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烏明的增援沒有出現?
烏明的“獵刀軍”是有一架“石茶隼”武裝直升機的,即便是地面部隊來不及增援,那架“石茶隼”武裝直升機是完全可以趕來支援的,可是為什么沒有出現?
為什么烏明的增援完全沒有出現?
只有一個解釋,有人阻止了烏明的支援!
“是瓦爾德斯!”
葉蕭思考后說道:“在這里,唯一能阻止烏明前來的增援的人只有瓦爾德斯,只有他才能做到。”
“托爾布恩跟瓦爾德斯不是合作關系嗎?”武唯列不解地問道:“瓦爾德斯為什么要阻止烏明趕回來增援?”
“有兩個可能。”葉蕭分析道:“第一,瓦爾德斯想要獨吞托爾布恩在器官走私上的利益;第二,就如我們之前所猜測的那樣,那個跟托爾布恩在這里幽會的女人,是瓦爾德斯的女人,而瓦爾德斯已經知道了托爾布恩跟自己女人存在不正當關系,所以借助這次機會,把兩個人一起除掉!”
“我同意蟄龍的分析。”
陳翰點頭,對葉蕭的分析表示贊同,說道:“只要是個男人,就不會容忍自己頭頂一片大草原,更何況,是瓦爾德斯這種掌控著非洲地下軍火市場的人,他身邊的女人可以不愛他,但是絕對不能背叛他!”
而事實,也的確是如葉蕭所分析的那般,是瓦爾德斯阻止了烏明趕回營地進行增援。
那個被瓦爾德斯借住給托爾布恩的莊園中,托爾布恩帶來的那些雇傭兵已經全部被清理干凈,幾名“毒蛇”傭兵,正在把那些雇傭兵的尸體搬上皮卡車,莊園里的傭人正在清理著地面上的血跡。
刷子在傾倒著清潔劑的地面上掃過,清潔劑產生的白色泡沫,遇到地上的血跡,瞬間就變成了粉紅色。粉紅色的泡沫順著石板流入到下水道中,很快,殘留在地面上的血跡就被洗刷干凈。
瓦爾德斯大馬金刀的坐在客廳沙發中,在他身邊,依舊是兩個衣著單薄,并且有著火辣身材的女人,只是這兩個女人并不是上次瓦爾德斯來到這個莊園時,身邊所帶的女人。
瓦爾德斯身邊從來就不缺少女人!
在瓦爾德斯面前擺放著好幾個軍綠色的武器箱,瓦爾德斯彈了彈雪茄煙灰,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烏明說道:“這些東西全都是你的了。”
烏明打開那些堆放在一起的武器箱,里面除了有M4A1、AKM、M60外,還有數枚“毒刺”導彈。
“這里總共100支M4A1、150支AKM、30挺M60,以及五枚‘毒刺’。”瓦爾德斯掐滅掉手中的雪茄,對烏明說道:“另外,我還給你準備了各種口徑的子彈,總共50000發,這些東西足夠彌補你基地的損失。”
“出手果然大方!”
烏明滿意的點了點頭。原本在瓦爾德斯阻止烏明返回基地增援的時候,烏明是非常不滿的,但是現在在這些軍火前,他之前心中所有的不滿已經全都煙消云散。
的確這次自己的那個基地遭受到了損失,但這些損失都是在烏明可承受范圍內的,更何況,烏明并不止這么一個營地。
死掉一些手下,換來這么一批軍火,這筆交換實在太劃算了。死去了一些手下,很快就能補充進來,在非洲這個地方,最不缺少的就是人!
除了得到這批軍火外,從此以后,托爾布恩的“器官工廠”就由他來進行負責,他能得到其中一成的利益收入,這對烏明來說是個極大的誘惑。
托爾布恩只留下了為數不多的幾條走私路線,可就是這幾條走私路線,也能讓瓦爾德斯賺到很多錢!
天亮時分,葉蕭、龍婧蕓、陳翰這些人返回了特勤組的安全屋。
龍婧蕓已經跟特勤組分部取得了聯系,很快就會有人來接她跟何子銘離開,而沃爾弗拉姆也已經跟葉蕭安排好了返回路線。
“有空嗎?”龍婧蕓對正在處理掉武器裝備的葉蕭說道:“出去走走。”
陳翰把葉蕭拿在手里的武器搶了過去,推了葉蕭一把,指了指已經走出安全屋的龍婧蕓,催促道:“你還愣著干嘛?追上去啊!”
葉蕭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跟了上去。
清晨,溫度還不是很高,這個時候是一天之中溫度最宜人的時候。安全屋外的公路上很空,基本沒有車子通過。
龍婧蕓雙手抱胸,靠在路邊的路燈桿上,看著遠方正在冒出地平線的紅日。
“后面你有什么打算?”龍婧蕓收回目光,看了眼站在自己身邊的葉蕭問道。
“去‘黑水國際’。”葉蕭回答道:“我會在那里待兩年時間,然后再去往下一個訓練地點。”
“‘黑水國際’?雇傭兵?”
“對。”
“那你的身份?”
“師父已經處理好了。”葉蕭回答道:“而且在我離開紅旗學校的時候,我的所有檔案資料已經全部銷毀了,所以,我現在跟紅旗學校沒有任何的聯系,不會造成負面影響。”
“雇傭兵為錢服務,他們不在乎對錯,只在乎誰付錢……”
龍婧蕓皺了皺眉,對方牧南安排葉蕭進入“黑水國際”的決定,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滿。
訓練的方式有很多,為什么要安排葉蕭進入“黑水國際”成為雇傭兵。
“以前對于雇傭兵的看法,我跟你是一樣,但是在遇到不死鳥、飛雀他們之后,我有了些改變。”
葉蕭看了眼正在屋子里忙碌的陳翰、何菲兒等人,說道:“我跟他們是在偷襲托爾布恩在北極群島基地時相遇的,為了替陳翰的妹妹拿到腎源,挽救他妹妹的生命,他們整個小隊冒死襲擊了托爾布恩防守嚴密的基地。”
“最后,他們雖然是拿到了合適的腎源,陳翰的妹妹也成功獲救,但是在戰斗中,他們失去了小隊的火力手和尖兵。雇傭兵的世界充滿著利益,但是在這樣一個利益世界中,也有‘情義’的存在。而且師父也警告過我,絕對不能違反‘危害國家’這條絕對不可逾越的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