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天篷的掌控下,十余名魔族修士在這一刻爆發出讓他們自己都為之震驚的力量。
短短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二十多名金身羅漢便是被他們硬生生的全部擊殺。
看著地面上那金身羅漢的石頭,這些魔族修士眼底都還閃爍著不可思議之色。
下意識的扭頭看向矗立在陣形中央的朱天篷,短暫的沉默之后,這些魔族修士的口中就是爆發出強烈的歡呼聲:“吼!吼!吼”
一時間,這十余名魔族修士對于朱天篷可謂心悅誠服。
一開始這些魔族修士對于朱天篷的命令還是有些半信半疑,好幾次可以滅殺對手的時候,可朱天篷都是下達了后撤的指令,這讓他們一度懷疑朱天篷是不是在玩弄他們,甚至認為朱天篷乃是對方派遣過來的間諜。
但是當一次又一次的攻防轉換,對面的那些金身羅漢直接就是被打蒙了,甚至打得越發的大膽起來,認為即便是落入下風,眼前的這些魔族修士也會后撤。
正是因為這樣的念頭,直接就是將他們給埋葬了。
甚至當朱天篷下達絕殺命令之時,十余名魔族修士都是有些錯愕,他們都已經準備后撤了。
不過按照朱天篷的指令,他們很輕松的就是收割了那些還未回過神來金身羅漢的性命,戰術戰陣之威,恐怖如斯!
對于這一切,朱天篷卻絲毫沒有在意的意思。
相對于當年御統十萬天河水軍作戰,這不過十余名魔族修士不過是毛毛雨,輕輕松松罷了。
想到這里,朱天篷的目光就是看向那幾名被救下來的魔族修士,開口詢問道:“你們是加入還是各自為陣!”
此話一出,那幾名魔族修士頓時就是回過神來。
直到此刻,他們才接受了這鐵一般的現實。
區區十幾人硬生生就是將一倍于自己的敵人滅殺,甚至自身毫發無損,這是何等恐怖的指揮能力?
相互對視一眼之后,那幾名魔族修士頓時就是飄身上前,躬身行禮道:“我等愿意加入!”
聽到此話,朱天篷嘴角不由勾勒起一絲的笑容。
心念一動,直接就是將最基礎的陣形打入幾人的腦海中,隨即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歸位吧,接下來唯我的命令是從。”
聞言,那幾名魔族修士回過神來,已經將那簡單的基礎陣形消耗完畢,頓時就是點了點頭,很快就是來到了隊伍陣形之內。
見狀,朱天篷也沒有在遲疑什么,目光游走間,很快就是鎖定了一片區域。
放眼望去,十幾名魔族修士正在和四十余名西方教修士激斗,雙方你來我往間卻是各有損失。
打量的看了一眼之后,朱天篷便是收起目光,嘴角上揚道:“就你們了!”
下一秒,朱天篷帶領著近二十名魔族修士開赴戰場。
伴隨著一道道命令示下,戰陣之威再度爆發。
短短一炷香的功法,四十多名金身羅漢就是全部葬身于戰陣之下。
再度吸納了那十余人之后,朱天篷便是帶領著魔族的大軍開始在整個戰場之內不斷的游走起來。
一時間,朱天篷所在的隊伍宛如從地獄歸來的修羅,所過之處,無論是金身羅漢還是普通菩薩都是身死道消,說白了,準圣之下,哪怕是其人數再多也架不住朱天篷的戰陣和戰術。
不知不覺間,朱天篷的身后就是聚集了近三百名魔族修士,浩浩蕩蕩的隊伍如清風掃落葉般不斷的擊殺著場內西方教的修士。
伴隨著朱天篷隊伍壯大,且不斷的屠戮西方教修士,他的存在很快就是被如來等人察覺到了。
雖然備受月華和五大魔皇的襲擊,但是如來等人卻也是不甘示弱,絲毫沒有要落入下風的意思。
此刻看到朱天篷率領著魔族修士隊伍在場內為所欲為甚至沒有任何人能夠于之抗衡,如來的眼底不由升起一股濃濃的殺機,開口道:“該死,大勢至,去把那領頭的魔頭殺了!”
此話一出,四大菩薩之內,大勢至頓時點了點頭,不過身前一名魔族修士的阻攔,徑直就是朝著朱天篷所在的區域飛馳而起。
幾乎在大勢至前往朱天篷所在區域的瞬間,那些戰陣之內的魔族修士就是神色微變,隨即扭頭看向朱天篷呼喊道;“老大,不好了,西方教那些無恥之徒把大勢至派來了!”
“老大,這大勢至菩薩可是準圣級的強者,現在沖著咱們來,事情不好辦納!”
“老大,咱們接下來怎么辦?是干他娘的還是暫時撤退?”
短短時間之內,朱天篷就從一個什么也不是外來者成為了這群人的頭頭。
不得不說,這不僅僅是力量的詫異,更多乃是眾多魔族修士對朱天篷的崇拜,如果不是朱天篷帶領著他們縱橫戰場,只怕這些驕傲不遜的魔族修士也不會如此的反映。
聞言,朱天篷亦是收起了尋找目標的目光。
扭頭望去,只見大勢至菩薩此刻正含怒而來,一身準圣修為波動強烈,那雙充斥著怒火的眸子死死的鎖定著他,讓他感覺到一絲的心悸。
很快,這一絲的心悸就是被朱天篷給壓制了下來,重重的吐了口氣之后,嘴角勾勒起一絲的笑容道:“諸位,殺那些蝦兵蟹將有什么意思,這大勢至乃是四大菩薩之一,咱們宰了他,女帝陛下定然會重重有賞!”
此話一出,那些本來還想要勸慰朱天篷離去的魔族修士頓時就是激動起來。
雖然知道誅殺大勢至有些不可能,但是自己這方有著數百人,加上朱天篷的指揮,絲毫也不是沒有可能性成功,一旦成功了,那……
一想到自己等人以大羅金仙的修為把準圣級的菩薩給斬殺,每一個魔族修士的目光當中就是升起強烈的戰意,口中呼喊道:“聽老大的,擼起袖子就是干!”
“對,老大,我們支持你,干死大勢至,咱們兄弟就揚名立萬了!”
“老大,下達命令吧,我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