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血羅剎心神受創,一口鮮血噴出,氣息一下子顯得無比虛弱,其余四道分身全部消失不見了。
蕭逸風又是一記星辰拳轟殺而出,將這血羅剎給狠狠的擊飛出去,足足飛出十幾米遠。
而蕭逸風此刻也是感覺雙眼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仿佛有刀子刮一般,讓其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
蕭逸風手中的鳴鴻刀插在地上,身子一顫,因為雙眼的痛苦,額頭都是冒出了冷汗。
“少主!”
看到蕭逸風這個樣子,冷鋒和狂獅都是連忙沖了過來,扶住了蕭逸風。
雙眼痛苦足足持續了數十秒才恢復了過來,而蕭逸風臉上已經布滿汗水,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虛弱和疲憊。
顯然這就是噬魂的后遺癥,蕭逸風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痛苦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少主你怎么樣?”
狂獅著急的問道。
“我沒事。”
蕭逸風搖了搖頭。
這時那血羅剎卻是趁機拖著重傷的身子離開了這里。
冷鋒和狂獅正要追擊,卻被蕭逸風攔住了。
此刻葉雅馨和葉雅詩還有葉天雄紛紛走了過來。
“姐夫你怎么樣?有沒有事?”
葉雅詩一臉擔憂著急的神色看著蕭逸風。
“我沒事,你們都不用擔心,休息一下就好了。”
蕭逸風淡淡的說道,隨后就在這葉家莊園找了一間房間,開始修煉起來,恢復體內消耗掉的力量。
在極度的消耗之下,蕭逸風感覺自己吸收天空星辰能量的速度變得更快,星辰能量遍布全身,淬煉著其肉體,同時匯聚起來朝著這第五大竅穴不斷沖擊。
一番修煉之后,蕭逸風拿出了一個盒子,將其打開,一道金色佛光閃耀而出,散發出一股濃濃的佛道之氣,正是從東瀛拿回來的那顆舍利。
本來這顆舍利是要上交給國家政府的,只是最后蕭寒卻并沒有將其收回來,畢竟這舍利乃是蕭逸風一路保管的。
而且蕭寒這么做顯然也是有私心,想要讓蕭逸風借助這舍利變得更強,至于上面如何交代蕭寒自有辦法。
如今七顆舍利,蕭逸風手中這顆加上之前在那聚寶閣佛像中得到的舍利,已經聚集了兩顆舍利。
只是唯有集結七顆舍利,才能解開這舍利的秘密,得到其中蘊藏的東西。
蕭逸風倒是十分好奇這七顆舍利之中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只是如今他自然不可能得知這些,唯有將七顆舍利全部找到,才能解開這個秘密。
與此同時,蜀都唐門。
在唐門山莊的一間房間中,唐圣衣和其父親,唐門門主唐世海坐在一起。
“圣衣,我知道你不想嫁給藥浩然,只是畢竟你之前答應了他,而且他也救了我一命,如果我們不同意的話,恐怕到時候唐門……”
唐世海面色沉重,帶著幾分無奈。
“父親,我知道,我不會讓唐門背負罵名的,既然當初我答應了他,只要他救活你,我就嫁給他,那我唐圣衣就一定會做到,我不會給你和唐門丟臉的。”
唐圣衣臉色鄭重的說道,目光中閃過一抹異色。
“哎,為難你了,都怪父親,突然發生這種情況了!”
唐世海嘆息一番。
“父親,你意外中毒,而且中的還是這么棘手的毒,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唐門內部恐怕有人想要搞事!”
唐圣衣突然看著唐世海說道。
“嗯,這個我已經在派人暗中調查了,只是暫時還沒有什么結果。”
唐圣衣沉聲說道。
“能讓你不知不覺中毒的,必定是實力高強,而且是父親你親近的人。”
“我會讓人好好調查一番,將這個人揪出來的。”
唐世海臉色肅穆的點了點頭。
突然唐世海眉頭一皺,發出一道痛苦聲,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雙手捂著腦袋。
“父親,你怎么了?”
看到唐世海這個樣子,唐圣衣臉色一變,連忙叫道。
“沒事,只是最近老是感覺頭疼,不過過幾分鐘就好了。”
唐世海搖了搖頭吐道。
“怎么會這樣?是不是你的身體還沒有全部恢復啊?還是體內的毒素沒有清理干凈?”
唐圣衣臉上帶著一抹擔憂的神色看著唐世海。
“不知道,不過除了頭疼之外并沒有其他癥狀,應該沒事。”
唐世海搖了搖頭。
“父親,我在世俗認識一個醫術十分厲害的人,要不我讓人找他來給你看看。”
唐圣衣開口道。
“不用了,你也知道,之前找那華夏三大國醫之一的華老給我看都看不出什么,就算我身體有問題,這世俗的醫生也看不出什么。”
唐世海搖了搖頭。
“他和別人不一樣,他的醫術很厲害,而且他還會煉制丹藥!”
“哦,還會煉制丹藥,這是何方高人?”
唐世海眼中閃過一抹震驚的神色。
“他叫蕭逸風,我在世俗的這些天就是他收留了我,此子不過二十來歲,但實力醫術都很強,而且還懂得煉丹,甚至連上古第一邪刀鳴鴻刀都被他收服了。”
唐圣衣一一說道。
“聽你這么一說,此子倒是有幾分能力,他是那個家族或者宗門的人?”
唐世海淡淡的說著。
“不知道,他的身份很神秘,只知道他有一個師父,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一個世外高人。”
“好了,這件事以后再說吧,我們接下來還是先準備和藥王谷聯姻的事情吧,圣衣,你確定你真的想好了么,如果你實在不愿意的話,我……”
“好了,父親不要說了,我既然是唐門的人,是你的女兒,就不會給你和唐門丟臉,更不會讓唐門背上忘恩負義的罵名。”
唐圣衣再次說道,眼中充滿了堅定的神色。
“哎”
唐世海嘆息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等到唐世海離開之后,唐圣衣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翌日,嶄新的一天開始了。
燕京,蕭家。
一處池塘邊上的涼亭中,司徒燕坐在這里喝著茶,目光中閃爍著光芒,在其身后站著那位三十來歲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