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
看到修改后的袖劍形狀,葉蕭眼中顯露出意外之色,說道:“三棱刺!?”
三棱軍刺,因為其獨特的外形,特殊的創口形狀造成的高致死率,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里,極具盛名和兇名。一度成為武裝偵察部隊的代表性近戰武器。
“便攜,但卻不損失袖劍的殺傷力。”老章頭對著煙灰缸彈了下煙灰,說道:“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三棱刺。可是,標準的三棱刺長度顯然不符合袖劍的要求,所以我把長度改短,并且做成了二段伸縮式的設計。”
二段伸縮式設計?
聽到老章頭的介紹,葉蕭又是挑動了一下自己的無名指。
“噌!”
手腕下的袖劍,又是往外彈出了一截,原本只是到中指末節指節的袖劍,瞬間超過了中指指尖。
花紋鋼鍛造時形成的花紋,分布在三棱刺袖劍的表面。
葉蕭第一次挑動無名指,看到彈出的袖劍長度,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不過想到自己對老章頭提出的改造要求,葉蕭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總需要犧牲掉一些東西作為交換。
可是,葉蕭沒想到老章頭暗藏玄機,做了二段式的伸縮設計!
“這種二段式伸縮設計存在一個問題。”
老章頭“吧嗒”抽了口煙,在繚繞的煙霧中,瞇著眼,看著盒子中另外一把袖劍,說道:“袖劍的第二段延伸段是中空設計,這種設計最大的缺陷就是強度不夠,即便是使用花紋鋼作為制作材料,在跟虎牙格斗軍刀正面碰撞中,還是會發生斷裂。
如果說,修改后的袖劍還有什么缺陷的話,這就是唯一的缺陷。如果以后能有強度更高的材料,或許就能彌補掉這個缺陷,但目前,我還沒想到解決辦法。
不過這個問題對于你來說,可能也不能算是問題。你蟄龍出手,必然是一擊必殺!袖劍彈出,必見血光!”
葉蕭再次挑動中指,通過拉著鋼線,將完全彈出的袖劍收回到手腕下的袖劍套中。
經過老章頭修改后的袖劍,果然是要比原來的袖劍護腕輕巧的多,可以很好的在衣服中掩藏起來。
“老章頭……”
葉蕭手腕下的袖劍,看得羅昊一陣眼熱,用討好的目光看向老章頭,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沒了。”
還沒等到羅昊開口,老章頭張口就拒絕了羅昊尚未來得及提出的要求,說道:“一共就這么一副袖劍。”
“那你就再給我打造一副唄,反正這東西本來就是你設計的,再做一副也沒啥難度。”羅昊跟老章頭討價還價,說道:“回頭我就給你弄兩條特供煙來。”
“你小子欠我的特供煙,我都能拿來對外批發了,你還想著忽悠我呢?”
老章頭翻了個白眼,并沒有被葉蕭忽悠住,把手中的煙頭摁滅在煙灰缸中,說道:“不是我小氣,就算是我給你再做一副袖劍,你也用不了。
袖劍這東西,除了蟄龍以外,誰也用不了,因為它必須配合‘刺客會’獨特的攻擊手法才能發揮它的作用,所以你小子就不要有什么想法了。”
本來,羅昊也只是嘗試,并沒有做多大的奢想,所以,并沒有因為沒能從老章頭那里忽悠到一副袖劍而失望。
“這是純手工卷出來的古巴雪茄,您嘗嘗。”
葉蕭拿出一個木盒,放在老章頭的辦公桌上。
雖然還沒把木盒打開,但是從木盒精致的工藝,就能知道這盒雪茄絕非凡品。
老章頭只好兩樣東西,煙和各種各樣新奇的裝備。
看到辦公桌上這盒售價必然不菲的雪茄,老章頭眼睛都亮了。
“看看,人家多懂事,你就不能學習學習?”
老章頭笑瞇瞇的把雪茄收進自己的辦公桌抽屜中,還把抽屜給鎖了起來。
“他是土豪,有錢!比不起!”葉蕭撇了撇嘴,嘀咕道。
在老章頭辦公室中逗留了一會兒,羅昊便是載著葉蕭返回了龍穴。
回到龍穴后,葉蕭又是去了醫療中心大樓,了解了葉少鷹的情況,不過,他還是老樣子,并沒有任何要蘇醒的跡象。
“后天,就是我跟宋修訂下的五年之約了。”
葉蕭替葉少鷹掖了掖被子,對還處于深度昏迷中的葉少鷹,說道:“同樣,這也是我跟蕭家的五年之約,只要我贏了,你就能跟老媽見面了。相信我,我一定會贏。”
五臺山。
作為中國佛教名山,世界五大佛教圣地之一,每天來五臺山拜佛、祈福的人不在少數,尤其是那幾大名寺,更是有著海量的香客。
一座并不出名,極少會迎來香客的寺廟中,一身素衣的宋修靜坐在一間廂房中。
宋修身后的墻壁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禪”字。
兩個月前,宋修來到這座寺廟,給寺廟捐了一筆香油錢,在寺廟中小住下來。
每天聽方丈誦經念佛,靜坐,接著到寺廟后山對著木人樁進行訓練。
除了宋修自己,誰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選擇來到寺廟中悟禪。
“嘎吱——”
想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換了身運動裝的宋劍濤走進廂房,對盤坐在蒲團上的宋修說道:“葉蕭回國了。”
宋修睜開眼睛,從蒲團上站起身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往廂房外走去,“那我們也走吧,是時候啟程回去了。”
“你有多大的把握?”宋劍濤對宋修問道。
“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宋修回答道。
五年前,自己的實力就遠遠超過了葉蕭,現在的自己,比起五年前,更是有了質的飛躍。
就算葉蕭有方牧南的指導,有方牧南手中資源的支持,他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龍魂,必然會是自己的!
“施主,參悟了嗎?”
廂房外,方丈雙手合十,對著宋修問道。
“悟了。”
宋修對著方丈回禮,說道:“多謝方丈這兩個月來的關照。”
“阿彌陀佛。”
方丈道了聲佛號,回答道:“老衲什么也沒做,這都是宋施主的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