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的狗屁“陳大師”正和周永祥一邊玩弄小姐的大胸,一邊聊天正嗨皮呢。突然……
砰!!!
一聲巨響。
別墅大門居然直接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撞開了,兩扇門洞開。
一個看起來還有幾分青澀氣息的大學生,帶著一只圓滾滾的大胖貓走了進來。
“啊!什么人……”
“救命啊,救命。天啊。”
這些做皮肉生意的小姐也是會立牌坊,明明正和周永祥手底下的十幾個猛男在客廳里玩羞羞的游戲,正爽著呢。
眼前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嚇得她們居然趕緊用沙發墊子、桌布等等擋住自己的身體。
可憐的是周永祥那些小弟就慘了,有很多正啪啪啪的嗨皮呢。這突然受到驚嚇,當場就萎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嚴重的后遺癥,比如終身不舉什么的……
剛一進門,熊爺一雙貓眼睛大飽眼福,四處打量,這些女的身材都還不賴呢……
傅洋的臉也有些紅,但還是故作鎮定冷哼一聲:“哼!真的污穢啊。”
“草!傅小子你別假正經了,哪個男人不想玩這個?”
“死胖貓別鬧!做正事兒呢。這些女的雖然是做皮肉生意的,但也不是壞人,先全部打暈吧。下手輕點。”
傅洋吩咐熊爺道。
“喲,你小子還知道憐香惜玉啊?”
熊爺嘿嘿淫笑著,胖乎乎的身體一動,化作一道敏捷的閃電。
在客廳中來回折返,毛茸茸的小爪子拍擊在這些小姐的脖子上,就昏迷一個……
很快就全都被它給打暈了!
而這一切,僅僅是在幾秒鐘的時間里發生!
等到渾身一絲不掛的周永祥從驚愕中清醒反應過來時,面前已經是一地昏迷的女人了。
看著眼前貌似人畜無害的年輕人,他火冒三丈!
“!你是什么狗東西,居然敢來招惹我周永祥?你除去打聽打聽,我周老大的名字,整個江城混道上的,誰不知道?你活膩歪了吧。”
他因為太過憤怒,而且隔得比較遠,都忽略了剛才那只貓好像在說話……
“妖怪!妖怪啊。”
“會說話的貓,貓會說話!在和這個人說話啊。”
周永祥的小弟們卻有不少人聽見了剛才傅洋是在和熊爺說話。而且這只胖貓速度快得眼睛都難以看清,他們嚇得魂飛魄散。
妖怪?!
陳大師瞳孔猛然一縮,然后緩緩站起來。有模有樣的行了個道士之間的禮節。
“在下茅山派陳牛,敢問這位小道長,是師承……啊啊啊!!!”
可憐這個名叫陳牛的家伙,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異常凄厲的慘叫聲。連旁邊的周永祥都目瞪口呆。
只見剛才那只長得跟熊貓似的大胖貓,手里握著一大把已經點燃了的雪茄,硬生生的對著陳牛的屁股懟了進去……
一大把啊,燃燒著的雪茄啊!
就算他平日黑白兩道呼風喚雨,手里好幾條人命。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菊花一緊,非常恐懼。
傅洋這一次對熊爺的舉動很是滿意。對著捂著屁股慘叫不已的陳牛冷哼一聲:“就你?也配自稱茅山弟子?我呸!”
然后他把楊淑蘭從符紙中放了出來,讓她看看,是不是眼前的這個人害的她。
當周永祥看到楊淑蘭時,簡直就跟見鬼了一樣——實際上他真的見鬼了。
他一邊拼命后退一邊狂叫到:“你……你怎么可能出來?陳大師不是用茅山陣法把你控制住了么。陳大師,陳大師怎么回事啊?”
周永祥朝著正捂著屁股在地上滾來滾去的陳牛大吼。
嗯,確定無疑了。
“上啊!給我殺了這個家伙。”他又指揮自己的小弟們去圍攻傅洋。
傅洋施展了“觀邪術”,很容易就看見了這屋子里的人腦袋上的黑色罪孽。
罪孽重殺過人的,他也懶得在叫警察了,自己動手。罪孽輕點兒的,打暈了再叫警察來好了……
“殺啊!”
“上啊兄弟們,他就一個人。”
十幾個一絲不掛的混混聽從老大的指揮,沖了過來圍攻傅洋。
“唉,罪孽很重,一半的人手里都有人命啊。”
傅洋皺了皺眉頭,施展法術。
茅山飛鐮咒!
隨著傅洋手中的一張符紙燃燒殆盡,虛空中浮現出一柄柄鐮刀的形狀。
他伸手一推,立刻就都旋轉著飛了出去!
十幾把鐮刀從呈扇形包圍他的小混混們身上各個部位切割而過,卻根本沒有流血或者受傷的跡象。
但神奇的是,那些罪孽深重、手里握著人命的混混是被鐮刀虛影切割過脖子位置的。居然全都撲通撲通……直挺挺地倒在了地板上,氣息全無!!!
明明身上一絲傷痕都沒有,卻這么死了?
而至于那些罪孽相對較親的,則是被鐮刀的需要切割胳膊啊、大腿啊之類的部位。頓時那些地方就不能動彈了!
比如大腿被鐮刀需要切割過的,跑兩步就倒在地上,動不了了……
“啊,我的腿我的腿!沒知覺了。”
“我的手,怎么會這樣?”
幾個呼吸的時間,傅洋面前就哀鴻遍野。慘叫連連。
那被熊爺用燃燒的雪茄塞了菊花的陳牛陳大師,看到這一幕,連疼痛都忘了。眼睛瞪得水牛那么大。聲音驚恐:“這……這是,茅山飛廉咒!天啊,這是要真人們才能使用的咒語。你,你居然是道門真人?你才這么年輕啊。”
一股難以控制的恐懼,涌上他的心頭。
所謂飛鐮咒,是茅山一種比較高級的道術。
玄之又玄,非常神奇!
這種法術攻擊的不是肉身,也不是魂魄本身。而是人的魂魄和天地自然的聯系!
所以剛才被飛鐮需要切過脖子的,就相當于是被砍了頭一樣。被飛廉切割過手啊腳的,就好像被砍了四肢一樣……
只不過不會感覺到疼痛,只是會突然沒有了聯系。
于是就成了死人,或者殘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