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郭義回了一句。
“玄尊道長。”萬琳兒說道。
“哼!”郭義冷哼一聲,道:“那老道也是半桶水,一知半解。這本源珠你拿去了,不僅不能治你父親的病,反而會加速死亡!”
咝……
萬琳兒一驚,渾身癱軟,坐在了地面上。
“不……不……”萬琳兒失落,絕望。
她以為,只要拿到了本源珠,就能夠救自己的父親,卻不想,原來本源珠并不可以用來救自己的父親。萬琳兒所有的心血都用在拯救父親這一件事情上。原本擁有的一絲希望,在那一剎那變成了絕望。內心的失落,絕望涌上了心頭。
“不過……”郭義話鋒一轉。
“不過什么?”萬琳兒一驚,她急忙爬了起來,激動的抓著郭義的手,雙目的絕望換成了激動:“郭義,你是不是有辦法救我父親?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我父親!”
“救他?”郭義淡然一笑,道:“我若出手,定然藥到病除。”
“郭義,你救救我父親。”萬琳兒哀求的看著郭義,道:“只要你治好了我父親,我……我愿意給你做牛做馬。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你的賭約還沒完成呢!”郭義看了萬琳兒一眼。
萬琳兒含著一汪淚水,道:“可是……我父親臥病在床……”
郭義從兜里摸出了一只玉瓶,道:“此藥可以保他七日無憂。”
萬琳兒急忙從郭義手中奪過了玉瓶,激動的說道:“真的嗎?”
“當然。”郭義點頭,道:“七天之內,你只管在我家把丫鬟角色做好就行了。”
“是是,一定,一定!”萬琳兒連連點頭答應。
隨后,她把藥交給了一旁的男子,道:“快拿回去,給我爸。千萬不要告知任何人!”
“是,小姐!”男子點頭。
西柳河別墅區。
這是郭義這一個多月來第一次來到這里。上次來只是看了一下那一套王者別墅。這一次,郭義打算暫時在這里小住幾日。雖然陣法還沒落成,但是,這里的景色確實十分不錯。
而且,這一套別墅與其他的別墅完全是隔絕的。更是提供了一個安靜,安逸的場所。
抵達別墅。
“你住這里?”萬琳兒簡直不敢相信。
即便是萬家,也沒有如此巧妙,如此奢華的居所。她難以置信,郭義竟然住在這里。要知道,他渾身上下的衣服都是很普通的衣服,而且,從西街到這里,也是打車過來。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表現出他很有錢。
“怎么?”郭義掏出了鑰匙。
滴……
一聲清脆的聲音,別墅的大門打開,里面奢華無比,而且蘊含著不少黑科技。
“哇!”萬琳兒驚訝的看著后面那一片竹林,穿過竹林,竟然是一片寬闊的河面,視野無處阻礙。
簡直美極了!
能在這里住,哪怕是一輩子當丫鬟,也值得了。
萬琳兒激動的把鞋子一脫,然后舒服的躺在了河邊的速干沙發上。躺在沙發上,看著那干凈的河面,看著那一片平靜的河面,近日來,內心的壓抑竟然一掃而空。
“既然是丫鬟,是不是應該擺出一個丫鬟的姿態?”郭義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萬琳兒驚得迅速站了起來。
她完全忘記了自己丫鬟的身份,看到如此美景,頓時有了一種度假的感覺,所以才會做出這般舉動,萬琳兒臉色通紅,尷尬的說道:“那你說,我該干什么?”
“去做飯。”郭義瞥了她一眼。
“做飯?!”萬琳兒震驚不已。
從小大到,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飯,向來都是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沒想到,這都二十多歲了竟然還要給別人做飯?這仿佛是一種屈辱!
“對!”郭義點頭,道:“洗衣做飯,這不是最基本的嗎?”
“你!”萬琳兒憋著一口氣,道:“行,我去!”
說完,她蹬蹬蹬的跑進了屋里。
郭義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雙目平靜的看著那廣袤的河面。西柳河是江南市的母親河,養育了這一片土地上的人民。正如同自己的母親,從小用養育著自己。卻不等自己反哺,她卻已經離開了。
每每想到這里,郭義內心的怒氣就涌了出來。
燕子門覆滅,接下來就該是河東陳家,江北劉家,江南李家。
這些家族,都將一個一個的葬送在自己的手中。任何一個參與了當年對郭家搶掠的人,都將無法逃脫,都必須為當年的罪過付出生命的代價。
都該死!
你們都該死!
怒氣瞬間從郭義的體內涌了出來。
沙沙……
周圍的竹林,發出一陣陣沙沙的聲音,似乎被一陣陣風吹過一般。河岸邊,沙塵揚起。以郭義為中心,周圍的沙子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落地的葉子,地上的沙塵仿佛揉雜在了一起。
“天啊!”萬琳兒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
燕子門覆滅。
首當其沖的就是河東陳家。
河東陳家的依仗便是燕子門,這些年,依靠著燕子門,他們壞事做絕,惡事做盡。財富更是水漲船高,如同滾雪球一樣翻滾了起來。如今,靠山一跨,危機來臨了。
河東陳家別墅之中。
一片陰氣沉沉。
家主陳慶榮自從二兒子死后,便變的蒼老了許多。如今,已經是一頭灰發了。
“父親,為今之計,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把那孽子除掉!”陳凡希深吸了一口氣,道:“否則,二弟之死,白白犧牲。如今,燕子門亡,陳家四面楚歌,縱然拼掉整個陳家,也要給二弟報仇!”
“嗯!”陳慶榮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如今,燕子門就這么沒了。我們陳家的靠山也就倒了。陳家走向衰亡,是遲早的事情。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至少現在的陳家無人能敵。”
陳慶榮氣勢磅礴。
陳家現在雖然四面楚歌,但是,這么多年積累下來的底蘊,不是一般人能夠抗衡的。陳慶榮一邊想要保全陳家,一邊又想要給陳凡林報仇。所以有些左右為難。