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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自從聯手方白滅掉風刃宗后,最不想見到的人,便是魔焰宗宗主隨義。
不說魔焰宗的整體實力遠超火云門,就是隨義本人的實力,也超出他一個境界,達到了雷劫五重。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只要魔焰宗想為風刃宗出頭,決定重重懲罰火云門,那么火云門便會有滅頂之災。
當然,火云門創建數千年,也有渾厚底蘊,若是奮力一搏,也能給魔焰造成不小的損失。
秦明現在賭的是,風刃宗被滅已經是既成事實,魔焰宗為自身利益考慮,不會做傷人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對火云門進行懲罰。
另外,秦明已經派出使者前往魔焰宗,并奉上了一筆不菲的修煉資源,聲明會像風刃宗一樣,向魔焰宗“俯首稱臣”,希望能平安渡過一劫。
只是,魔焰宗那邊一直沒有回應,秦明心中忐忑,不知他們準備如何處置此事。
風刃宗一直受魔焰宗庇護,如今卻被火云門給滅了,這等于在魔焰宗臉上打了一巴掌,身為魔焰宗宗主的隨義不怒才怪。
因此,秦明不想見到隨義,至少不想現在見到,免得尷尬。
可有些時候,往往越怕什么,便越會發生什么。
“秦門主,好久不見啊!”
正在前方飛行的隨義,和秦明有過數面之緣,他感應到了秦明的氣息后,頓住身形,回身隔著數里的距離,望向秦明等人。
他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秦明卻從他的笑容間,感受到了幾分冷意。
秦明暗嘆了口氣,硬著頭皮飛上前去,沖隨義抱了抱拳,干笑道:“隨宗主,你好。”
“我很不好!”
隨義臉上笑容陡然收起,冷冷看著秦明,一抹殺意自眼底掠過,陰沉著臉道:“秦門主,風刃宗被滅,是不是你們火云門干的?”
秦明臉色一僵,支支吾吾的道:“這個……此事……事出有問,隨宗主請聽我解釋……”
隨義厲聲道:“我不想聽解釋!我只想知道,此事,是不是你們干的!”
“是又如何?”
秦明見隨義以居高臨下的口氣和自己說話,目光中帶著濃濃的鄙視和不屑,骨子里的倔強因子被激了起來。
“三千大世界,每年都會有許多宗門崛起,也會有許多宗門消亡,這是強者生存、弱者淘汰的自然規律!我火云門滅掉風刃宗,是天經地義之事,有何不妥?”
秦明慷慨激昂的道。
隨義冷笑道:“火云門與風刃宗的整體實力相差無己,你們若非借助了外力,豈能滅掉風刃宗?”
他說到這里,目光轉向秦明身邊的方白,神色間掠過幾分詫異,說道:“我聽風刃宗幾名潰逃的弟子說,就是你這小子與火云門聯手,滅掉了他們宗門?”
方白咧嘴一笑,道:“沒錯!”
隨義“嘖嘖”道:“區區一個雷劫一重強者,居然能得到火云門的青睞,有資格與他們聯手。看來,你這小子有些手段啊!”
他說話之時,凝目細細打量方白,發現方白雖是雷劫一重修為,但身上卻有一種與眾不同、難以言喻的氣質,猜想此人可能修煉過某些特殊功法武學,或者懂得什么厲害秘術。
方白笑著向秦明抱了抱拳,說道:“承蒙秦門主看得起,滅除風刃宗一戰,在下只是幫了點小忙,盡了點綿薄之力。”
秦明忙道:“方小兄弟謙虛了。”
隨義“嘿”的一聲,抬手一指秦明,大聲道:“秦門主,你可知風刃宗年年向我魔焰宗進貢修煉資源,接受我們的庇護?”
秦明點頭道:“知道。”
隨義目綻精芒,厲聲道:“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滅掉風刃宗?莫非秦門主覺得,火云門已經強大到了能夠挑戰我魔焰宗的地步?”
他聲如驚雷,在秦明等人耳邊炸響,同時釋放出一縷威壓,向秦明等人籠罩過去。
在隨義的威壓之下,秦明和方白神色微變,衣衫獵響。
而火云門的其他五名弟子,以及方蕓、百里明月、牛奔、熊英雄四人,卻感覺如山岳壓頂,幾乎窒息,不得不向后倒掠數十丈,避開這股威壓之勢。
隨義見方白居然能抗衡自己雷劫五重強者的威壓,不由“咦”的一聲,似乎頗為震驚。
秦明卻沒什么驚奇表情。
風刃宗一戰,秦明已經知道,方白不但有越級挑戰能力,而且身懷無上靈器,精通不少神奇秘術,堪稱妖孽之才。
因此,雖然方白的修為和他相比低了很多,但他依然對方白禮敬三分,以平輩相待。
之前風刃宗一戰,方白射殺魔焰宗弟子烈世杰、引走魔焰宗長老烈耀,而之后烈耀便仿佛人間蒸發了似的,再無音訊。
方白返回紅楓城后,雖說沒有直言斬殺了烈耀,但秦明猜測烈耀一定已經死于方白之手。
至于方白是怎么干掉烈耀的,秦明懷有強烈的好奇心,但方白不說,他自然也就知趣的沒有詢問。
隨義是第一次與方白相見,自然不知方白是何等的妖孽。
在隨義想來,方白這個雷劫一重強者,能抗衡自己雷劫五重強者的威壓,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肉身極其強悍;二是身上有高品階靈器相護。
肉身足夠強悍,抗壓能力自然也就非同一般。
而高品階靈器只要經過祭煉,便會與主人心有感應,自然會幫助主人抵御外來壓力。
隨義第一時間便想到了第二種可能。
“他區區雷劫一重修為,身上至少應該有皇品上等靈器,才能抗衡我的威壓之勢。”
隨義想到這里,心頭一片火熱,不由多看了方白幾眼。
“對了!”
隨義突然間想起另一件事情,目光逼視著秦明,沉聲問道:“我宗長老烈耀及其子烈世杰,曾奉命去風刃宗收取修煉資源,可后來他們的魂燈卻突然熄滅?秦門主,此事你該如何解釋?”
秦明心中“突”地一跳,忍住了去看方白的沖動,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一些,肅聲道:“隨宗主莫非懷疑烈長老父子之死,與我們火云門有關?這實在是冤枉啊!我們與風刃宗大戰之時,并未看到有貴宗弟子在!”
他嘴上如此說著,一顆心卻高高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