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篷兄!”
“天篷兄!”
這時,一旁楊戩擔憂的呼喊聲隨之響徹。
剛剛幽光綻放之后,朱天篷就隨之陷入失神的狀態,這可讓楊戩有些擔憂了,如果不是看到暗帝三人在遠處不曾過來,他都有帶著朱天篷逃離的沖動。
畢竟暗帝三人的力量本就不遜色于他們,甚至還要強勢些許,三人如果同時出手的話,他絕對是招架不住的。
“啊!”
回過神來,朱天篷目光看了一眼楊戩,深吸一口氣道:“楊戩兄過慮了,我沒事兒!”
聞言,楊戩這才隨之舒了口氣。
如果朱天篷出什么事兒的話,那作為一條船上的人,他也定然會遭遇到不測,甚至……
咻——
咻——
這時,暗帝三人已經隨之飛回到了場內,目光看向朱天篷道;“朱天篷,具體的情況你也已經知道了,我且問你合作否?”
此話一出,全場死寂。
冰帝和炎帝滿眼的期待,楊戩則是滿臉的不解,唯獨朱天篷神色于此刻有些陰晴不定。
雖然已經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但是他卻也更加的清楚如果跟暗帝三人聯手的話,那無異于與虎謀皮。
無論事情成敗,到時候他自己都很可能會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最關鍵的,那梁帝也是那昔日黑暗王者死后所化,也就是說他一旦死亡的話,暗帝三人完全可以將其吞噬取而代之。
一旦到了那樣的地步,即便是趕走了李吒等人,但這暗帝三人的危險程度也不言而喻,甚至……
“你的擔心大可不必!”
似乎看出了朱天篷心思所想,暗帝直接就開口說道:“待這件事情之后,我們會隨之離開大道之路回歸黑暗,到時候咱們也沒有再見面的可能性。”
聞言,朱天篷沉默了。
暗帝的話讓他腦海中的思緒更加的混亂。
他不清楚后者此番的話語到底是真是假,且即便是他們回歸黑暗,那就不能再見面了?自己已經知道了黑暗世界和天啟城的存在,且修為已經達到了鴻蒙境,豈會在繼續待在大道之路內?
所以,無論其說什么花言巧語,雙方乃是敵對存在卻也是毋庸置疑的,但至少從目前看來的話,雙方合作卻也是利大于弊。
“呼”
深吸一口氣,朱天篷的目光隨之鎖定在暗帝身上道;“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三位想要找本帝等人合作,那就得拿出足夠的誠意來吧!”
“畢竟你們三人現在的情況可不妙,生死都在他人的一念之間,我如何相信跟你們合作?”
此話一出,暗帝三人為之沉默不語。
但是一旁的楊戩卻是大驚失色。
暗帝三人可是鴻蒙境的存在,可朱天篷居然說他們的生死在他人的一念之間,這簡直就讓人難以置信。
一時間,楊戩內心有千萬疑惑想要詢問。
但是看著朱天篷一臉不語,加上暗帝三人現在還在場內,他卻也沒有直接的將內心的疑惑詢問出來。
“你要如何!”
半響,暗帝率先回過神來,目光看向朱天篷道:“雖然我三人情況不好,但卻也不是沒有辦法恢復的。”
“情況你也看到了,只要能夠干掉那家伙的話,那我們就能夠恢復如初,甚至修為會大幅度的提升,到時候聯手將李吒那廝干掉也不是不可能。”
原來如此!
這三貨果然不簡單!
聽完暗帝的話,朱天篷算是明白他們的心思為何了。
從剛剛后者的話語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三個家伙的目的乃是找幫手干掉梁帝,只要梁帝死了,那存在于他們三人腦海中的觸角自然就沒有用了。
到時候他們甚至可以吞噬梁帝,就算是修為不能達到四階鴻蒙者的地步,但卻也有恢復三階鴻蒙者的可能性。
到時候是眾人聯手的確是有干掉李吒的可能性,但不要忘了,雙方本就是敵人,誰又知道到時候暗帝三人是什么心思?
如果三人沒有干掉李吒而是選擇對他們出手的話,那到時候的情況絕對是極其的危險,甚至……
“你決定本帝會相信!”
深吸一口氣,朱天篷目光鄙視的看向暗帝三人道;“一旦干掉梁帝,你們突然反水的話,那我們豈不是自取滅亡?”
“至于你們會不會幫助我們干掉李吒還是其次,單單是你們本身就是阻止修士開啟青銅大門這一點,你們在我這里就沒有任何的信譽可言。”
的確!
暗帝三人已經守護青銅大門不知道多少的時代,他們手中埋葬的天之驕子何其之多,又何缺他們這些人?
“什么!”
“就是他們!”
反之,一旁的楊戩此刻神色也是為之大變。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暗帝三人是敵非友,可他卻也沒想到這三人的真實身份居然是青銅大門的守護者。
在接受了第三天命的全部記憶之后,他可清楚這三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與之合作當真是與虎謀皮,稍有不慎就會遭遇到致命的反噬。
一時間,楊戩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就隨之開口道;“天篷兄,不能答應他們!”
“這些家伙無不是心狠手辣之輩,且跟咱們幾乎一直都是死敵,幫助他們的話,對于咱們沒有任何的好處。”
聞言,朱天篷沒說什么,但他臉色的神色卻也表達的毋庸置疑。
然而,還不待楊戩繼續說什么,一旁的炎帝卻是冷哼一聲,語氣不是很好道;“沒有我們的幫助,你以為你們能夠成功?”
“別說是李吒,單單是梁帝那廝一個就不是你們能夠對付的!”
“還有李吒麾下的那些修士,哪怕是那一尊三階鴻蒙者都極其的可怕,真動起手來的話,你們只怕連此人都打不過!”
此話一出,全場死寂。
朱天篷和楊戩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卻也是再難說出來了。
無他!
實在是事實就是如此,他們固然能夠有自保的能力,但是想要在干掉李吒,梁帝這些人的話,那困難的程度卻也是不言而喻,甚至幾乎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