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楊戩和哪吒走過來,四大天王頓時行禮道:“見過顯圣真君,見過三太子!”
聞言,楊戩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道:“四大天王客氣了。”
頓了頓,楊戩的目光便是看向朱天篷道:“天篷兄,這兩天你跑哪兒去了,我們去天河找你都說你不在。”
隨之話畢,一旁的哪吒似乎想到了什么,對著朱天篷擠眉弄眼道:“難道天篷兄是看二哥大婚將至,所以也去凡間準備找個媳婦?”
此話一出,楊戩和四大天王的神色微變。
楊戩的事情乃是特例,畢竟楊戩的身份擺在那里,加上玉帝的親允,他和敖寸心的大婚還可以被接受,但是如果朱天篷也觸犯天條的話,只怕……
想到這里,楊戩頓時輕咳一聲道:“三弟不得無禮。”
四大天王亦是開口說道:“三太子慎言!”
對此,哪吒回過神來,想到剛剛自己打趣的話的確有些不妥,尷尬的笑了笑道:“天篷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不待哪吒說完,朱天篷便是擺了擺手道:“哪吒兄弟我知道你沒那個意思,我也只是出去放松一下心情罷了,并沒有去找什么女子。”
頓了頓,朱天篷的目光便是看向楊戩道:“話說楊戩兄,你今天大婚,怎么還在這里站著?你不需要去準備嗎?”
聞言,楊戩的臉色一暗,隨即一臉苦澀道:“我也想啊,可是我那老丈人偏偏要我先闖他設下的關卡,不然就不把寸心嫁給我。”
說道這里,楊戩似乎想到了什么,郁悶的說道:“如果是一般人,我真相一巴掌怕死他。”
聽到此話,朱天篷不由一笑。
的確,以二郎神楊戩的身份和他對敖寸心的感情,這天下間還真沒幾個人敢阻攔,如果開口的不是西海龍王,只怕以楊戩的秉性還真會一巴掌拍死后者。
笑過之后,朱天篷便是好奇起來,詢問道:“過關卡?難道西海之內還有什么難關能夠擋得住楊戩兄?”
此話一出,楊戩和哪吒的臉色就是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兩者的臉上都帶有絲絲的怒氣。
只聽哪吒一臉不忿的說道:“天篷兄你不知道啊,那西海之內有一座龍冢,據說乃是太初時代一名龍族超級強者隕落之地,那西海龍王要二哥深入其中取出燭龍珠當聘禮,不然就揚言即便是二嫂生下孩子也要姓敖!”
聞言,朱天篷不由愣了愣,內心暗道:“龍冢!燭龍珠?孩子姓敖?這尼瑪不是扯蛋嘛。”
楊戩一家三兄妹,老大楊蛟出生沒幾天就掛了,可以說乃是楊戩這一個男孩,他家的血脈姓敖,這不是赤果果的打臉是什么。
更關鍵的是,從楊戩和哪吒的反映來看,不難猜出兩者之前去闖過龍冢,結果嘛,自然不言而喻。
“楊戩和哪吒聯手都闖不過去,這西海龍宮的龍冢看樣子不簡單啊。”口中嘀咕一聲,朱天篷的目光便是看向楊戩和哪吒道:“兩位來找我是要?”
對此,楊戩也沒有遲疑,頓時就是躬身行禮道:“還請天篷兄幫忙,那龍冢一共三層,我跟哪吒兄弟聯手也就剛剛闖入第二層就是被無盡的龍魂圍剿,無奈的退了出來。”
說道這里,楊戩似乎想到了什么,補充道:“即便是我施展七十二變,在那里面都沒有任何的作用,所以,天篷兄這次你無論如何也要幫幫兄弟我啊,怎么說你也是我孩子的二叔啊。”
聽到此話,朱天篷傻眼了,楊戩的七十二變不管用他不在意,可這孩子的二叔是什么鬼?
看到朱天篷的愕然的模樣,哪吒嘿嘿一笑,隨即上前拍了拍朱天篷道:“對,天篷兄,你可是二哥孩子的二叔,不能坐視不管啊。”
對此,朱天篷亦是回過神來。
雖然不知道什么時候稀里糊涂的成了楊戩孩子的二叔,不過居然楊戩都求上門,他也不是那種沒情義之人。
想到這里,朱天篷便是開口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咱們什么時候出發去西海?”
此話一出,楊戩大喜,連忙就是上前拉住朱天篷的手,深怕他跑了,口中火急火燎的說道:“現在就去,天篷兄,咱們現在就去。”
一邊說話,楊戩和哪吒拉著朱天篷就是朝著南天門之外走去。
對此,朱天篷不由苦笑不已。
這楊戩在娶媳婦的這件事情上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
不過他也理解楊戩,畢竟敖寸心的生命有限,加上其肚子里的孩子,他如果說不急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就這樣,朱天篷任由著楊戩和哪吒拉著自己外南天門外走,內心卻是在思索著這西海龍冢。
從剛剛楊戩的話語當中,可以確定的是那龍冢之內有龍族修士的龍魂鎮守,即便是楊戩和哪吒都無法突破。
而且那西海龍王指定的聘禮:燭龍珠在第三層,即便是他們三人聯手只怕也不一定能夠闖進去,所以還需要找一些幫手。
最最關鍵的是,如果那第三層之內真的有燭龍珠的話,那豈不是太初時代隕落西海的龍族強者是燭龍?
對于燭龍,朱天篷可是有所了解。
盤古開天地,以身化萬物,其中任督二脈落入海洋,化作兩條九爪金龍。
老大祖龍,龍族之皇,龍鳳時代的絕對統治者,如果沒有鳳族和麒麟族,只怕洪荒那時便是歸于龍族了。
而另外一根經脈則是化作燭龍。
燭龍:人面蛇身,肌膚赤紅,身長千里,睜開眼就為白晝,閉上眼則為夜晚!
作為龍族的二當家,燭龍的強悍可想而知。
如果那龍冢之內有燭龍殘魂,他們三個即便是闖入第三層只怕也難以得手,甚至很可能就是被燭龍殘魂滅殺。
便在此時,一道驚異的聲音傳來:“咦,這不是楊戩兄嘛,你今日大婚怎么還在此地?”
朱天篷三人的身形一頓,下意識的便是循聲望去。
只見一名光頭和尚腳踏金蓮,身披袈裟,雙手合十,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不急不緩的飄來。
待此光頭和尚接近,朱天篷三人的眉頭就是一挑道:“金蟬子大師,你不是在西方教嗎?怎么又來天庭了?”
與此同時,楊戩看向金蟬子的目光瞬間變得賊亮,不住的上下打量著金蟬子,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就好似看到了一只送上門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