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那道聲音話畢的瞬間,一道紫色的雷電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的擊打在了朱天篷的身軀之上。
血肉爆炸,朱天篷的身軀與瞬間破碎演化為了一片血霧,神魂呆呆的矗立在原地,眼底滿是錯愕和難以置信之色。!
“我去,這是什么手段!”
內心低吼,朱天篷眼底慌亂之色于此刻一閃而逝。
不為別的,實在是這雷霆的力量實在是太過強悍,他此番的提升可不僅僅是自身修為,連他的肉身也隨之達到了媲美道十中期的程度。
可是結果呢?
居然被一道神雷就給劈碎了,這般的力量之強,簡直堪稱毀天滅地。
轟隆隆
就在此時,雷鳴聲再起,可以清楚的看到天穹之上那雷云已經再度翻滾起來,有著強烈的氣息波動降臨直接鎖定了他的神魂,一副隨時要再度發動襲擊的架勢。
“本帝說:時空回瀾!”
見此情形,朱天篷顧不得驚訝,連忙發動天帝御令將自身的肉身重鑄。
伴隨著十八成天帝法則席卷,時空于此刻隨之扭曲,他被雷電摧毀的肉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如初。
做完這一切,朱天篷也顧不得其他,一個閃身朝著遠處遁去,他很清楚哪怕是以自己現在的修為想要將那雷云擊散都是不可能的。
同時,他內心亦是極其的驚訝和駭然。
他很清楚這股襲擊他的力量并非源自大道,因為大道本身存在著很大的限制不可能爆發出如此可怕的力量來針對他。
可那道聲音的主人又會是誰呢?
既然不是大道,世間之內又哪兒來出現如此可怕的強者?
最關鍵的是,這家伙居然說他逆道而行,他難道能夠代表大道?亦或者說這背后之人跟大道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
最關鍵的是,他明明就是在天元域之內的,居然被牽引到了這混沌海的區域,如此想來的話,很可能這家伙也在后面推波助瀾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可就不能小覷了,能夠悄無聲息將他引導來此地,甚至一擊摧毀他肉身的存在,絕對是超越了頂尖道十大圓滿的程度。
“想走,給我留下!”
這時,那冷漠的聲音再度響徹。
只見一道落雷從天而降,速度飛快的朝著朱天篷襲擊而來。
“神魂鎖定!”
“我居然無法避開!”
身子一僵,朱天篷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道落雷的可怕,但更加清楚以他自己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避開,眼底一抹駭然之色閃過的同時,右手一招取出了鴻蒙天帝劍,轉過身對準那落雷襲來的區域就狠狠的劈砍了一件,口中爆喝道:“天帝技:序滅!”
嘩啦啦
金鎖晃動,天帝神鎖破空而出,源源不斷的轟擊在了那落雷之上,直接將其本體貫穿的情況下,硬生生的以強大力量將其禁錮在半空中不讓其落下來。
做完這一切,朱天篷也不在遲疑,心念一動,天帝步施展,整個人急速的朝著混沌海之外掠去。
“蜉蝣撼樹!”
“不自量力!”
冷漠的聲音再起,可以看到上方雷聲震耳,無數紫色的雷電席卷間,幻化為無數的雷蛇以S姿態飛馳而來,不僅威勢無雙,速度飛快,甚至還攙雜著極其強大的變化之道。
“混賬!”
神色一變,朱天篷連連揮舞手中的鴻蒙天帝劍,一道道天帝技隨之施展,源源不斷的將那些襲擊而來的雷蛇摧毀,阻止乃至逼退,他自身則是更加迅速的逃竄,甚至連時空法則都已經施展出來了。
可惜,混沌海無限大,短時間之內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能性脫離這片區域,眼看著越來越多的雷電降臨,朱天篷整個人的臉色可謂難看到了極致。
可是這樣的情況下,他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必須要抵擋,也必須要離開,那藏在暗處的家伙絕對不是他現在可以匹敵的。
“該死的,早晚有一天,本帝會讓你付出代價!”
內心淬罵,朱天篷再度嘗試構建時空隧道失敗,不得不以遁術和天帝步交替施展加快自己的速度。
就這樣,混沌海之內,朱天篷宛如流光急速逃竄,但在他所過之處無數的雷電降臨,甚至那些雷電隨著演化為各種異獸的形態,威勢強烈間,隨著他越遠離威力就越大。
甚至發展到了最后,朱天篷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如果自己不能盡快的離開,一旦被任何一道落雷擊中的話,不死也會隨之重傷。
這一刻,他修煉的不滅經,不死印等手段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哪怕修復迅速但卻也是需要時間的,但落雷的襲擊根本就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
龍吟聲響徹,在混沌海的邊緣之地,一頭龐大足足有數萬丈巨大的雷龍從上方雷云之內鉆出,可怕的威壓彌漫間,一股股強烈的氣息席卷四方,頗有要將萬物摧毀掉的架勢。
不僅如此,隨著雷龍的出現,無數的雷電隨之落下,宛如屏障一般的將混沌海的出口之地給封鎖,朱天篷速度雖然迅速,但是卻也無法在短時間之內逃出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雷電屏障覆蓋一方。
“該死!”
身子停頓,朱天篷的神色難看到了極致,緊了緊手中的鴻蒙天帝劍,目光看向那前方凝聚的雷電屏障和雷龍,眼底滿是駭然和凝重之色。
“給我破!”
下一秒,朱天篷動了,其神色法力洶涌澎湃間,十八成天帝法則環繞劍身劈砍,一道足足三萬丈巨大的劍氣凝聚,攜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徑直朝著那雷龍所在的區域劈斬而去,妄圖將其摧毀,從而破碎其后方的屏障,從而從混沌海之內逃出。
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隨著劍氣降臨,可以看到那雷龍探爪一劃,利爪和劍氣碰撞在一起,破碎聲響徹間,劍氣隨之崩壞瓦解。
一股強大的勁氣席卷而來,朱天篷甚至連反映都還未來得及就被很狠擊打,嘴里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瞬間退后了數百里的距離才能夠停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