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岡,刺客會總部,東側院落。
這是在刺客會總部中,相對獨立的一個院落。
原因無他,因為這里是血鷹的居住地。
血鷹小隊原本有六個人,失去了隊長血鷹,并且在葉蕭離開刺客會后,血鷹小隊就只剩下了獅鷹幼鷹冰鷹火鷹四個人。
即便是過去了這么多年,刺客會中也沒有人加入到血鷹小隊中。
是因為血鷹小隊弱嗎?
并不是!
血鷹小隊可以說是刺客會中任務執行率成功率最高的隊伍,可就因為這是葉蕭曾經的小隊,因為血鷹小隊的四個人協助過葉蕭逃出刺客會,讓獅鷹幼鷹冰鷹和火鷹四個人成了被孤立的存在。
什么時候還能有任務啊?
冰鷹伸了個懶腰,聲音略顯慵懶的說道:沒有任務就不能出去,不能出去就好無聊!
冰鷹用手指圈著自己的頭發,嘴里不停的抱怨著。
依舊梳著臟辮的黑人刺客幼鷹,推動右手食指上控制指環的鷹首,彈出右手腕下的袖劍,左手拇指輕輕刮過袖劍的鋒刃,說道:今年我們已經執行過26次任務了,‘刺客會’每年的任務數量就那么多,鷹皇不可能把所有的任務都交給我們來做。
幼鷹說得對。
火鷹回答道,我們每年的任務數量已經是最高的了,‘刺客會’的其他人也是需要任務獲得積分,進而進行晉級。
在失去了老隊長血鷹,葉蕭也離開刺客會之后,火鷹擔任了血鷹小隊的隊長。
可是我們現在的任務數量已經開始在下降了。
冰鷹開口打斷了火鷹的話,說道:去年的任務數量比起前年,少了5個;而今年的任務數量更是只有去年的三分之二。
按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明年我們的任務數量,可能就只有今年的一半了。
而且以我們目前所獲得的任務積分,哪怕是進入長老院都足夠了。
很顯然,鷹皇是不會同意我們進入長老院的。
幼鷹收回自己右手腕下的袖劍,說道:并且他也不會允許我們進入‘墨鷹’,成為他的貼身侍衛。
我們過去可是幫著龍鷹逃出了‘刺客會’,我們就相當于背叛者,鷹皇是不可能把四個‘背叛者’,放在自己身邊,當做自己貼身侍衛的。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跟著龍鷹一起離開這里。
冰鷹嘀咕著說道,跟著龍鷹,總比留在這里,干巴巴的等著長老院指派給我們任務要精彩的多。
對于冰鷹這看似懊悔的抱怨,火鷹幼鷹獅鷹三個人早已見怪不怪了,這幾年來,他們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次這樣的抱怨了。
當然,他們也知道,冰鷹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除非是鷹皇開口,不然她是絕對不會離開刺客會的。
不僅是冰鷹,火鷹幼鷹獅鷹也是如此。
他們都是孤兒,是被刺客會收養,并且學會了這一身本事。
當年他們選擇把葉蕭,是因為欠葉蕭一條命,但是要他們主動離開刺客會是不可能的。
當!當!當!當!
鐘塔上的銅鐘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起來。
有人入侵!?
聽到鐘聲,火鷹冰鷹幼鷹獅鷹四個人的神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鐘塔上那口銅鐘平時不會敲響,只有在刺客會遇到緊急情況的時候,才會被敲響。
而上次銅鐘被敲響,還是在葉蕭逃離刺客會的時候。
是誰這么大的膽子,連‘刺客會’的總部都敢闖?
原本躺在吊床上的獅鷹,這個時候跳下吊床,整理好自己身上的兜帽衫,并且把寬大的帽子扣在腦袋上,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
在梵蒂岡,刺客會地位特殊,獅鷹實在想不明白,誰會來入侵刺客會的總部。
正朝著鷹皇住處走去的葉蕭,聽到銅鐘的鐘聲,停下腳步,搖頭輕笑道:我只是回來看看,沒必要用這么隆重的‘歡迎儀式’來迎接我吧?
我讓鐘塔上的那口鐘響了兩次,恐怕,我又是創造了一個‘刺客會’的歷史。
一間布置古樸的房間中,穿著金色鑲邊銀色兜帽衫的安東尼奧斯,正在翻看著一本厚重的舊書。
書頁泛黃的很嚴重,邊角也是有著多處破損,安東尼奧斯每次翻動都需要小心翼翼。
安東尼奧斯的年紀很大了,手上的皮膚也是明顯的干枯;現在的安東尼奧斯已經不再是那個能夠利用勾爪和自身刺客技能,進行飛檐走壁的鷹皇了。
鷹皇,有人闖入!
一名墨鷹成員走進房間,右手握拳置于胸前,對著安東尼奧斯躬身行禮。
我雖然老了,但是耳朵還沒有聾,我已經聽到鐘塔的鐘聲了。
安東尼奧斯還在翻看著自己手中的書,回答道:而且我也知道,是誰來了。
他來了。安東尼奧斯把書合攏,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墨鷹成員,吩咐道:你先隱藏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要輕舉妄動。
是的,鷹皇!
那名墨鷹隊員躬身應下后,迅速藏身到房間的屋梁上。
這名墨鷹隊員剛在房間屋梁上隱藏起來,葉蕭便是推門走進了房間。
你回來了。
安東尼奧斯看著走進房間的葉蕭,說道。
這次來找你,是有點事情需要你幫忙。葉蕭拉開椅子,跟安東尼奧斯面對面的坐下,說道:當然,你也可以拒絕我幫忙的要求,可那樣的話,我恐怕就要使用一些不令人愉快的手段了。
說吧,你要幫忙什么?安東尼奧斯說道。
代碼小鎮。
葉蕭說道:我的朋友在代碼小鎮做事情,希望你能行個方便,并且必要的時候,給他們一些幫助。
以你鷹皇的身份,對藏在代碼小鎮的刺客發布這樣一道命令,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