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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暴力女在一個男人面前變的溫柔了,那就說明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喜歡上了那個男人。
孫浩看著容貌清秀、氣質獨特、穿著一身名牌衣服的方白,不由有些自慚形穢,隨后就對方白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敵意。
“我喜歡仇明月很久了。”
孫浩開始威脅起方白,擺出一副兇相,惡狠狠的道:“你最好從她身邊離開,不要再和她交往。否則……我哥們很多,隨便找幾個人就能揍扁你!”
在座的幾個人,都是孫浩的同學兼朋友,他們顯然不會站在方白一邊,孫浩一點都不擔心這些話會傳到明月的耳朵里。
“明月不會喜歡你的。”
方白發現和一個高中生爭風吃醋是件很好玩的事情,非常篤定的道:“第一,你長的有點對不起觀眾,還一臉青春痘;第二,看你的穿著,家里的經濟條件一定不怎么樣;第三,你是個軟弱的男人。如果我是你,有男人和我搶女人,我直接就用拳頭說話了。”
孫浩的拳頭立即緊握了起來,一副想要發飆的樣子,但想到外面正在和朵朵一起點菜的明月,他還是沒敢動手。
方白撩撥了孫浩幾句,見他氣的臉紅脖子粗,呼呼急喘粗氣,不由莞爾一笑,慢條斯理的專心對付起面前的一碗拉面,不再理會他。
明月和朵朵很快就回到了餐桌,她們點了十個菜和一箱啤酒。
菜大多數是明月點的,在她想來,方白這種吃貨千年難遇,只要他不再繼續吃下去,這些菜就足夠朵朵他們幾個人填飽肚子了。
有明月在,孫浩不敢再向方白發脾氣,反而擺出一副笑臉,不停的向明月獻殷勤,哪怕明月說些難聽的話、或者是很厭惡的丟個白眼給他,他也甘之若飴。
“朵朵,大鵬最近在追你是吧?”
說說笑笑間,明月已喝了兩瓶啤酒,小臉有點發紅,說話都不像剛才那么清晰了。
朵朵和大鵬兩個人的臉都紅了起來,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迅速移開目光。
明月“嗤”的一笑,大大咧咧的拍拍大鵬的肩膀,道:“你這個人雖然長的有點娘炮,但人老實,心地又善良,和朵朵在一起,朵朵一定不會受欺負。既然你喜歡朵朵,那就大膽泡她,我支持你!”
雖然“娘炮”兩個字讓大鵬有點不爽,但明月最后一句話,卻讓大鵬一臉笑意。
“朵朵,你也不能讓大鵬輕易追到手。”
明月又拍拍朵朵的肩膀,一臉嚴肅的道:“男人都一樣,越容易追到的女人,就越不珍惜。記住,就算以后你們真成了情侶,也不要把自己的身體輕易交給他……哼,男人一旦得到了女人的身體,等新鮮感一過去,就容易喜新厭舊。所以作為女人,一定要把守好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線!”
朵朵深以為然的點頭,看向大鵬的目光里,多出了一絲戒備。
大鵬哭笑不得,心想朵朵被明月這一點撥,自己以后想和她發生點什么,可就難了。
說說笑笑間,外面天色已黑,明月的父親給方白的手機打了電話,問了問情況,催促她和方白趕緊回來。
明月也不敢回去的太晚,不然父親真要發起脾氣來,她還是有點怕的,于是和方白一起去結了帳,和大鵬、朵朵等人在拉面館門口分手。
回到四合院時,出來給他們開門的仇斬聞到明月身上的酒氣,皺了皺眉,沉聲道:“喝酒了?”
明月見父親臉色難看,吐了吐舌頭,道:“同學過生日,喝了點啤酒。”
仇斬哼了一聲,礙于有方白在旁邊,只說了句“下不為例”,就讓她洗漱休息去了。
方白拿著大包小包進了西側中間的房屋,把買來的東西拿出來擺放好,又把被子鋪好,然后關了門窗,沖了個澡,老老實實躺下休息。
方白沒有運轉功法,也沒有拿出在伏虎山得到的藥丹和元石修煉,以防被仇斬發覺。
方白明天一早去附近的山里晨練時,再拿出藥丹和元石修煉。
有仇斬這個高手在,確實會給方白的修煉帶來一些困擾,但這些困擾也只是暫時的。
只要方白勤奮修煉,等實力超過仇斬,哪怕只是相當,他就不用再擔心。
因為那時候,方白就可以很好的隱匿自己的氣息,不讓仇斬覺察到。
這一夜,方白沒有修煉,而是安安心心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四點左右,方白起床洗漱,然后穿了身專門用來修煉的黑色薄衫薄褲,把兩個裝著“聚元丹”的玉瓶和十塊赤色元石放在一起,帶上木盒,準備外出。
“方白,這么早?”
北側東間的房屋傳出“吱呀”一聲響,房門打開后,露出了仇斬那張長著絡腮胡的臉龐。
“大叔也早啊!”
方白知道自己的動靜瞞不過仇斬,微笑道:“我在家里每天都會晨練,已經養成習慣了。打擾大叔休息了,不好意思。”
仇斬擺擺手,走到院中,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道:“我和你一樣,以前也喜歡晨練,不過現在要照顧老婆女兒,就很少有時間出去了。”
方白贊道:“大叔是個好男人。”
“好男人?我不是!”
仇斬搖了搖頭,自嘲一笑,道:“老婆患病十幾年,我沒辦法治好她;女兒讀書,我不能時刻陪在她身邊教導,她長這么大,我也沒給她買過多少漂亮衣服和心愛玩具……我很對不起老婆女兒,我不是個好男人。”
方白道:“困難只是暫時的,也許有一天,一切都會好起來。”
“借你吉言。”
仇斬笑道,顯然心情好了一些。
“很奇怪,這個叫方白的年輕人明明不是武者,身上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超然氣質……”
目送方白出了四合院大門,仇斬若有所思,隨即自嘲笑道:“這世界上,有些人天生就氣質不凡,也許是我想多了。”
盛夏時節的凌晨四點,天色已經微亮,方白走出四合院時,村子里的道路上已經有人在活動,這些人也都是起來晨練的。
只不過那些人的晨練范圍,只局限在村子的四周,最遠的也只是到附近的一個廣場上,沒有人像方白一樣,出了村子,就往北邊的山里面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