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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讓方白想不明白的是,夏沉魚明明沒沒醉,為什么卻要裝醉?
她是故意要給自己一個一親芳澤的機會?還是試探自己會不會趁機占她便宜?
她這么做的目的何在?
方白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所以干脆不去想了。
反正夏沉魚也沒什么壞心思,既然她想演戲,自己不妨配合她演一下好了。
演戲的過程中,兩個人拉拉扯扯,摟摟抱抱,身體幾乎就沒離開過,方白能感覺到夏沉魚的身體很柔軟、腰肢很纖細、胸前很有料。
走了十幾步遠,方白感到背后似乎有一雙眼睛正在注視自己。
實力越強的武者,對身周環境和氣機的感應能力就越敏銳。
如果那雙眼睛的主人對方白懷有殺伐氣息,方白立即就會產生出一種頭皮發麻、如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而此刻那道目光給方白的感覺平淡沖和,所以方白猜想一定是夏沉魚在偷看自己。
“她這么偷看我,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我長得還算不錯;二是她喜歡上我了。”
方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第一次發現自己還有做小白臉的潛質。
不過隨即,方白就開始糾結起來。
如果下一次見面,夏沉魚表明立場想泡自己,自己該怎么辦?
半推半就的答應?
身為一個男人,那太沒面子,太掉價了!
義正嚴辭的拒絕?
那可是個極品美女,傻瓜才會往外推?
糾結之中,方白離開夏沉魚居住的小區,向著中州醫學院方向走去。
六月的天氣已經很熱,尤其是午后這段時間,街上連行人都很少見。
過了繁華的和平大街,只要再走過前面熱鬧的花鳥一條街,就能到達中州醫學院所在的街道。
然而方白并沒有繼續向前直走,而是突然轉變了方向,轉入附近一條清冷的小街。
見他改變了行走路線,遠遠跟隨在他身后的兩輛黑色小轎車猶豫了一下,隨即繼續跟上。
這條小街長約三百米,路西是一堵粉白墻壁,路東是一排門店,門店被幾家網吧占據,偶爾有年輕人進出。
方白雙手插在褲兜里,故意放緩了腳步,似乎在等著什么。
身后跟隨的兩輛黑色小轎車一輛停了下來,另一輛突然加速,超過方白十米左右后,橫在他的正前方。
兩輛小轎車一前一后,堵住了方白的前路后路。
方白停下腳步,雙眼微微瞇起,看著從前方轎車里鉆出的一個男人,差一點笑了出來。
那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酒糟鼻子小眼睛,長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如果不是長著一顆極具辨識度的腦袋,扔在人群里很難找得出。
那顆腦袋又圓又亮,陽光下閃閃發光,放在漆黑的夜晚,簡直就是一顆大號的夜明珠。
光頭男人的個頭不高,只有一米七左右,但身體的橫向體積卻是方白的兩倍,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很滑稽的肉球。
他上身只掛著一條黑色圍裙,下面穿著個大褲衩,腳上是一雙人字拖,左臂上還紋著一頭青色惡狼。
只可惜他身上的肥肉太多,手臂上紋的惡狼大半陷入肉里,幾乎已經看不見。
一陣風迎面吹來,從光頭男人的身上帶來一股血腥及生肉的味道。
這味道讓方白想起了菜市場上賣豬牛羊肉的那些地方。
看這家伙的穿著打扮,不會真是個殺豬的吧?
方白暗暗想道。
“我是個殺豬的,我的名字叫屠夫!”
光頭男人面無表情的說道,聲音低沉的就像隨身帶著兩個低音炮。
方白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自己猜的沒錯,這家伙果然是個殺豬的,還真是人如其名啊!
“咱們好像不認識吧?”
方白不認識屠夫,可是從對方的目光里,他卻看到了殺意,于是笑著問道。
屠夫點頭道:“確實不認識。”
方白奇道:“那你為什么要擋我的路?”
“因為我要廢了你的手和腳。”
屠夫右手晃了晃,一把殺豬刀仿佛變魔術似的,憑空出現在他的右手中。
殺豬刀長約一尺,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芒,大熱的天卻令人不寒而栗。
殺豬刀的刀面上似乎還殘留一點血肉,仿佛他是在殺完一只豬后趕過來的。
“我會用刀尖挑斷你的手筋和腳筋……放心,我殺的豬很多,經驗很豐富,下刀又快又輕,所以你不會感覺到痛苦……”
屠夫緊握刀柄,木然說著,一步步向方白走來,一雙比刀鋒還要鋒利的目光緊緊盯在方白身上。
他的腳步很沉穩,每一步的距離相差無己,就好像計算好了似的。
這時兩個年輕人從旁邊的一家網吧里走出來,看到手持殺豬刀的屠殺后,立即又臉色蒼白的跑回到網吧里去,再也不敢露頭。
很快,幾家網吧的店門都關上了,網吧老板和顧客們躲在店里,膽小的戰戰兢兢縮在角落中,膽大的湊到窗戶縫隙間向外探望。
“能不能給個理由?”
方白看著一步步逼近的屠夫,感受著他不斷積蓄的氣勢,嘆道:“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人斷了手腳。”
“因為我是屠夫!”
屠夫傲然說道:“屠夫殺豬宰羊,難道還需要理由嗎?”
“殺豬宰羊確實不需要理由,可我是人。”
“在我眼里,人和豬羊沒什么區別。”
“你這是無法無天!”
“在這中州市,法和天管不到我頭上來。”
中州的地下世界,經過多年拼殺整合,如今還有三股勢力存在,“餓狼團”就是其中之一。
而屠夫,是“餓狼團”最為兇悍的一員戰將。
這些年來,屠夫手中的那把尺長殺豬刀,不知沾染了多少敵人的鮮血,嚇破了多少對手的膽魄。
可以說,“餓狼團”在中州地下世界能夠三分天下有其一,屠夫功不可沒。
如果方白是混跡地下世界的一個小嘍啰,聽到“屠夫”兩個字,看到他拿著刀走過來,一定會嚇的屁滾尿流,痛哭流涕,跪地求饒。
只可惜方白沒混過地下世界,也不是什么小嘍啰。
他是第一次見到屠夫,也是第一次聽到屠夫這個名號。
可能是無知者無畏的緣故,他對屠夫的逼近居然無動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