,也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都落入了別人的監控之中。
陳翰和武唯列那邊還好,倒是龍婧蕓和何菲兒那邊對營地中混亂的一幕有些不適。
“毒牙做出來的都是什么東西,惡心!”
龍婧蕓撇了撇嘴,一臉的厭惡。
如果不是因為沒有得到葉蕭的行動指令,龍婧蕓真想直接對著那些正蹲在地上暢快解手的“獵刀軍”士兵來上一槍。
一時間,整個“獵刀軍”營地一片狼藉,營地中散發著排泄物的惡臭味和嘔吐物的酸臭味。
“這味道真刺激。”
葉蕭看了眼正在營地中邊吐邊拉的“獵刀軍”士兵,對跟在身邊的何子銘命令道:“行動!”
葉蕭打開MP5SD6沖鋒槍的保險,沖向托爾布恩所在的屋子。
這次,葉蕭跟何子銘沒有再隱藏自己的行蹤,徑直的穿過營地空地,沖向目標屋子。
看到出現在營地中的葉蕭跟何子銘,蹲在地上的“獵刀軍”士兵們立刻忙不迭地提起褲子,站起身來;可是還沒等到他們把褲子穿好,葉蕭跟何子銘手中的MP5SD6沖鋒槍就已經對著他們開火。
噗噗噗!噗噗噗!
噗噗!噗噗!噗噗!
兩支MP5SD6沖鋒槍發出沉悶的點射聲,9mm口徑的巴拉貝魯姆手槍彈以亞音速飛向那些手忙腳亂的“獵刀軍”士兵。
盡管一體式消音器把子彈的初速降低到了亞音速,可是在近距離上面對毫無防護措施的“獵刀軍”士兵,這些亞音速子彈依舊是致命的。
營地中那些還在系著腰帶的“獵刀軍”士兵腦袋上綻放出一朵朵血花,從葉蕭跟何子銘手中那兩把MP5SD6沖鋒槍中打出的子彈,不是命中了那些“獵刀軍”士兵的太陽穴,就是命中了他們眉心中間的神經反射區。
數萬發子彈的喂養,讓葉蕭練就了一手出色的槍法。
不管是右手持槍,左手持槍,還是左右手同時持槍,葉蕭都能在運動中準確的命中目標。
數名已經中毒,身上還沾著自己嘔吐物的“獵刀軍”士兵跑回食堂,抱著AK自動步槍從食堂中跑了出來。
只是還沒等到他們把AK自動步槍端穩,又是一陣強烈的嘔吐感襲來,又是彎腰嘔吐起來,根本沒有任何的戰斗力可言。
而在葉蕭跟何子銘采取行動的時候,樹林中的兩個狙擊小組也跟著開槍,為葉蕭跟何子銘提供火力支援。
噗!噗!噗!噗!噗!
樹林中,龍婧蕓連續扣動M14ERB的扳機,拋殼窗開合間,滾燙的彈殼被拋飛出來,掉落在她身邊的地面上。
7.62mm步槍子彈打中人的腦袋,會是什么樣的畫面?
直觀的形容,就像是被北斗神拳打中了一樣,整個腦袋都被子彈打得炸裂開來。
“去后門!”
葉蕭對著何子銘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徑直朝著屋子的后門沖去。
也不管后門到底是不是被上了鎖,葉蕭抬手對著門鎖打出一個點射,把門鎖打爛,接著一腳把門踹開。
屋子里的托爾布恩和艾米莉已經是穿好了衣服,看到突然闖進屋子的葉蕭跟何子銘兩個人,托爾布恩立刻抽出藏在枕頭下的手槍。
噗噗!
還沒等到托爾布恩把槍舉起來,葉蕭一個點射就已經打中了托爾布恩拿槍的右手,托爾布恩的右手臂立刻血流如注,他握在手中的手槍也是掉落在了地上。
何子銘走上前,踩住掉落在地上的手槍,踢到一邊,搖著頭咂吧著嘴說道:“這出來幽會,還在枕頭下藏手槍,也不怕突然走火?”
“你、你們是誰!?”托爾布恩強忍著從自己右手臂上傳來的疼痛,盯著自己面前的葉蕭跟何子銘,質問道。
“要你命的人!”
葉蕭眼神冰冷的看著托爾布恩,說道:“托爾布恩,你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活著,就會有更多無辜的人死亡。”
“我可以給你們……”
還沒等托爾布恩開出他的報名條件,一發子彈就已經沒入了他的眉心。
托爾布恩瞪大著眼睛,栽倒在地上,從他眉心彈孔中涌出的鮮血很快就在他身下匯聚起了一灘血泊。
“邁克!?”
艾米莉看著倒在血泊中,已經沒有了呼吸的托爾布恩,通紅著雙眼,眼睛中帶著憤怒盯著葉蕭跟何子銘,說道:“他是個好人,你們不應該殺他!”
“對于你來說,他是個好人,但是對于我來說,他不是。”葉蕭對著艾米莉搖晃著手指,說道:“對于絕大多數人來說,他是個惡魔!我的目標只是托爾布恩,你走吧。”
艾米莉從地上站起身來,木然的走向桌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包。而在艾米莉拿起包的剎那,她的眼睛中涌現出瘋狂的殺意和憤怒,她伸手從包中拿出了一把銀色的掌心雷。
對于艾米莉來說,托爾布恩就是她的一切,她的希望,現在她的希望湮滅了。
艾米莉的偷襲很突然,但是并沒有能瞞過葉蕭的感知。
葉蕭手腕一翻,一張金色撲克牌出現在他的手指間,手腕抖動,金色撲克牌從葉蕭手指間激射而出,飛向艾米莉。
艾米莉的氣管、聲帶被金色撲克牌被切斷,從她脖子中涌出的鮮血很快就染紅了她的襯衫,還有她身上的裙裝。
艾米莉捂著自己的脖子,踉蹌著向倒在地上的托爾布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