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二踏平倭島第一戰
朱斌饒有興趣地看著戰場的另一端。他倒的確沒有想到,在登陸的第六天,倭寇居然就敢主動前來迎戰明軍。看對面倭寇連營的架勢,不下有五千人之眾,只怕整個加賀地區的倭寇全部被集中到了這里吧?難道倭酋的首領,準備一舉將明軍消滅在這里?
比較讓朱斌有些不太爽快的,是偵騎不斷傳來情報,在倭寇的連營中沒有發現有任何火炮使用的跡象。而曾經盛極一時的倭島火槍,倭兵似乎使用得也非常之少。從那些倭寇們的行走舉動來看,他們好像更在乎用自己手里的刀劍,來和敵人決一生死。
德川幕府的火器禁令未免也下得太徹底了。本來按照朱斌的意思,是拿倭寇來開刀,讓軍隊中那些才參軍沒有多久的士兵們在戰場上感受下熱兵器和冷兵器時代的不同。倭島的三段擊,和目前明軍所采用的射擊方式一樣,本來正可以借此比較一下雙方的差異。
倍覺失望的朱斌,有些郁悶地回到了營中。誰想到才回到自己的營帳之中,卻居然發現有個倭島女人正低頭坐在那里。從她坐在那的樣子看來,這倭女身材嬌小,頂多也就在十六七歲之間的樣子。詫異之下朱斌急忙叫來衛士詢問,不想衛士答道:
“這是李天齊將軍一個時辰前為陛下送來的,李將軍巡視營地之時,發現兵士們偶爾抓住了這個倭女。這倭女又不懂咱們地話,通譯偏巧又不在,正沒奈何間,李將軍只說陛下對倭女大有興趣,因此,因此就把這女人送到了陛下這里……”
老子什么時候對倭女大有興趣了?正迷茫間。忽然想起登陸加賀時和部下們開的玩笑,這才恍然大悟。感情這李天齊還真把這話當真了?才登陸第二天就弄來了個女人?
“給我去叫個通譯進來。”朱斌擾著頭說道。
“不用了,陛下,我能說唐朝話。”正當朱斌說完這話,不想那倭女卻說著一口純正的漢話。大讓朱斌吃驚地抬起頭來說道。
朱斌看了眼這女人,長得甚是清麗秀美,從說話的的語氣和偶爾間的動作來看,似乎也不像是一般地倭島女人,朱斌看了會,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你既然能說我大明的話。為何方才在軍營中一言不發?”
“回陛下,我叫松島清原子,從小家父便請人教我是唐朝話,哦,不,應該是明朝話。我的家里有一些錢,所以能請得起老師。兵士們都甚是粗魯,清原子生怕在言語上和他們有所沖突。被他們傷害到。但見到陛下之后就不一樣了……”
她漢話說得流利之極,而且顯然帶著一些南方沿海地區的口音。朱斌知道這時候的倭島。既然已經閉關鎖國,能學到這樣漢話地,可絕不是她口中所說的一般的有錢人家。想來這女人在那隱瞞著自己的身份。朱斌皺了下眉頭,也不點穿她:
“大明的士兵和你們倭島的士兵根本就不一樣,絕對不會粗魯。我看你是個弱小女人。也不來為難你。你且在這安歇提日。明日我便派人送你回去如何?”
松島清原子明顯地眼中露出了一絲喜色,但很快又變成了低眉順目的樣子。在那竭力控制著自己心中的歡喜:“多謝陛下好意。只是這次跟隨清原子一起被明朝抓住的,還有保護我的一位家人。他從小拉扯清原子長大,請問陛下能不能把他一起給放了?”
朱斌叫過士兵詢問情況,士兵告訴他果然如此。當時抓住松島清原子的時候,她正被上百個倭島武士護送著。在抓她的時候,發生了激烈的戰斗。那些倭島武士非常兇悍,并且刀法嫻熟。而明軍為了生擒這些人,還為此傷了幾個士兵。
好容易圍住了這些人,意想不到地事情又發生了,大量的被圍倭島武士,向這女人磕了幾個頭,嘰里哇啦地不知道說了些什么,然后居然用武士刀剖腹自盡。明軍士兵急忙上前阻止,卻終究還是死了一大半倭島武士,只得抓住了二十來個人。
而這被抓的二十多個武士,好像對明軍士兵阻止他們自殺相當不滿,一直在那罵著什么。松島清原子所說的那個家人,應該是這些倭島武士的首領,是個四十來歲的倭人。這人比起他地部下來倒是安靜得很多,自從成為俘虜以來,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這一新地情況讓朱斌對這女人的興趣愈發濃厚起來。能請得起上百個武藝高強地保鏢,那可絕對不是一般人家能做到的。尤其是這些武士在被圍后,表現出來的那種所謂的“武士道”精神。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只怕絕對有些來頭!
朱斌問了松島清原子那家人的姓名,松島清原子告訴他,這家人叫小田正雄,今年四十二歲,隱歧人,從小就被松島家收養,因為性格孤僻,至今未曾結婚,但為人最是忠誠等等。
朱斌卻越聽越皺眉頭,這女人說起來口齒清晰,言語間絲毫不帶停頓,聽起來好像那個叫小田正雄的果然從小就生活在松島家一般,但仔細想來,這倒更像是事先編排好的話。不然諸如性格孤僻,至今未婚這類的話,斷然不會從這倭島少女嘴里說出。
他又派士兵叫上通譯,又帶著那小田正雄來到自己營帳,他只見小田正雄迅速和松島清原子交換了下目光,隨即便低下了頭,一言不發,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松島清原子一般。朱斌微微笑了一下,看著這兩個倭人。問了一番小田正雄地身世。
果然如自己想像中的一般,這小田正雄說得話與松島清原子分毫不差。不光如此,他還主動說出了自己本來是護送清原子去常陸本原家完婚,因為老爺疼愛清原子,又怕路上出事,故此不惜重金。大量聘請武士,一路護送云云。
“你倒老實得很啊,朕還沒有問,你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在倭人面前朱斌倒是第一次改口稱朕,笑道:“你且說說。朕應當怎么處置你們啊?”
小田正雄哪里想到面前站著的,居然是大明的皇帝陛下?大吃一驚之下急忙說道:
“陛下,小田正雄不知是大明皇帝陛下親臨日本,失禮了。清原子是松島家唯一的女兒,早就與常陸地本原家定下了親事。請皇帝陛下大發慈悲,放過了我們。松島家薄有田產。愿意拿出全部家產,來贖回清原子。請陛下答應我的請求!”
說著,他整個人都趴伏在了地上,一副必恭必敬的樣子。
“怎么處置你們,不是你說了算的,而是朕。”朱斌揮了揮手:“帶這個人出去,好生看管著,再把黃溪給我叫進來。”
等黃溪進來之后。朱斌先讓松島清原子回避,摸著下巴說道:“我看這松島清原子和小田正雄的身份大是可疑。但這些倭人。如果擔負著什么特殊使命地話,想來倔強得緊,必然不肯定痛痛快快的說實話,你給我想個法子,把話從他們嘴里套了出來。”
等把事情交代完畢。這些日子舟船顛簸。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朱斌只覺腰酸背疼。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才回到休息的地方,不想那松島清原子居然又在這等候已久。
看到朱斌進來,松島清原子趕緊跪伏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說道:“小國愚婦初見大明皇帝,言語間多有冒犯,現侍侯大明皇帝陛下就寢。”
朱斌倒被這話弄得呆在了那里,什么意思?這女人準備陪自己睡覺?早聽說倭島男人猥瑣,女人淫蕩之極,可也不用直接到這個樣子吧?自己只不過對這女人身份覺得好奇,可沒有往這方面去想。哪里想到,這女人倒在這里迫不及待地等著獻身了?
見大明的皇帝陛下站在那里不動,松島清原子卻又誤會了他的意思,急忙說道:“陛下,松島清原子還是處女之身,絕沒有其他男人碰過。”
這點朱斌倒是相信,不光是在倭島,便是在大明,那些有錢有勢地大戶人家,在女兒出嫁前,也總會教女兒閨房之事,如何在床上侍奉男人等等之類。以倭島人的天性,只怕教得更為詳細一些。在這一點之上,漢人女子那是很有可能不如這些倭女了。
他雖本來沒有這個心思,可這送到嘴邊的肥肉若是不吃,可就對不起部下們的一番好意了。又轉念一想,男人在床上的警惕性會差了很多,只怕女人也是一樣。等會一番云雨激情之后,或者這個自稱松島清原子的女人,便會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也不一定……
朱斌在床邊坐了下來,松島清原子倒好像早就非常熟悉這大帳里的一切。熟練地端來了一盆水,脫下朱斌戰靴,仔細地為朱斌洗腳。水溫微燙,勞累了一天在一盆熱水中泡下腳,那是將士們最舒服愜意地事情。
松島清原子動作輕柔,手法頗是嫻熟,朱斌舒服得幾乎呻吟出來。心中忽然想到,等到征服了整個倭島之后,為每個將軍配上一個倭女當女傭倒是不錯。只要他們的那些夫人不吃醋,將軍們回到了家中之后,倒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等幫朱斌燙好了腳,松島清原子洗了手,又幫朱斌解去了衣服。自己便在朱斌面前脫起衣裳,可能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做過這樣地事,松島清原子看起來略顯羞澀的樣子。
一具赤裸的身體很快出現在了朱斌的眼前。皮膚甚是白皙,身材腰段要起來也不錯。乳房稍稍小了一些,可能是發育還沒有完全的緣故,不過盈盈可堪一握。本來朱斌勞累了一天,對這事也沒太大心情。這時看到這副身材。某些部位很快便有了反應。
松島清原子用雙手遮著下體,樣子嬌羞無比,低頭輕聲說道:“陛下,清原子這是第一次,拜托陛下請輕一點……”
朱斌向她招了招手,當那赤裸冰涼地胴體進入被窩之中后。對待倭島女人那是大沒有客氣二字之說地。只見被窩中波濤洶涌,上下起伏不定,喘息驚叫聲此起彼伏。只怕戰場上的戰況便也沒有這般激烈。起初女人地聲音還是負疼的呼聲,到了后來卻漸漸變成了呻吟……
好容易等到云收雨散,波平浪息。朱斌喘息著從被子中探出頭來。這倭島女人果然大有不同,開始時還非常生澀僵硬,隨著漸入佳境,松島清原子的動作卻越來越能迎合自己,到了后來竟然還化被動為主動。看來這倭島女人本性淫蕩,話說得當真一點也不錯了。
那松島清原子隨后也從被窩里鉆了出來。赤裸地身子貼住了朱斌,雙手雙腳便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住了朱斌,一對小巧的乳房,不斷的在朱斌的身上磨蹭,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你地名字只怕不叫松島清原子吧?”朱斌趁機問道。
松島清原子的眼中閃現了一絲驚慌,隨即便恢復了鎮靜,說道:“陛下,我的名字真的是叫松島清原子。請陛下不要懷疑我……”
說著,她的手又不老實的在朱斌身上地某個部位活動了起來。一個身子完全趴到了朱斌的身上。小巧的乳房在他的胸口處一上一下地摩擦著。暖烘烘的肉體在朱斌肌肉突起的軀體上,還不停地運送著,確實讓朱斌感到非常的受用。
然后松島清原子的手在朱斌地敏感處挑撥著,當發現朱斌的那個部位開始出現了變化之后,她地喘息呻吟變得愈發大了起來。身子也如同一條水蛇般不停地扭動著。兩條大腿緊緊盤著大明的皇帝。接著。不顧一切地拉著朱斌又重新鉆進了被子之中……
日頭已經高高地升起了,士兵們早吃過了早飯。可陛下卻一反常態的到現在還沒有出現。李天齊和孟志軒這兩個好事之徒,不懷好意地互相看了眼,接著低聲笑了出來。
要說這兩個人,本來無論身份還是地位都不在一個階層。可自從從征滿清開始,一直到了倭島,脾氣差不多的兩個人,當真是臭味相投。打仗的時候倒也算了,可一等空閑下來,兩個人非得琢磨著弄出點什么事情出來。
好容易看到朱斌遠遠地走了過來,腳步看起來有些虛浮地樣子。李天齊嬉笑著走了上去:“陛下,倭島女人雖好,但您地龍體也千萬要保重啊……”
朱斌現在最想做的事是在李天齊地屁股上狠狠踹上一腳,然后再幫他找上十個八個的倭島女人。不過現在自己可當真是實在沒有這個力氣了。
要說那個松島清原子當真是著實厲害。第一次還是被動為主,等嘗到了男女之間的樂趣之后,頓時一發而不可收拾。哪里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簡直就是頭會吃人的母狼。好在自己總算經驗豐富,還能制得住這個女人,不然非得丟了大明皇帝的顏面不可。
黃飆看出了皇帝陛下的窘態,趕緊上前解圍道:“督帥,我軍安排已經妥當。由于大部隊還未完全到達,因此用在一線的火炮,為二百七十門。倭寇的將領顯然對火炮頗有心得,在排兵布陣之間非常注意防范。因此,我估計火炮轟擊不會達到令人滿意的效果。”
朱斌面色嚴肅了起來,說道:“不錯,就在幾十年前,倭島的火器技術還是十分發達的。那些倭寇將領也大都經歷過那個時代,雖然現在德川幕府下了火器禁令,使其在火器上遠遠落后于我大明。但他們對于如何防范,還是很有心得的!”
這時黃溪上來說道:“陛下,指揮對面倭軍的,名叫上杉西長,五十六歲,據說是倭島戰國時期上杉謙信的一個旁支,很得部下愛戴。他的主要助手為光木秀治,出身于倭島上隱派。據說在加賀一帶,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
“那個什么倭島地戰神上杉謙信嗎?”朱斌冷笑了一下。說道:“只可惜咱們這些人都晚出生了幾年,不能和倭島戰國時期那些所謂的名將交一交手。什么上杉謙信,什么武田信玄。看看究竟是咱們大明的戰將厲害,還是他們所謂的狗屁戰神兇猛。”
說到這他忽然笑了出來:“其實現在想想,也根本沒有可比性。戰國時期的倭島那些士兵,平時都是些農民。等到了打仗的時候就臨時征召了起來組成了軍隊。倭島有匹名馬,叫什么放生月毛地,按照倭人自己的記載,也就和咱們北方地區的驢子一樣大。
你們想一想看,那位侏儒一般高的上杉謙信。騎著一匹和驢子一樣大的名馬,指揮著一群昨天還是農民地士兵,嗷嗷叫著沖了上去,在戰場上會是多么滑稽的事情?一群矮子在那打著莫名其妙的仗,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構成了一場場著名的戰爭?”
那些將領們都嬉笑了出來。這些倭島的事情,他們倒還當真都不知道,卻不知皇帝陛下卻為何那么清楚,今天朱斌好像談性甚濃,又笑道:
“倭島歷史上有場非常著名地單挑,說的是有次打仗的時候,武田信玄正在那休息,上杉謙信帶著些士兵突襲。上杉謙信沖已經沖到了面前,武田信玄匆忙間手里沒有武器。就拿手里的扇子抵擋了下,結果被劃傷了手,還好被部下救了出去……”
他說到這便沒了下文,那些將領們正聽著入神,李天齊急忙問道“然后”呢?
“然后?哪里還有什么然后?”朱斌大笑了起來。說道:“倭島歷史上最最著名的單挑。也就到此結束了。”
眾將領面面相覷,繼而爆發出了哄堂大笑。李天齊笑得最是開心:“佩服。佩服,這次屬下是真的佩服了。那些倭寇當真厲害得緊,還好我老李沒有生在那個時代。不然到時領軍出征倭島的話,那我老李的名字,只怕會在倭島萬古不朽了……”
“好了,好了,笑話就說到這里。”朱斌揮手笑道:“關于倭島希奇古怪地事情,咱們將來看到的只怕更多,現在重點是對面地五千倭兵。鐘建部早我們在薩摩藩登陸,現在只怕都快要打到鶴丸城了。咱們再不打幾場漂亮仗,將來可真沒臉去見鐘建了。
這是咱們登陸倭島以來,本部打的第一場仗。咱們在此布兵六千余眾,又握有火器之利。咱們現在是以眾敵寡,以器械之利擊兵器之鈍,五千人但跑了一兵一卒,也算不得什么功勞,怎么樣,我的幾位大將軍,這仗準備怎么打?”
黃飆收住了笑容,上前指著地圖說道:
“督帥,這里名叫草原渡,比較適合大規模的戰斗。火炮已經全部展開,雖然由于倭寇將領應對火炮經驗老到,無法給予倭寇重大殺傷,但我們依然期望能在為時一個時辰的炮擊中,徹底打亂倭寇地部署,而后以火突騎沖擊。
計劃第一次沖擊地時候,投入三千火突騎,由龍默寒親自押陣指揮。在此基礎之上,左右兩翼同時發起佯攻,最大程度的將倭寇往中央戰場驅趕。一旦倭寇被集中到了一處,我們地火器優勢就可以得到最大程度地發揮。中軍,在這個時候也可以趁勢出擊了……”
“能不能打贏我看沒有什么問題,關鍵是能不能把這股倭寇一口吃掉。”朱斌問道。
黃飆微笑了下,說道:“當火炮攻擊開始之后,孟志軒的玄甲軍,當饒到倭寇身后。督帥請看,這里名叫伊波道,地形險要,倭寇在正面戰場失敗后,只能從此處撤退,若能得三百士兵守住此處一天,我軍即可完成前后夾擊,干凈利落地消滅掉這些倭寇……”
“玄甲軍?”朱斌有些疑惑地看了一邊躍躍欲試的孟志軒,稍有擔憂地說道:“玄甲軍可從來沒有正式的在戰場上打過仗啊?而且只得三百人,能不能完成這個任務?”
黃溪倒顯得一些也不擔心:“督帥,想必倭寇也想方設法偵察到了我們地情況。在大部未曾抵達的情況下。隨軍一起的三百玄甲軍,是我們能夠在隱蔽的情況下調動的唯一機動力量。況且,前日我已經派人秘密偵探過伊波道的情況!
督帥,請看,伊波道地道路非常詭異,最狹隘處僅容兩人并排通過。若能派一支三百人的軍隊,在戰斗最激烈的時候秘密到達,倭寇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通過。況且三百人的部隊,規模較小,也不容易被敵人所察覺……”
“好。戰場上地事聽你們的。”朱斌點了點頭,接著把把頭轉向了孟志軒:“這次是玄甲軍經歷的第一次戰場交鋒,伊波道的事,就拜托給你了。”
“督帥!”孟志軒大聲說道:“請督帥放心,但使孟志軒在,絕不使一人一卒通過伊波道。我玄甲軍全體將士必一體同心。但有閃失,孟志軒自提人頭來見!”
朱斌微笑著點了下頭,他的目光從將士們身上一一掃過。這些忠勇熱血的將士們啊。草原渡地戰斗將是自己指揮的軍隊,踏平倭島的第一戰,他相信靠著這些將士一定能夠成功。很快倭島的皇帝,便會出現大明的戰旗,會出現大明最忠誠勇敢的將士們……洶啊。”與次同時。在戰場的另一端,上杉西長看著對面的明軍陣營嘆息著說道:“當我聽說唐人地軍隊在加賀大舉登陸之后。我還不太相信,現在真的親眼看到了。加賀地命運,就在此一戰了!”
身邊的光木秀治大聲說道:“上杉大人,唐人悍然入侵我加賀,家督已經派人向大將軍告急。我五千將士皆愿聽從大人指揮。和那些唐人決一死戰!”
“你的忠誠和勇敢。我會記在心上的。”上杉西長欣慰地說道。
他非常地欣賞自己的這名部下,這次當聽說唐人地軍隊開始進犯加賀后。自己地這名部下,帶著兩個兒子,光木唯貞和光木唯信一起參戰,并且他還聽說,光木家的父子已經下定了為了加賀必死地決心,家里的人,甚至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喪禮。
也許明朝的軍隊的確是可怕的,但自己有這么勇敢的部下,又還有什么可以擔心的呢?
“轟”的一聲巨響,那是明軍的火炮在發出了示威性的吼聲。
上杉西長知道,隨著唐人的這聲炮響,他們的進攻很快便要開始了。最讓他煩心和懊喪的,是為什么大將軍要下達火器禁令。不然,以日本的火炮,完全可以和讓人對轟。而現在的部下,卻只能在唐人絕對性優勢炮火的覆蓋下,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果然,明軍的炮火發出了連番可怕的轟鳴。一聲接著一聲,整個大地都在為此而顫抖。不斷的有炮火在上杉西長的身邊落下,但面對部下的勸告,上杉西長卻一動也沒有動。如果真的因此而死亡,也許那也是日照大神的安排吧。上杉西長皺著眉頭說道:
“光木君,不能讓唐人的炮火這么肆無忌憚地轟擊,這樣只會使我們的士兵被動挨打。我們必須要組織起一支隊伍,堅決地穿插到唐人的隊列里,和他們絞殺在一起!”
“請您派我們兄弟去吧,上杉大人!”
光木秀治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的兩個兒子已經主動請纓道。光木秀治非常欣慰兒子的表現。誰都知道,這樣的沖擊活著回來的可能性并不大。但自己的兒子卻毫不猶豫地這么做了。光木家有這樣的兒子,那是自己最大的榮幸。
“那就拜托你們了!”上杉西長向兩兄弟深深鞠了一躬,說道:“你們兩個人的名字,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天皇陛下和大將軍一定會知道的。現在我給你們五百名最勇敢的士兵。為了神圣的天皇陛下,為了神圣的日本,戰斗吧!”
“為了天皇陛下,為了日本,戰斗吧!”
隨著光木兄弟的嘶聲大吼,五百個瘋子一樣的倭寇很快便在他們的帶領下沖了出去。在他們所有人的心中,沒有什么能比為了天皇陛下而死更加光榮的了。當他們的名字傳到了天皇陛下的耳朵中之后,他們為天皇和日本做出的功勛,陛下一定不會忘記的。
可是他們的舉動,在對面的明軍將領看來,這些倭寇完全是瘋了。在如此強大的炮火打擊之下,還優那么多的火槍助陣,難道這些倭寇真的以為可以沖得過來?他們所獲得的,只有自己的生命。很快,戰場上將到處布滿他們的尸體!
朱斌搖了搖頭,落后了,倭寇已經落后了。無論是在火器的配備,還是在火器的運用研究上,倭島已經被大明遠遠地拋在了身后。
這時候的上杉西長,還是以前的老經驗,認為火槍再厲害,發射周期也一定過長。只要以敢死隊沖到面前和敵人絞殺在一起,那么火槍的優勢便會完全無法發揮。
朱斌冷笑了下,說道:“等到了范圍內再開火。這些沖上來的敵人,一個也不許放回去。告訴所有的將士,還是那道命令,我們不要任何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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